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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女人收了,让她主动投进自己的怀抱,到时候儿子自然就是他的……
不过说起来,他还真是不甘心。明明儿子就在附近,可他却不敢明着去抢。三爷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他若把事情闹大,在三爷手上绝对讨不到一点好处,更何况三爷家那只母老虎也极为凶悍。他想来想去,就只想到这么一个办法。
他就不信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这女人还不动心,好歹他也是她第一个男人,这对女人来说,可是最难以忘记的。
想到这,佟子贡抿唇一笑,又俯下身子靠近紫弦的耳朵,“小美人,别这样嘛,本候对你可是真心的。”
难道是她欲拒还迎的把戏?
他都这样了,他不信她一点都不动心。以往他对女人说这些话时,那些女人可激动了,没有一个不主动投怀送抱的。这女人年纪小,应该更容易被他迷惑住才是。
“……”佟子贡眯起眼,指腹刮了刮自己的下巴。这女人到底是何意思?
“别打扰我休息。”不再看他,紫弦冷漠的扭过头继续看向床里。
“小美人?”手中一空,佟子贡有些心急的唤道。
紫弦嘴角歪了歪,垂眸看着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大手,将自己的手从他手心中抽回,然后放进被子中。
佟子贡将折扇放在一旁,突然握住她放在被子上的手,狭长的黑眸盯着她冷漠的脸,不断的释放媚光,温柔而又深情,“小美人,自从那一日红庄分别后,本候对你可是朝思暮想、念念不忘。没想到你还能回到本候身边,且还为本候生下儿子,本候觉得这真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如此良缘本候若不珍惜,那就是有违天意、逆天而行。小美人,以后你就跟了本候吧?本候一定好好待你。”
紫弦眸中的冷意多了几分。
见她总算有回应了,佟子贡脸上继续绽放着魅惑的笑容,“小美人,本候还有好多话想对你说,这一时半会怕是说不完。
脸上是他喷洒出来的气息,紫弦眯了眯眼,总算开口了,“你说完了吗?”
“小美人,本候知道你在生气,那一日的确是本候暴躁了,所以本候今日特意前来向你赔不是。看在你儿子也是本候儿子的份上,原谅本候一次可好?”
她不说话,不代表佟子贡就能陪同她沉默,今日他可是‘诚意十足’的前来,冷傲的女人他见多了,就这么一个丫头片子,摆几个脸色哪能难住他?
紫弦眸光微闪,就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充满风流韵气的俊脸。
佟子贡勾唇,露出自认为风华绝代、能迷傻万千少女的邪魅笑容,“小美人,别这样嘛,好歹咱们也有过一场,看在本候如此在乎你的份上,给本候笑一个可好?”
耳边低沉磁性的嗓音让紫弦蹙了蹙眉头,扭过头朝他看去,眸中除了一片冷意外,并没有多余的神采。
见女人不搭理自己,佟子贡也没气,反而俯下身子对着她的侧脸挤眉眨眼,“小美人,本候来看你来了,怎样,身子好些了吗?”
“小美人。”今日的佟子贡又恢复了他风流不羁的样子,摇着纸扇大摇大摆的走近床边,还在床头坐了下去。今日的他玉冠白面、风姿卓绝、潇洒不羁,同那一日张牙舞爪、又吼又暴躁的他判若两人。
紫弦是醒着的,陌生的气息让她下意识朝门口望去,在看清楚来人时,她瞬间冷下了脸,然后翻身面朝着床里。
就在她离开紫弦房间不久,一抹身影突然闯入了紫弦房里——
这天一大早,楚雨凉先去紫弦房里陪了她一会儿,随后就去了主院找兰姑。
刚开始奶娘们都担心小南会伤到孩子,可楚雨凉知道后只是笑了笑,并安抚她们没事。就小南对孩子喜爱的劲儿,他自己伤着也不会把孩子伤着。而且有他治小丫头的坏脾气,他们大人也省心不少。自家闺女那张嘴就嗷的性子让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还不是哭一哭就能了事的,一旦哭上就没完没了,活似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不过最近小丫头赖上了小南,不管哭得多厉害,只要小南一抱上,小丫头立马就能刹住哭声,原因就是小南能在她哭的时候抱着她整间屋子飞,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可刺激了。
紫弦刚生下的孩子还小,除了吃就是睡没啥可玩的,但宝儿和贝儿不同,两个孩子快百天了,虽然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吃吃睡睡,但醒着的时候却是很折腾人的。宝儿还好,不怎么闹事,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是贝儿了。小丫头越大、脾气就越大,这一阵子还开始认人了,不再像之前那样谁抱都行,不是那个人一抱上她,小丫头张嘴就嗷,有时候尿了身子,奶娘和丫鬟动作慢了一些,小丫头也要嗷得震天响。
现在府里有三个奶娃,为了方便照看孩子,楚雨凉特意让人腾了一间大屋子出来,装修成儿童房,让三位奶娘带着三个孩子住一块去。小南现在不用去学堂,每天空闲的时候也多了,只要一得空,就会往儿童房跑。
这阵子,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楚府中。楚云洲和兰姑的婚事,兰姑怀孕,紫弦产子,就这些都足以让她忙得像陀螺一般。
对宫里的人和事,楚雨凉没有刻意去关注,更何况他们身在宫外,就算想关注也有一定的难度。她只知道这半个月以来宫人的人很安静,就连晏鸿煊在朝中做事也是一番顺畅。
。。。。。。
不论皇后是真的要同她和解往日的恩怨还是别有居心,她现在都别无选择。如今的形势她们再争斗下去也没有意义,更何况如今的她孤立无援,如果不同他们母子联手,一旦贤王和沁妃发狠要同她翻旧账,她是真的无力应付。
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温柔和真诚,华太后久久的说不出话。只是怔愣片刻之后,她反手覆在了宇文娴清手背上……
宇文娴清抬起手臂握住了华太后的手,认真且温柔的看着她,“母后,往事能否过去?”
眼前的一幕让她很意外,要知道以皇后和太子今时今日的地位,根本没必要如此对她,虽说贤王得宠威胁到了太子的地位,但太子此时还是太子,沁妃虽然活着,可沁妃已经被皇上休了。她们斗了多年,如今她孤立无援,他们母子大可踩在她头上。
华太后有些惊讶,“皇后?”
宇文娴清在床边突然蹲膝跪下,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看着华太后的目光却格外认真,“母后,臣妾今日前来,是带着一番悔意来的。您信也好、不信也罢,臣妾都要向您赔个不是。”
她一声长叹让华太后突然眯着眼沉默起来。
将她的冷漠收入眼中,宇文娴清也没半点不满,反而温柔备显,“母后,臣妾知道您不愿意见到臣妾,可今日臣妾却不得不来。”顿了一下,她似是感慨般的叹了一口气,“我们之间相斗多年,可如今却落得同样的结局。曾经沁妃得宠,我们拿她无可奈何,如今,贤王得宠,我们依旧拿他无可奈何。母后,臣妾现在很后悔,为何我们非要争个输赢呢?争来斗去,结果反而便宜了别人……唉!”
“皇后有心了。”华太后依旧没好脸色。
“谢母后。”宇文娴清优雅的起身后,就关切的道,“母后,听说您身子抱恙,臣妾很是担心,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她脸上的伤好了,但疤痕还在,所以到现在都还遮着面不敢真容示人。华太后躺在凤床上,斜睨了一眼她面上的轻纱,厌恶之色从眼中一闪而过,不冷不热的道,“皇后平身。”
若是之前,她会担心皇后耍手段对付她,但现在,她根本不担心这些。贤王被皇上器重,皇后和太子怕是早都急了,他们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对付她吗?今日她为贤王的事前来她寝宫,想必不是来看她笑话的,因为他们母子现在没资格笑话任何人……将自己的宫人留在外面,宇文娴清是一个人进入华太后寝室的,而且对华太后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臣妾参见母后,母后万福。”
“让她进来!”压抑住心中的仇恨,她冷声朝宫女下令。
华太后咬着后牙槽,又是贤王、又是贤王!
“太后,皇后娘娘说有要事要同您商议,是有关贤王的。”宫女跪在地上继续禀道。
“她来做何?”华太后充满哀伤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哀家这里不欢迎她,让她走!”
“启禀太后,皇后娘娘来了。”有宫女进来,禀报声打断了华太后的思绪。
她一辈子荣华,到如今竟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宝贝的孙儿没有了,儿子也提防她、视她如仇敌一般……
可自打翔儿去了以后,那些信誓旦旦要支持翔儿的人也背叛了她,皇上怕她再干涉朝政,不仅警告她,暗中还让人监视她……如今,她不仅没能为翔儿报仇,还要眼睁睁看着贤王得势。
她现在一想到贤王,就会想到惨死的昭王。她的翔儿死在楚雨凉那个贱人手中不说,还死的那么惨、那么冤,甚至死后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她的翔儿就这么离开她了……而今,皇上居然重用她和翔儿的仇人,这让她如何能想得通?
先前得了红斑怪病,痊愈以后身子本就虚弱,被儿子一气,让她直接卧床起都起不来了。
寿安宫中,自从晏傅天昭告群臣要重用贤王之后,华太后就一直没出过寝宫。不是因为着急贤王得势,最根本的原因就是被自己儿子给气的。
。。。。。。
“随本宫去凤鸾宫。”晏子斌冷声道,随即背着手带着一身冷冽的气息走向了宫门。
“殿下,您不回府吗?”候在马车下的左公公见他出来,赶紧躬身问道。
想到此,晏子斌突然走下马车。
再如此下去,他这太子之位早晚要被贤王夺去……
父皇早前就说过,待边境战乱平息之后,就想办法削弱楚云洲的势力,如果可以,尽量逼他交出兵权,甚至还承诺过他,若是楚云洲肯交出兵权,就让他统领那几万精兵将士……可现在呢,他看不出半分父皇要对付楚云洲的心思!
昭王虽说有皇祖母替他撑腰,可在势力上依旧比不过他。但贤王不同,贤王看似行事低调,但他身边的人却各个都不容轻视。一个沁妃、一个楚云洲,沁妃可以帮他取得父皇的宠爱和器重,楚云洲在兵力上能相助于她,尽管贤王在朝中根基不稳、人脉欠缺,可那两个人为他撑腰,仅在风头上贤王就能压住他。
从沁妃那块玉佩出现,他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如今果然形势逆转,贤王一朝受宠对他影响太大了!甚至让他有种直觉,贤王比昭王都还难对付……
宫门外,豪华的马车里,晏子斌并未立刻离去,而是满面怒容的坐着,狭窄的空间里,全都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息。
其实他也没说错,王彪的确死有余辜。楚云洲呈上的罪证他已经派人查过,并无虚言谎报。如此奸恶之臣,确实该死!
他相信太子所说的话属实,可即便这样又能如何?捉拿住那孩子对他有何好处?就贤王如今对他的态度,为了一个孩子让他们父子之间雪上加霜,这不值得。
待晏子斌离开御书房之后,晏傅天这才眯起了双眼,蹙眉陷入沉思之中。
“嗯,去吧。”晏傅天也没留他。
“既然父皇不打算追究下去,儿臣自然无话可说。儿臣府中还有事需儿臣去办,就不打扰父皇了。儿臣告退。”
闻言,晏子斌抿紧了薄唇,垂下的黑眸蓄满了寒意。父皇之言分明就是在庇护贤王和楚云洲!原本他还想着让父皇下令捉拿那孩子,没想到父皇居然是如此态度……看来,就算他亲自将那孩子抓到,恐怕父皇也会让他失望。
晏傅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严肃道,“王彪为官多年,贪赃枉法,证据确凿,其罪当株。如今他已死,也是死有余辜。不管杀他之人是谁,也算是替朕清除了奸臣恶官,朕觉得此事没有再追究的必要。”
晏子斌俊脸沉冷起来。
“行了。”楚云洲再次将他话打断,目中多了一丝冷肃和不耐,“朕知道你想早日抓到真凶,但仅凭推测不足以让人信服。”
晏子斌蹙眉,“父皇,儿臣可以找到那孩子……”
晏傅天抬手将他话打断,“你说的朕都明白,楚云洲的确有嫌弃,只不过这无凭无据的,朕也拿他没辙。还有,你说楚云洲养了杀手且对方还是个孩子,太子,不是朕不信你的话,只是这话太不可信。一个孩子而已,怎会有那般能耐?更何况,到现在都没人见过那孩子,仅凭你推测之词,就算朕信你,其他人也不会相信。”
晏子斌严肃的点头,“父皇,儿臣有理由相信是楚云洲派人做的。”
晏傅天听儿子上奏完王家血案一事后,表示很惊讶,“太子的意思是说王家血案同楚府有关?”
至于太子这边为何没动静,这就要追溯到半个月前了——
之前让小南去学堂是想让他和其他孩子多接触、多了解医谷以外的生活,现在小南被太子惦记上了,再上学堂肯定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也不想让小南回医谷,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他藏在府中、藏在身边,尽量让他少露面。
自从小南在王府杀了王彪之后,楚雨凉一直都担心太子找茬,怕他会继续对小南不利。但半个多月过去了,太子并没一点动静,小南在安定候府也安然无恙。尽管如此,楚雨凉也没敢大意。她和晏鸿煊商议过后就让许志去学堂为小南退了学,然后为小南单独请了先生到府中教学。
。。。。。。
楚雨凉只顾着兴奋,毕竟还从来没泡过这样的纯天然的温泉,这可是她一直都想的。此刻的她压根就没看到某爷眼中一闪而过的黠光,还有那微扬的唇角勾勒着如同狐狸般狡猾的笑意。
晏鸿煊笑着点头,“好。”
楚雨凉一听,两眼放光,“你说是温泉吗?那行,你要哪点得空了我们就去。”
看着她红红的两只耳朵,晏鸿煊愉悦的翘起唇角,含笑的黑眸潋滟而又邪魅,一边若有似无的吸吮着她肉肉的耳坠,一边低声在她耳边道,“你不是想要泡热泉吗?听说皇家马场后山上有一处泉眼,等空闲了我们就去,可好?”
比起生孩子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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