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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香子瞪大眼睛，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可惜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现在又红又肿！宫玺不忍直视，闷哼一声，解惑：“我昨个晌午就闻到了……封闭不严实，所以有了一点酸味。香子，以后一个人不要喝闷酒！”这才是他最想说的！
香子乖乖认错，检讨道：“我以后不喝那么多了，要喝也和你一起。这是我头回喝呢……”
好像是自己因为没喝到米酒才生气了一样！
“原来是爱酒之人！”
“哎呀是自酿米酒！”
“变酸了？肯定没酿好！”
“发酵酒度数肯定不高，一般十度以下，米酒嘛！酒曲酿酒，勉强能达到二十度，却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酒了！事实上，酵母菌在酒精度超过10%时，就几乎无法繁殖了。要喝高度的酒，烧酒，得蒸馏！五十、六十度轻轻松松，喝到飞起！”
王程楠留完言，兴奋地对温格吼：“我们酿点酒喝吧？”
温格翻了翻眼皮，拒绝：“你可以回去自酿，我这严禁！万一着了火，我担不起！还有，作为研究人员，需要一颗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你懂我的意思吗？”
王程楠交叠双手，看着他：“说完了吗？”
自那天把防身器交给宫玺，温格吼完就不搭理他了。王程楠解释了一番，拿人被烫到的条件反射举例，宫玺绝不会因此错手杀人，奈何温格对他就是不理不睬。
他也觉得累了，好像在这天天晃来晃去挺没劲的。
“所以，你希望我走，以免打扰你的工作？”王程楠不笑的时候，格外男人……
温格诧异地看着他：“我没有这么说啊！当然，你是该回去工作了，机器什么的总要定期检测维修……”
“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王程楠又笑了……
稻谷已经发出苗来，把河岸边的湿润土地开辟出来，插-上它们，最是合适。宫玺和香子来到当初发现它们的地方，看到那里稀疏生长着一些稻苗，正是种植的环境。
要挖地，也没有太高的技术含量，就是把足够插苗的地方挖深一些，引来河水灌溉；还需要把土翻松，以便能够轻松下手。
香子脚踩着锹背，入土大半，胳膊使力，身子往后，泥土就翻了个来。宫玺自知这活不是长处，弯下腰把碎土中的杂草薅起来，汇成一团，扔在太阳下暴晒。
噗嗤笑出了声，宫玺迎着香子疑惑的眼神，解答：“天一热，这儿的味儿真是厉害！地肯定很肥！”
来到这儿的第二天，他不会忘记就是在这周围，一丛绿植后面，解了“困扰人生”的一次大便。如今的“公共厕所”来客稀少了一些，仍是臭味滔天。
地肥什么的……宫玺简单说明了一番，粪便蕴含人体消化不了的营养物质，发酵后的粪便（味道可想而知）就是有机肥，能够提供土壤和植物全面营养。
在长久的农业生产中，拦粪都被视为不可或缺的作业，有机肥更是绿色食品的主要养分。当然，有机肥也可以是饼肥（例如榨油后的菜籽饼）。
“播主真是豁的出去，隔着屏幕都能闻到味儿了！”
“也许他是故意说给我们听的……”
“香子也许习惯一些？其实他们的茅厕也就隐秘一些罢了！”
“对了，茅厕一直用，没满吗？算了，不想知道！”
“我猜应该是香子负责清了~”
“有马桶和下水道真是幸福……”
香子看到他笑了，心里轻松了一些。
“那是不是地里也要填上粪便，菜长得更好？”这样的话，种植就有了更多的成功希望。
“对哦！”宫玺恍然，他怎么就没想到要给地拦粪呢？一旦大家觉得连大便都有用了，随地……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茅厕的时代自然来临！
“香子，你真是天才！”说完两人都蒙了。一个是因为听不懂，一个是自觉夸张……
“怂恿别人种地，却把化肥这一茬子忘了……”
“大概土地质量本身也不错，从没遭到破坏~”
“相信我，堆肥有奇迹发生！”
“我总觉得粪和菜联系起来，很别扭……”
“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