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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尹告诉我德国的结局,我会观察逃跑的路线,我不会放弃逃离和反抗,更不会在这个时候投降,虽然德国的战局已糟糕至极。
没有假设了,当白尹消失,弗兰茨复活,我已完全相信,我们这代人“拥有”悲剧的人生,以及一个由不得自己的命运。
来到一个门前,苏军军官领着我进去,他指了指一张空床,然后离开了。
我打量这个房间,不算大却显得空旷,一个孤独的灯泡挂在入口附近,灯光洒在通道上,两侧各有高低床铺,其中几个床铺上睡着人。
我不想打扰他们的清眠,我的动作很小心,我将仅带的一些东西放在下铺,然后,疲惫的躺下来,我脱下毛皮衬里的军用大衣盖在身上,此刻是9月,夏季的尾端,我这么做并不是寒冷,而是想感受到一些安全的气氛。
苏联人带我们来这里目的何在?今后我又该如何活下去?我觉得我得有一个计划,我不知道德国法西斯何时失败,在此之前,苏联人会怎么对待我?他们会对我做出审判吗?还有我的小白猫,我把最好的打算和幻想留给了她,她会没事的,建设我的思想防线,就像在西线打战时一样的出色。
吻上小白猫时,我一并扑倒了她,我们在地上欢快的打滚,我吻了她个昏天黑地。她也缠着我不放,她摸上我的胸口,哦,上帝,她甜/蜜的回吻我,我心喜若狂。
我们释放着对彼此深切的渴望,我进入她的柔软,与她尽情纠/缠,她热情的如同意大利海岸炙热阳光下的海水,我们水/乳/交融,我们难舍难分,我们如胶似漆,我兴奋地控制不住力道,我们深深的沉沦在天堂与地狱的交界……
弗兰茨骤然闯进来,我毫无所觉,突然,一记枪/响,白尹不动了,我摸到了满手的鲜血……
我惊醒,一身冷汗,摸了摸胸口那张白尹与弗兰茨的合照,耳朵却接收到刺激的警报,它响彻了整个战俘营,我是最后一个从床上蹦跶起来的人。
房间里的其余三人围到仅有的两扇窗前,向外探头张望,我也凑过去。
“我是丹尼斯,你什么时候来的?”其中一高个军官问我。
我伸手过去:“尤利安,上半夜到的,外头怎么了?”
“又有人越狱,”另一个冷笑,并报上自己的大名,“克里斯蒂安!”他瞥向我的肩章,“您是上校,哪里被俘的?”
“是的,少将先生,”我搭过去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东线,克里木。”
“那地方还算暖和。”
“比起西伯利亚,确实。”我笑了笑。
“看到没,”丹尼斯指指夜色下白亮刺眼的探照灯,“那片地区可是死亡地带,沙地每时每刻耙得整整齐齐,夜晚的探照灯照得雪亮,如果有人从上面走过就会留下清晰的脚印。”
没错,我来的时候,便已看见。整个营地铁丝网包围,密密编织的铁丝网没有什么人可以从那小小的网眼中穿越。
我摸摸下巴,毫无疑问,必然是被捉回的下场:“逃跑的人抓回来会怎么样?”
“这里越狱的人总被抓回,毒打自然少不了,然后关几个星期的禁闭,就算一名战俘能成功地逃出战俘营,要想逃到另一个国家去至少要徒步1000公里。”
“很糟糕的数字。”我撇嘴。
“差不多该抓回来了。”克里斯蒂安少将走回自己的小床,爬进去躺下来,“再睡会儿小伙子们。”
我看了一圈,哈,少将先生确实比我们年纪都大,又比我先入俘虏营,是长者也是前辈,在很多事情上或许他可以给我指点迷津,这么一想,战俘生活似乎没这么艰难了。
张鼓峰和诺门罕战斗中,苏军出动的兵力和装备都大于日军,伤亡也都大于日军。
诺门罕战斗中,苏军坦克基本全是轻型豆坦克,质量上与日军半斤八两,但数量上有绝对优势。
1939年德军进攻波兰时,80%的坦克是轻型豆坦克,虎式豹式要等三年后才出现。
在1943年8月登陆基斯卡岛的过程中,由于误伤和恶劣的天气,美军和加拿大军共死亡122人、1艘驱逐舰受损。而岛上的日军其实早就撤退了。
美国研制的“胖子”原/子/弹,当时是喻指英国首项丘吉尔。
在日本9月2日正式投降后3天,即9月5日,北海道地区的苏军还在继续推进。
1944年3月25日,在德国柏林东北60英里的一个战俘营内有76名战俘越狱,为此,德国动员了全国500万人寻找这些战俘,堪称史上最大的人/肉搜索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