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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
如果问一个海归在国外求学时最怀念的是什么，九成人的回答跟吃有关，其中至少超过七成人会想吃大排档。
“好好好，你说了就是。”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敢苟同，沈墨还是应承了下来。
“哎，还是算了。”才高兴了一小会儿，顾秋萌便被现实的问题打败，“如果又跟今天一样，还没开始吃就被粉丝认出来，想想都扫兴。”
“说明你火了啊。”沈墨的安慰和一大块剃了刺的鱼同时送到。
“可是我什么都没干，就参加了个选秀，连部像样的作品都没有，这算什么啊，说出去都丢人。”顾秋萌叹气。
想到前世那些流量小生小花们换个发型都能上热搜，又被群嘲没有代表作的时候，顾秋萌就觉得前路渺茫，没想到自己也变成其中一员。
“要不然先给你接几个代言？高定大多要求成熟稳重，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不如找几款轻奢合作？”沈墨商量的语气好像所有大牌都已经在其囊中任君挑选一样。
“不要，混时尚圈得去各种秀，看秀还要穿礼服走红毯，冬天冷夏天热，太辛苦了。”顾秋萌想也没想便找了个扯淡满口拒绝。
真实原因也很简单，没有作品却接了一票代言，逼格再高依然被嘲。
沈墨真的不适合当经纪人，虽然有钱可以为所欲为，但钱得花在正常的地方才有价值。这是顾秋萌藏在心里不想说出来打击他的话，毕竟人家满腔热情的为自己着想。
“也对，那你的想法是什么？”沈墨好脾气的询问。
“我想演电视剧，最好是古装剧。”嘴角勾出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顾秋萌直视沈墨的眼睛。
“明白了，不过这种剧都比较长，比参加时装周辛苦得多。”沈墨很快会意。
只有古装剧可以名正言顺让讨厌的人跪在自己面前认打认罚，沈墨甚至连剧情发展方向和主要演员的名单一并敲定好了。
“没关系，当体验生活了。”顾秋萌很满意。
“那么音乐呢？虽然国内市场环境不是太好，不过认真经营的话，还是有前途的。”不自觉进入工作状态的沈墨直接把餐桌当成会议桌，随手撕下一张便签条就开始记录，“而且你刚参加完音乐类的选秀，可以趁热打铁追发一张单曲试试水。”
“陆一天说会他写歌，我想他好歹也是挂了个钢琴王子的称号，水平应该不会太次。”顾秋萌想起之前跟陆一天的约定。
“那家伙……”如果只是工作上的合作，沈墨可以大度允许，“既然你决定要唱他的歌，那我刚接到的这个新闻就不压下去了。”
“不会是说我跟他约会吧？”想到在餐厅闹出那么大动静，顾秋萌莫名有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对，不过我觉得可以利用一下，到时候你的专辑发出来自带话题。”沈墨点头。
“你竟然同意我跟他传绯闻？”顾秋萌一时词穷，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内心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