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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尤其是脖颈。
萧景这会儿也算是恶意横生,毕竟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有了不怎么情愿的表情。
“呵。”
他不以为然的逞凶作,乱,“我要是留了呢,你能怎么样?”
他说的理所当然,嗓音都染着笑。
叶弥抿着唇瓣对上了他的视线,好半晌之后才幽幽的挑起了唇角,安静的嗓音在房间里蔓延了开来,“萧景,做人要有底线。”
她闭了闭眼,整个人出奇的冷静。
“我没有要求你做好一个丈夫的资格,但是扪心自问身为萧太太应该做的所有东西我都做了,你不觉得你这样咄咄逼人,有点太过分了吗?”
“过分?”
萧景捏住了她的下巴,“叶弥,你还知道什么是过分?”
叶弥转不开脸,视线跟他撞到了一起,索性也就不闪不避了。
“这桩婚姻不是我求来的。”她说。
言外之意就是,这段婚姻的一开始不过就是各取所需,所以哪怕到了现在分道扬镳也是情有可原的。
“怎么,想离婚?”
萧景的眸蓦然就眯了起来,“如果你说的称职的萧太太,是指的你这样的话,我觉得随便找一个靠谱的大家闺秀,他们应该都能做到。”
其实叶弥懂他的意思
但是她却只能当作不懂。
“你都没有做好称职的萧先生,凭什么就要要求我做好称职的萧太太,”她认真的看着他,“萧景,你心里有放不下的人我没意见,甚至于你后半生都守着你的旧人我都觉得理所应当,但是在现在这种时候,我还真是做不到跟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人,做,爱人之间应该做的事。”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其实也不是说真的介意,只不过她没心情。
萧景这会儿本来情绪就不是很稳定,现在被挑衅了一波,英俊的五官瞬间笼罩上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深意。
“没心情?”
他没说话,直接扣住她的双手压在了身侧,“放心,一会儿我保准你有心情,而且还是上下起伏的那种。”
叶弥一下子就被震住了。
因为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吻已经结结实实的封锁了她所有的感官,烟草味道几乎将她席卷一空。
可是……
她也没有机会再去挣扎了。
反正她现在的身份是萧太太,而且这笔交易的一开始,也就是两个别有用心的人为了敷衍别人做的一场戏。
假戏真做,但是却没有未来的戏。
那时候见面的时候,两个人说什么来着?
那时候萧景迟到了很久,看到她安静的摸着咖啡杯的杯沿坐在角落的卡座里,直接劈头盖脸的丢过来了一句话。
“结婚吗?”
她那时候看到他,沉默了好几秒,突然就笑了。
“好啊。”
男人那双桃花眼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半弯着腰看着她,“这么胆大?”他只是笑,“知道我是谁吗?”
她点了点头,“知道。”
玛雅市有名的花花大少,玩女人的一把手。
“知道还要跟我结婚?”男人仍旧是在看小孩子的眼神看着她,“你可想好了,我的人品可不怎么样。”
叶弥那时候其实也没什么感觉。
只不过是一个人累了。
一方面需要安定下来,另一方面她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因,就让家里的所有人再次重蹈覆辙。
反正和谁结婚都是结,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甚至于准确来说。
与其找一个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逐渐沉溺在他温柔里,然后看着他把温柔给予别人,还不如一开始,就知根知底的找一个人,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的男人。
这样才能得到她想要的那种平静。
她放下咖啡杯的同时,直接垂眸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了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簿,顺带从钱夹里抽出来了一张纸币放在了桌上。
“萧少爷。”
她温温和和的笑,“如果你觉得我合适,而恰好你又带了证件的话,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可以去办结婚证。”
她说的认真,甚至于看不出来一点儿做戏的成分。
萧景没想到她来真的。
但是偏偏,那个时候刚好萧母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连带着是唠唠叨叨千篇一律不厌其烦的嘀咕。
萧景拧了拧眉,直接就掐断了电话。
“老徐,”他站起身的同时,朝着旁边摆了摆手,“吩咐人把办理结婚证的有关证件拿来。”
手底下人很明显也是愣了一下,“啊?”
萧景直接就淡淡睨了面前的女人一眼,“啊什么啊,”他微微扬起了自己的下巴,“你没看到有人请我结婚吗?这种事情我能拒绝?”
手下人虽然愣神,却还是照做的回家拿了证件。
那时候的天色正好。
叶弥拿着自己的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只是稍稍转身,朝着身侧的男人礼貌的点了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
萧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沉默了好几秒。
旁边的助理问他,“这……就这样结婚的话,会不会太突然了点?”
“不会。”
萧景面无表情的上了车,顺带把手里的结婚证丢到了助理的手里,不咸不淡的吩咐道,“去夜笙。”
助理:“啊?”
“去夜笙。”
助理:“……”
不是都已经结婚了,怎么还要去夜笙?
而且话说回来,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自家的大boss闭着眼睛不假思索的就做了,这样真的好吗?
他一个小助理。
咱也不敢说,咱也也不敢问。
叶弥看着那辆车离开,这才从拐角的方向走了出来,看着自己掌心的红本本愣神了好几秒。
那时候天气还很温暖,所有的一切看起来跟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却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埋葬了自己所有的过去。
又或许说。
在她决定领结婚证的那一刻开始,她的人生就已经死了。
记得有本书里面说过,有的人二十五岁的时候就死了,等到七十五岁的时候才埋葬,而有些人即使只活了二十五岁,但是去胜过了无数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