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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发生过。”
其实写的已经很清晰了。
甚至于只要稍微的动动脑子,裴少安都能知道她去做了什么。
牺牲。
想到此,直接就摸出手机给何琛打了电话,顺带捞起自己的衣服直接冲出了门,关门的声音都是格外的大,甚至跑出门的呼吸都有几分急促。
傅安年的位置信息找不到,但是宋安雅的手机有定位。
可是手机关机了。
底下跟踪的人把消息发过来,说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见到过傅安年出来过。
那时候裴少安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坐在驾驶座上,挂断电话的同时双手狠狠的打在了方向盘上,脑海中来来去去都是昨天晚上女人带笑的眼睛。
热情却又带着不为人知的绝美。
机场的人打来电话,他甚至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而且私下里查到了摄像头,但是女人的身影出了别墅不久后,录像就中断了。
任何地方都找不到。
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消失了。
……
宋安雅原本到了指定的地点,但是司机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停车,反倒是绕了将近十几分钟的路。
她拧了拧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司机就蓦然踩了刹车。
“傅先生在等您。”
他说的毕恭毕敬的,就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主人或者上司,而这种态度,是只有傅安年的人才会有的。
忠诚的狗。
这是他一直以来需要的。
宋安雅抬眼看了看窗外白茫茫一片,默不作声的下了车,触目可及的就是一百米左右的一座老派的欧式古堡。
大门上繁琐的花纹和墙上的纹路格外的清晰而高贵。
她站在原地静默了片刻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大门,一步一步的踩着厚厚的积雪进入了城堡,显得她整个人就像是白茫茫一片中的一小叶扁舟。
推开大门的时候,里面一片安静。
正对面是一大片流光溢彩的彩色玻璃,玻璃的正前方驾着一个大大的金属质地的钟,一下没有下的左右摇晃着。
空旷的城堡内,空无一人。
却也就是这个时候,斜对面的楼上方向,突然就传来了及其细微的脚步声,连带着男人低低然然的嗓音,“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呢。”
她吓了一跳,本能的抬头看了过去。
还是熟悉的眉眼和那道熟悉的身影,只不过颇有仪式感的穿了一身纯黑色的宴会装燕尾服,远远的看过去,有种类似于古典吸血鬼的既视感。
她抿了抿唇,开口,“怎么救他?”
耳边传来男人淡淡的轻笑,“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傅安年一只手搭在繁琐的栏杆上,慢慢的顺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下来,最后将手停在了楼梯扶手处的骷髅头上。
宋安雅本能的后退了一步,呼吸都有些僵硬。
“卡维,”男人唇瓣带着笑,慢条斯理的上前一步走到了她面前,“你还记得当初我把你带回来,你答应过我的话吗?”
她眉心拧起的同时,心尖儿颤抖了一下。
“只要跟了我,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人,我需要你高度今且仅有的唯一忠诚,你做得到吗?”
那句话就像是撒旦的警告,在耳边突然回想起来。
宋安雅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哑了,却还是一字一顿的开口,“我没有背叛你。”
“没有吗?”
男人的眸带着几分至深的冷意,“你难道没有喜欢上别人?”
安静的环境里,声音带着几分空旷的回音。
宋安雅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的同时,双眸没有丝毫避讳的对上了他的,“当初你想让我做的我都做了,如果不是最后你突然反悔,我根本不会出车祸。”
她的嗓音清浅中都带着几分笃定,甚至于少了当初的懦弱。
“我心甘情愿想要留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把我推开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不过是当初起因的结果,你怎么会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背叛呢?”
其实早就想说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
毕竟她是自由的。
她不想再被任何东西所束缚,尤其是被人用过去狠狠的牵制着。
傅安年搭在骷髅的手动了动,突然就半弯着腰凑近了她,冷而沉的视线落在了她的一侧脖颈的位置。
“背叛……”
他的嗓音都有些哑了起来,“是啊,我怎么突然忘记了,当初是我让你接近裴少安的。”
他静静的看着她脖颈上的印记好一会儿,才轻轻且淡淡的收回了有些沉的呼吸,然后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还记得我教给你的那支舞吗?”
他唇瓣带着笑,顺带着将她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虎口处,“就在黎宫那次,我带你回来,你穿着洛丽塔的裙子,跳的那支舞。”
标准的欧式古典宫廷舞。
宋安雅睫毛颤了颤,忍住没有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下意识的道,“我……我忘记了。”
“没事,我帮你记起来,”男人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奇怪,顺带着握着她的手往后退了半步,带着她也往前走了半步,耳畔传来男人的呢喃,“跟着我的脚步,你会想起来的。”
宋安雅被连着带了两步,眉心都拧了起来。
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跟着他将一支曲跳完,到了最后收尾的地方,他拉着她手腕往前送了送,然后微微再次用力将她整个人卷进了怀里。
安静的欧式宫殿,只有他身后胸膛的温度。
宋安雅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就要将自己的手收回来,可无奈被男人牵制着,移动不了太大的动作。
她的眉心狠狠的拧着,有些不耐烦,“傅安……”
“嘘,”男人的声音直接在她耳畔打断了她的话,“我的洛丽塔,你知道我等这支舞等了多久吗?”
“三年了。”
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他没有如此切身处地的感受过她的体温。
那是一种贪恋的归属感。
宋安雅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孔都在战栗,却还是偏头哑着嗓子开口,“傅安年,我今天过来不是来陪你跳舞的。”
“你的条件是什么,你告诉我,”她闭了闭眼,“只要我能做到,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都可以答应。
百无禁忌。
多么诱惑的筹码和答案啊。
傅安年盯着她一侧线条分明的脖颈,眸色突然就染上了莫可名状的阴暗,“你还真是知道怎么牺牲啊。”
他笑了笑,“值得吗?”
宋安雅抿着唇,好半晌才开口回答了他的话。
“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要计较利益得失,甚至于连自己的亲人朋友都要算尽,那人这一辈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她说的话,一语双关。
甚至准确的来说,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傅安年扣着她腰肢的手顿了顿,原本带着几分阴柔的脸庞突然就收起了之前的表情,连带着将她整个人也松了开来。
“这么多年没在我身边,你倒是知道怎么才能戳痛我。”
宋安雅不以为然,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我只是在实话实说,”她抬手把垂落在脸颊的发丝别到了而后,笑道,“而且你不觉得你活着太有理有据了吗?什么事情都只顾着自己的意愿,到了现在你什么也没得到,什么也留不住。”
“想来倒是挺可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