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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店的盒饭要不就是学校门口的小排档,口味都是极重的,而且并不好吃。
所以我觉得彭震在外面吃不好,也是理所应当。
没想到这厮在外面吃的这么好,这么一说,那可就真的怪了。
要说我的厨艺,我并不觉得拿不出手,可是这要看跟谁比了,跟从不下厨的人比,那我当然是不错的,可是跟这种专门做饭几十年的专业保姆比,我还真是不够看的。
最诡异的地方就是,明明每次我做的饭,彭震都吃的狼吞虎咽,就没有他吃的不香的时候。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彭震突然放下了筷子,一抬眼,那两眼珠子一下子瞪圆了,简直就跟那老虎似的,带着威猛的气势扑过来。
他说:“现在吃饱了,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了个后爹!”
这话可真是没遮没拦的。
就安伯母今天的这样子,就算是彭震没有跟我一样进去看过她的身体,单从那个味道来说,彭震要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可真是太傻了。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不能问啊。
安伯母这么大的年纪不说,毕竟她是彭震的母亲,是长辈,难道还问她跟谁发生了关系不成?这话怎么说出口。
所以我一直都是保持缄默的,没想到彭震就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了。
他问出来,对面又是他的母亲,他们俩是什么心情我无从理解,但是我身在旁边就显得很尴尬了,毕竟我不算是跟他们有血缘的人,我搓搓手,想要站起来离开。
他们要说这样的事情,我最好还是离开点好了。
没想到我还没动,彭震就又说:“你要是真看上什么人,别有负担,你儿子指定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这话音刚落,安伯母手里的汤匙就飞了过去。
还好彭震身手不错,躲得快,要不就直接打在脑门上了,安伯母气的直吼,“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妈我这辈子,统共也就那一个男人。”
这话显然是被逼急了说出口的。
谁知道她刚说完,彭震站起来就走,特别快,根本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他眼看着就要出门,安伯母一把拉住我,满脸的懊悔,“快去拦住他,快点去!”
她说的那么吓人,我自然不敢耽搁。
可怜我今天被彭震折腾了一下午,真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现在被逼着这么追人玩儿,也是蛮吃力的。
我的速度自然追不上彭震,可是他也不是万能的,总要等电梯不是。
在电梯门口我追上他,二话不说就抱住他手臂,“你等等我啊!”
他带着我来的,这会儿要走,总归是要带着我的呀,把我一个人留在安女士家,算怎么回事啊。
电梯开了,彭震拖着我进去。
他这么一拖我,我就发现问题了,他的脸上简直跟冻成冰渣似的,冷的吓人。
我有些心虚,“彭震”
他根本不理我,连个眼神都没给我。
下楼进车库开车离开,来的时候,他把车当赛车开,离开的时候,也是同样的,嗡嗡的引擎声简直吓死人。
我系上安全带,还不算,双手都抓在车门边的把手上,死死抓住。
一路连闯数个红灯,彭震完全就是怒发冲冠的模样。
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是遇到了关卡,这个地方我曾经来过,是彭震的爷爷家,层层的警卫关卡,弄的彭震想要开飞车都没办法。
他耐心的过了一道道关卡,我看着他强压着的怒火因为一次次的盘问更加的浓烈。
最后停在熟悉的四合院门口的时候,我简直觉得彭震能下车就杀人。
他的脸色实在是太狠了。
彭震下车,车门摔的巨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总想着不能让他出事,所以只能下车跟着。
彭震进了四合院就大吼:“彭华军!你给我出来!”
那气势,海啸龙腾!
我缩在他身后,浑身都发毛。
彭震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几乎是立刻的就出来了人。
是彭霞,上次给我做造型的,彭震的堂姐。
彭霞穿着很居家,出来看见彭震就跟着喊回去,“回来了就回来了,吼什么吼,爷爷刚睡下!”
彭震才不理,还是吼,“彭华军呢!”
这下子,彭霞的脸色就变了,“你有完没完?那名字是你喊的,你现在可真是翅膀硬了,亲爹都不喊了,张口闭口都是大名,还有没有规矩了!”
原来彭华军是彭震父亲的名字。
“少说废话!”彭震照着身边的大槐树上就是一脚,树叶子哗啦啦的往下掉。
“你这又是发什么疯?小叔前天有任务,早都下部队去了。”
彭震听到这个,转身就走,彭霞在后面喊,“你这就完了?再怎么着,也得看看爷爷吧,他最近身体不好!”
彭震根本不听,脚步不停的往外走。
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对着彭霞抱歉的笑笑,然后跟着彭震又是一溜儿小跑出来。
他站在车旁边,气急败坏的打电话。
打通了就吼:“彭华军,是还是不是男人!欺负女人你是不是很得意!”
“”
“少跟我说她是我妈,我比你清楚!她是你媳妇?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她被你害的还不够惨!这一次要不是我去的及时,她就能不活了!”
“我告诉你,你往后要是敢再怎么欺负我妈,我不会放过你!”
彭震对着手机一通吼,咬牙跺脚快要气死了的模样。
挂了电话看我,语气还没恢复过来,继续吼:“还不走?站着等过年呐!”
我身后确实已经传来了彭霞的声音,大概是彭震这样一通闹,把家里老爷子给闹醒了,这会儿叫彭震进去呢。
但显然彭震此时的状态要是进去,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我上了车,彭震开着车离开。
原本一路都是战战兢兢的,这会儿似乎是爆发后的平静了,我靠在车门上,看着彭震气的扑哧扑哧的样子,突然就想笑。
事实上,我真的笑出来了。
彭震恶狠狠的瞪我,“笑什么呢?我还好笑?”
他凶巴巴的。
他越是这样,我越笑的忍不住。
“我在笑基因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我承认,刚才看到安伯母身上的印记,我是心疼她。可这会儿知道弄出这样印记的人是彭震的父亲,似乎好多事情就有了不一样的内容。
要真的说起来,我身上被彭震弄出来的印子,可真的不比安女士少。
就说今天下午弄出来的,现在脱了衣服看,恐怕也不比安女士的好到哪里去。
这么想想,这父子俩,可真是一模一样。
仔细想想上一次见到彭震父亲时,彭震父亲说过的话,虽然口气是真的都很强硬,但是对安伯母的占有欲,那是一点都不少。
跟彭震那死性不改的样子,出奇的像。
我说:“你爸爸说不定很爱你妈妈呢。”要不然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哪里还有那样的激情弄出那样惊人的印记。
如果抛开性格,彭震父亲的样子高大英俊,很有些冷肃禁欲的味道。安伯母温柔端庄,两个人站在一起想来是很配的。
彭震开着车,脾气刚才发的差不多,这会儿就完全剩下讽刺与嘲笑了,“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让她受伤委屈,他的爱有什么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