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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收拾利落了吗?你就乱动弹,这下好,流了一腿,你让谁能把持住!”
我真是气的眼前发黑,跟这厮简直连说话我都不愿意了。
而且,我根本下不去车,这混蛋彻底毁了我衣服,别说是穿,拿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是废布料,连重点部位都遮不住。
最后还是彭震从房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了他的备用西装,他的外套大的很,把我裹起来不成问题。
可是这下面完全光溜溜的身上只裹着身西装,实在也是让人心里不踏实。
彭震本来还是打算抱我下去的,可是要抱的话,实在很难控制会不会走光,我咬着牙拒绝了他的抱,硬生生要自己走。
彭震只是笑,“走的了路吗呢?”
我瞪他,我的腿是酸的厉害,可是也不能走光不是。
结果我发现自己还是天真了,就是从房车的楼梯走下去,我都差点摔倒,不仅是腿酸的问题,还有精神不集中的问题。
我两只手拉着衣服,左看右看,根本没办法专心走路。
彭震看够了热闹,这才把我抱起来,我还是想反对,他说:“你放心,我才舍不得你让别人看。”
抱着我进了电梯,四面八方特别亮的灯光照在脸上。
我看着自己在镜子里跟彭震的姿势,实在是一言难尽,脸上的潮红,身上的痕迹这些都不说了,就是身上这不伦不类的衣服都是在令人不忍直视。
脸往彭震的怀里埋了埋,想着让监控室的保安别看到我的脸。
彭震倒是无知无觉,腰杆挺的笔直的样子。
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同了,明明都是一起经历过的,可他此时看起来风流倜傥的什么事情都没有,而我,却成了站都站不起的病弱相。
回到公寓,彭震轻车熟路的抱着我洗澡,这些事情,他已经做了几个月,我腿没好的时候,他甚至做的比现在要精细很多。
泡完澡,我才算是彻底缓过一口气来。
彭震到这时候才问我,“今天怎么跑盘古去了?”
真不怪彭震问,我这行径实在是太过奇怪,盘古那样的地方,我甚至可以说,就我这样的平头老百姓,一辈子不去一次的可能都是很高的。
我没打算瞒着彭震,从来我都没有瞒过他什么。
“是萧齐的母亲想请我面谈,我还以为是做一次家访,谁知道她约在那个地方。我去都去了,可不好不见面。不过,出来的时候,萧齐有些生气,说我跟他妈告状,我听着他的那个画风,似乎季贺同还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所以就跑快点想离开,然后就被你抓住了。”
“什么叫被我抓住了。”彭震不喜欢这样的字眼。
我掐他的腰,“不是被抓住是什么?我现在腰酸背痛。”
彭震撇嘴,不过手还是按在了我腰上,给我细细的揉。
然后他似乎犹豫了很久才问我,“乖儿,你从没跟我说过你父亲的事情?”
我想想,还真是没说过。
其实也不是我故意的,我四岁就跟着妈妈离开了那个所谓的父亲家,那么小的孩子其实很容易被洗脑,我妈刚离婚的那几年满心怨恨,张口闭口都是负心汉的父亲,渐渐的我心里就有了定性,觉得爸爸是一个无恶不作的人。
在心里也就彻底淡忘了这个人。
不提他,不仅是心里的排斥,还有成长的缺席,从我四岁开始,父亲这个角色就从未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从来没有爸爸,所以也谈不上什么父爱。
“我没有爸爸。”到最后我也只有这么一句。
无论我妈是什么样的,她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了,这是事实。反之也是一样,无论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他曾经抛弃了我,这也是事实。
彭震听我这话之后,就再也没出声。
我知道彭震不会无缘无故的问我这样的问题,前后联想,大概也明白今天去见萧齐的母亲,大概跟我父亲那边有些关系。
毕竟我们长的真的很像。
又想想这段时间季贺同的殷勤,我心头突然有些明白过来。
不过,要真的是我父亲现在出现又能怎么样?我已经长大了,曾经最需要父亲的年华里没有这个人的出现,到了现在,我根本不需要这个人的出现了。
不过这些话我不想跟彭震说,人总有自己的伤痛,如我,单亲,没有父亲这都是我最骨髓里的伤感,从小被身边的人嘲笑过,在很艰难的时候也曾幻想过,如果有个爸爸能如大英雄般的降临,那该多好。
可是都没有。
当一个名词在你心里完全成为负面的,想起来就觉得很难过的,那么就不愿意在提起。
尤其是在彭震面前,我下意识的就不想让他知道我缺失的东西。
灰暗的部分。
好在彭震也没有再提,只是跟我抱怨说:“外面的饭太难吃了,你不知道我这一次还去了湖南,当地的分公司经理邀请我吃了据说很出名的血坝鸭,给我辣的现在嘴里都是烧的。”
我一下子就从伤感的情绪里抽离,笑出来。
彭震这人吃东西的口味实在是淡,去湖南,那可真是遭了大罪了。在京城有很多湘菜馆子,那辣劲,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
我笑的说他,“你可别胡说,喜欢吃湘菜的人特别多,听到你这么说,绝对要反驳你。”
彭震一脸的不高兴,“反驳我什么?那么辣的菜,他们难道吃不出来?又不是喷火龙吃那么辣干什么?”
这话可真是自己打脸。
我哈哈笑,“我真是没见过真实的喷火龙,吃的像你这么清淡的。”
彭震抓住我乱咬,“你说谁是喷火龙?”
我不出声,但是眼神很明显,不是你还能是谁。
闹了一阵,还是任劳任怨的给彭震做饭吃,是真的心疼他,不是我说,就他那个吃东西的味觉,出门吃饭还真是遭罪。
我做饭的时候,彭震就站在厨房门口看。
嘴里不正经的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在在厨房里给我忙活,我当时就觉得,这种女人真他妈应该抢回去!”
这话开头听着还挺好的,后面一句脏话,彻底毁了气质。
“你真的不是土匪?”看见个女人就想着抢回去。
彭震哼哼,“你不知道,我妈从来不进厨房,而且她心眼小,说保姆都是女的,就不准保姆来我家,结果我老子又不准男人来当保姆,所以我家就成了三顿吃食堂。啧~你不知道部队食堂那个饭的味。”
还有这样的事情,我笑。
这样的父母也是奇了。
要不说京城这地方邪乎,我跟彭震才说安女士的事情,彭震的手机就响了。
挂了电话拉了我就走,“我妈出事了。”
我心都提起来。
一路跟着彭震到了安女士住的地方,倒不是之前去过的安家的大宅,而是一个非常好的小区,公寓楼。
进了屋,保姆是五十岁左右的大妈,她忧心忡忡的跟彭震说:“夫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了,不吃不喝的,我也是没办法才给少爷你打的电话。”
彭震走到卧室门口敲门,没人应。
然后他二话不说抬脚就踹,我跟在他后面真是百爪挠心,想不明白,好好说几句话不行么,怎么就非要踹门呢。
彭震的力气,不出三下卧室门就开了。
扑面而来的麝香味道,嗯,其实仔细闻就明白,这是情欲的味道。几个小时前,我跟彭震在房车里,就是这个味道。
真是惊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