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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皇宫乾清宫内,身穿黄袍的崇祯正在批阅奏章,他自从十六岁登基接过他的木匠皇帝哥哥天启帝手中的烂摊子,到如今已过了十三年。这这十三年来他每日操劳,没有一天敢放松休息一下,因为他觉得这大明已有日薄西山的态势,他有一番雄心,希望自己能带领这个国家重新振作起来,他可不想做个末代皇帝。他批阅完一份奏章,继续翻开下一份,这份竟然是兵部尚书杨嗣昌弹劾陕甘总督孙传庭的奏折,事情的起因要从蓟辽总督的人选上说起,据谍报称,满清皇太极的军队有犯边的迹象,而目前大明在辽东这块各将领都在各自为战,总兵祖大寿在锦州,总兵吴三桂在山海关,宣大总督吴阿衡在大同,指挥分散,没有一个统一调度,缺一个统帅。原本深得崇祯信赖的杨嗣昌建议派五省总督卢象昇担任蓟辽督师去做辽东防线的统帅,现在只有他才有资格压住这些辽东将领,尤其是祖大寿,自从崇祯杀了袁崇焕,朝廷派去几任督师,祖大寿就是不买账,崇祯也很头疼,因为祖大寿在抵抗满清的第一线,而且祖大寿此人善战,对满清军队的战法非常熟悉,又深得辽东将士的拥戴,撤他回来恐怕会引起一场兵变。卢象昇倒是愿意去辽东,可是也有大臣提出,卢象昇虽然在镇压农民军的战斗中是个常胜将军,但是满清军队可不是农民军可比,而且他从未戍过边,恐怕不能胜任蓟辽督师一职。崇祯也有些犹豫,后来的人选就变成了陕甘总督孙传庭,孙传庭善于谋略,久经战阵,在陕西河南一带镇压农民军也是成绩斐然。朝中大臣倒是一致同意孙传庭可以胜任蓟辽督师之职,但是杨嗣昌提出应该把镇压农民军,孙传庭的陕西兵“秦兵”一道带到辽东去抵抗皇太极。孙传庭很不满,调走最能打的陕西兵,谁来镇压农民军,而且现在河南一带李自成的农民军数量已经达到十几万,而且还有精良的骑兵,撤走秦兵那就是自毁长城,于是无奈之下托病不去担任这个蓟辽督师。杨嗣昌的奏折就是弹劾孙传庭拥兵自重,假病推托。
崇祯看到最后,勃然大怒,好你个孙传庭,朝廷的圣旨你都敢不遵循,你还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吗?“来呀,立刻拟旨,削去陕甘总督孙传庭的一切职务,锁拿孙传庭押送京师审问,立即宣兵部尚书杨嗣昌前来。”崇祯发布两条旨意后,站起身来踱着步子思索着,这帮将领都是怎么啦?外人真是不太可靠啊!这时,秉笔太监王承恩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低声禀告到:“皇上,桂王的小王爷朱由榔来了!”崇祯眼睛一亮,“哦--他来了?快宣他进来!”王承恩出去一会儿领着正在东张西望的周仁远进入了乾清宫,周仁远进门时远远瞥了一眼坐在书桌后面椅子上穿着明黄衣服的人,知道这就是崇祯了,于是便学着电视里拜见皇帝的样子,跪在地上,叩首道:“臣弟桂王朱常瀛之四子朱由榔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只听崇祯温和地说道:“堂弟免礼,快起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周仁远又一叩首,“谢皇上。”便站起身来。崇祯离开了椅子走到了周仁远身前,打量着他,称赞道:“果然是我朱家的好儿郎,容貌俊秀,身体健壮!哈哈---”周仁远连忙说“谢皇上谬赞!”崇祯一听摇摇头:“诶?朕可不是谬赞于你,想各地藩王的王子要么是沉迷酒色,要么是钻营钱财,哪有一个能比的上你龙精虎猛的样子。对了,来坐下,坐下说。”王承恩连忙从边上端了张椅子给周仁远,周仁远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了下去。王承恩心里暗暗担心这小王爷怎么就不知礼数呢,皇帝赐坐,只能坐半边。他抬头看了看崇祯,崇祯倒是没在意,微微一笑,年轻人嘛就是要豪气,再说这是自己堂弟,一家人不用讲这么多规矩。崇祯突然正了正色对着王承恩说道:“王公公,你和其他人都先出去,朕与堂弟有些话要讲。”王承恩于是对着服侍崇祯的两名小太监挥挥手,一起退出了乾清宫顺手把门也关上了,宫内只剩下崇祯和周仁远两个人对坐着。崇祯看了看周仁远:“堂弟今年应该是十六岁了吧,自从朕登基第二年你随桂王进宫朝觐一晃已经十一年了,那时你才五岁,想不到如今长的这么大了。”崇祯有些感慨。“蒙皇上挂念,还记得臣弟的年龄。”周仁远恭维了一句。崇祯笑了笑:“朕有这么多的堂兄弟,却独独记住了你的年龄,当时你虎头虎脑的,深得皇后的喜爱,皇后把你抱在怀里说将来和朕一定要生个像你一样的胖小子,哈哈--”周仁远也一阵感叹,想不到这崇祯还记得朱由榔小时候的事情。“对了,桂王和世子的身体还好吗?”崇祯继续拉着家常。“回禀皇上,臣父和兄长身体都不太好,但平心静养些日子便会好起来的,多谢皇上挂念。”周仁远连忙答道。“所以,衡州的军政全部都由你主持了,朕说的对吗?”崇祯突然来了一句。周仁远急忙跪在地上,叩首道:“臣弟惶恐,不明白皇上为何有此一说?”崇祯猛地从桌上堆积的奏章中抽出一份奏章举在手里,嘲笑道:“怎么,你还不承认,要不要给把这份奏章给你看看?”周仁远朗声答道:“臣弟不用看,臣弟承认便是。”“喔?你--”崇祯手拿着奏章放了下来,很是好奇,“你这么快就承认了?”“请容臣弟起身回话。"周仁远揉了揉膝盖,崇祯一笑示意他起身,“臣弟是为了保卫衡州百姓和保卫桂王府未雨绸缪,不受流贼侵害,我还望皇上明察。”周仁远正色答道。“你继续说!朕听着。“崇祯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说道。周仁远也坐下了下来,装模作样的叹口气:“皇上,您也知道,现在流贼四起,湖广有张献忠,河南有李自成,我们湖南夹在这两帮流贼的中间,随时会受到这两边的攻击,衡州不再自保,恐怕随时会有灭顶之灾啊!难道皇上你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衡州的百姓受流贼所害,这衡州百姓也是大明的百姓啊,皇上!”说着周仁远挤出两滴眼泪。崇祯脸色一惭,看周仁远都哭了,连忙劝慰“诶--堂弟,朕也没说不让你们自保嘛。”周仁远一听有戏,用衣角擦擦刚才好不容易挤出的泪水,继续说道:“臣父知道朝廷缺银子,无力招募士兵,所以才在衡州花钱招募士兵来
自保,说句实话,各地藩王比桂王有钱的多的是,比如长沙的楚王和洛阳的福王,可是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手上这么多钱有没有考虑过朝廷的难处,有没有拿出一分钱来保卫各自的藩地?而臣父却被有心人说成是拥兵自重,皇上,这不公平啊,同是朱家子孙,这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崇祯听后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想起前几天武昌的惠王,瑞王各捐献了五万两银子给了朝廷,而最富的楚王和福王连一两银子都没捐献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来,指着上方高声道:“堂弟,你说的太对了,就是差距,做人的差距。”周仁远又及时加把火,“请皇上放心,我们衡州的士兵都是大明的军队,绝对忠于朝廷,忠于皇上。”“好!好!朕放心,朕放心的很!哈哈--”崇祯终于笑了,又突然语气一转,低沉着声音盯着周仁远说道:“不过,朕听说你对朕前些年杀掉孙元化有所不满,是也不是?”周仁远一听,坏了,军营里也有锦衣卫的密探,他紧张的理了理头绪,躬身答道:“臣弟不敢,臣弟只是觉得可惜。”“可惜什么,一个谋反祸乱的罪臣有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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