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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躲。一味的躲避只能使自己越来越被动。
你刺我一剑，我砍你一刀，那就看看谁更能抗的住了。
“还有老六，老七，老八，老九，老十，他们每个人都曾经救过我的命，没有他们就没有我。”
十一的煞气越来越重，剑势如山，眼睛通红，“可是他们都死了。”
“都死了，是你，是你杀了他们。”十一如同疯了一样，大吼着。随着他的话语，他的剑势彻底登上了巅峰。
子墨沉默了一会，也许他们十一个人的感情很好，他们情比金坚，可是与自己有关吗？因为他们关系好，那他们几个杀自己，自己就站在那里让他们杀，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就是江湖，身不由己的江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一旦踏入江湖，能不能离开便不是自己的选择。也许有一天，自己也会这样倒下。
他冷笑，脸上永远冰冷，他没说话，回答十一的永远只有他手中的藏锋刀，一刀比一刀更致命，一刀比一刀凶狠。
“你该死啊。”十一眼睛发红死死的盯着子墨，“为什么要杀他们，为什么？”
两人手中的剑和刀依旧在交手，步步凶险，钢丝上跳舞，一个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子墨第一次说话，“你们感情很好？”
两人的刀剑再次一分而和，各自往后退了一步，十一眸子依旧死死的盯着他。
“他们人很好？”两人再次交锋，子墨继续问着。
十一手中的剑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差点刺中子墨，“他们对我很好。”
“可是他们是我的敌人，敌人还是死了的好。”子墨冷笑道，藏锋更加凌厉，“收齐你那份可怜的把戏吧，你的故事很感人，但不要试图用你那感人的故事来动摇我的心智。”
听到他的话，十一有一刹那愣神，被子墨再次在身体上添加了一个伤口。刚才还发红，失心疯的脸色改变，这时候他的脸上带上了严肃。
如果仔细观察，这样的表情在子墨的脸上同样也有。既然已经被识破，那没了继续了必要。
大敌，高手。
子墨将十一的危险等级再次提升，他的嘴角一勾，用计，他从不怕谁。
“那个瘦猴是老几？嗯，他死之前被我砍了一条手。”藏锋不再和清月硬碰硬，而是开始了纠缠。
“还有一个刀疤脸，他死的时候，被我削成了人棍。有个麻子脸，跪在地上求我放过他，你猜我放过他没有？”
子墨的表情不变，口中的话却是字字诛心。
脸是冷的，心更冷。
十一脸上的表情不变，心里已经痛苦不堪。他的确是在用言语扰乱子墨，可是他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十一个的感情是真的。
只有清月剑越来越凶猛，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这是哪怕他再压抑，也不能否认的感情。
“至于其他人，都是静静的死的，因为他们根本都没有发现我，他们可能还在幻想，等着做完这一笔，回去和你好好庆祝。”
此刻不说十一就是姜雅竹在心里都感觉子墨像一个恶魔。
“对了，最后死的应该是老大，老二吧。他们被我杀了，不过尸体被我丢了，现在应该已经被异兽吃了吧。”
十一的脸上挂上了狰狞，从一定意义上讲，他们是同一种人，不过错就错在，死的是他的兄弟，所以一开始，他就注定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凶狠的攻击压制着子墨。子墨心中却愈是冷笑，刚则一折，顶过这波攻击之后，就是十一死亡的时候。
就是现在。
子墨这一刻一共出了六刀，被十一挡住五刀，不过十一已经吐出了血，倒在了地上。
他看着十一，手中的刀举起，对着十一说道，“比起卑鄙，我从来没有怕过谁。”
藏锋慢慢落下，此刻的子墨犹如一个修罗，刀落的时候就是十一死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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