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为腐朽的咸鱼生活画上句号。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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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错么？”
“。。。你。。。”
“啊对，是我的错。”刘牟子鱼鳍一蹬，重新将头露出水面，新鲜的空气让她精神一振，但是她冰冷的脸色却仿佛要冻结这夏夜的江水，“你未经我的同意随意改变我的身体，强加给我任务，你说是为了你的族群，对，你说的有道理，是我的错。”
“你张口一个老娘，闭嘴一个提莫，心情不好还可以拿法杖抽我，你说是因为我笨。对，你说的有道理，我笨，所以是我的错。”
“你所说的任务，我这个笨蛋可能完成不了了。”
“你另请高明吧。”
刘牟子说完，伸手抓住眼前漂浮着的法杖，狠狠的戳进了额头的宝石中。然后，她将手放在了额头之上，五指抓住宝石，用力一抠。
“嘶啊啊啊啊啊啊！！！”
痛！痛！完全不是自己感受到的任何一种疼痛，而是仿佛灵魂被撕裂，意识被绞碎般的剧痛，找不到疼痛的根源，亦无法忍受。但是内心被怒火填满的刘牟子完全不觉得它有多么令人难以忍受。手指扣入鳞片，划开皮肤，镶嵌着的宝石开始松动。
“你疯了！！！！！”娜美终于惊慌了，“停手，求求你停手！！你会死的！！湛蓝宝石碎了你真的会死的！！！”
一截法杖强行突破了额头的限制想要钻出来，但是刘牟子一只手稳稳地抓住了它，她继续用平静而冰冷的语气回复道：“哈？一个笨蛋而已，难道值得你这样失态？”随手抽出法杖，刘牟子在水中一个翻身，狠狠的将它扔了出去，随即继续开始对付自己额头上的生命石，“弄掉了它，我就可以变回人类了吧。。。”
“不要，我求求你！！！”被扔出去的法杖在空中一个回旋，急急地向着刘牟子冲来，法杖未到，娜美带上了哭腔的声音倒是先到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停下来，别这样，别这样！！！”
一拳将飞来的法杖再次打飞出去，刘牟子也不说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求求你。。求求你停下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骂你！！我不该把我自己受的气撒在你身上！！！我不该改变你的生活！！！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求求你，停下吧！！”娜美的声音已经接近嘶吼了，“你。。。住手啊！！！碧波之牢！！！”
江水完全没有回应娜美的召唤。
“该死，能量条完全是空的！！！插不上手啊！！”娜美眼睁睁地看着刘牟子已经用手带出了蓝宝石，眼神也开始变得恍惚，身体的鲛人化消失，变成了小女孩的身体，一个转眼便消失在了江水中，她终于崩溃了。
“瑞兹！！！瑞兹你个老混蛋！！！我知道你在看！！！我知错了！！！我知错了！！！我同意你的条件！！！！我什么都同意！！！求求你救救她！！！！”
“唉。”一声长叹，之后，法杖射出一道圆形的光阵，原本在瑞兹眼中已经离开躯壳的刘牟子的灵魂被牢牢的锁住，随即被强大的能量硬生生的压了回去，“早就让你和她说清楚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小丫头。”
“。。。原本就是我的失误导致的，后果我本来想一个人扛的，所以没和她详细解释。她脾气那么好，又那么善良，我怎么忍心告诉她真相！！所以我就想装装样子糊弄过去，谁知道她的脾气实际上这么倔。。。”娜美此时的声音听起来再也没有了一点点欠揍的感觉，反而是充满了大海的空灵与悠扬，还有婉转的哀怨与懊悔。
“。。。残局你收拾吧。你也不要学的那么幼稚。相互利用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我走了。”老人的声音消失了。
“。。。。。。”默然无语，娜美控制着冲击之杖找到了失去意识的刘牟子的身体，从水下费力的将她托举起来，看着眼前女孩瘦小的身子，娜美再一次为自己的冲动言行懊悔不已。
“小家伙，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说你。你说说你，为什么就不能小心一些啊！！那可是关乎到你的人生性命啊。。。”
“冲击之杖的事实在是对不起。你并不是被我选中，甚至来说你从来都没有被选中过，只是遗失的冲击之杖自己找到你、寄宿在你身体之中的结果。”
“对不起。今天在族群里和老顽固们冲突了，我被他们教训的很不开心，但是我真的不应该拿你出气。”
“我不是怨恨你笨，我是恨你不懂得珍惜自己的生命和自由啊。。。”
“对不起。。。求求你。。。撑下去。。。”
。。。。。。
在娜美嘤嘤咛咛的道歉声中，远处终于传来了船发动机的马达声，探照灯的白色灯光也找到了刘牟子的身体。
“报告！！投水的待救人员已找到！！立刻展开救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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