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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方泄露会造成的后果，往小了说是金钱损失，往大了说可是明明白白的违法犯忌，真要是证据确凿的暴露出去，哪怕方诃平手段通天也得认栽。
唐驰皱眉道：“方礼勤这人……有点疯，我看他现在这心态，有点像是如果拿不到敏康就干脆毁了的意思。”
“他不是现在是这个态度。”乔知语笑了笑，纠正道，“他当初会跟何欣雅搭上线，估计就已经是在做准备了。”
这也是她会肯定柳知庭能从方礼勤手里拿到配方的原因。
毕竟那是个早就做好玉石俱焚准备的疯子。
“……还有件事。”唐驰神色古怪，看起来跟吞了苍蝇似的，“方书闻不知道怎么跟祁嘉柔搞到一起了，方诃平也是因为这个，才加快了把敏康交给方书闻的速度。”
乔知语无语片刻：“……你的意思是，方诃平认为可以借着祁嘉柔傍上祁家，为了表现诚意，所以干脆放权，想祁家觉得只要祁嘉柔一嫁过去就能当家做主……”
唐驰点了点头，抽搐着嘴角补充道：“顺便再借着这个姻亲关系保住敏康。”
毕竟在苏家的针对下，能帮方家保住敏康的，数来数去也只有祁氏了。
乔知语难得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端起长枪短炮，最后却把炮筒对准了自个一样。
既搞笑又无语。
乔知语揉了揉眉心，转头看向祁湛行：“你那个堂妹……”
“不用管。”祁湛行摩挲着她的指尖，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她想找死就成全她。”
乔知语愈发觉得祁嘉柔在祁家的地位古怪，但祁湛行不主动说，她也不打算多问，转而对唐驰道：“何欣雅术后恢复的怎么样？”
距离何欣雅去H国重新整容也有不断的时间了，这次乔知语并没有让医院那边动什么手脚，毕竟底子已经毁了，二次整容就算强行修正了缺陷，也支撑不了几年。
得到美貌之后再失去，可比一开始就得不到痛苦多了。
唐驰一直跟进着何欣雅那边的情况，当即便答道：“差不多了，再两个月月左右就能回国。”
“两个月啊……”乔知语若有所思的敲了敲桌面，“方家恐怕是不会等她两个月的。”
没准方诃平现在打的就是时间差的主意，趁着何欣雅在国外，让方书闻跟祁嘉柔定下来，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何家人再想闹，也得掂量掂量惹不惹得起祁家。
更何况何家一向只看重利益，在明摆着得不到西瓜的情况下，大概率会选择保住芝麻，而不是破釜沉舟，鱼死网破。
乔知语玩味一笑：“把方家有意和祁家联姻的消息透露给何欣雅。”
以何欣雅的性格，应该不出三天就会动身回国。
到时候乐子可就大了。
唐驰略一犹豫：“……那何文峰那边？”
“不用管，先让他在方氏子公司折腾着，等窟窿大的兜不住了再说。”乔知语撑着下巴，饶有兴致道，“霍昭最近也从何文峰手里套了不少钱，让他再加把劲。”
唐驰：“……”
这是拿何文峰跟方氏子公司当提款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