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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心啊。”
这是拿祁湛行跟何文峰比呢？
乔知语险些笑出声来，连忙宽慰道：“我这点家底他可是看不上的，徐妈，你放心吧，他是有大本事的人，何文峰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徐妈又是欣慰又是忧心，最终却还是叹息道：“我相信小姐你的眼光，只要是小姐喜欢的，徐妈都会支持你。”
“谢谢徐妈。”乔知语心头一暖，这才提起正事，“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有件事想问，徐妈，你很早就来乔家了，对我外婆的事有所了解吗？”
话音才落，徐妈的表情就变了。
“薛锦兰？她找你了？”
看着徐妈嫌恶的神色，乔知语心头微沉：“没有，只是我查到了一些事情。”
她略微斟酌片刻，挑拣着把在S国查到的事情说了。
“……我外公和妈妈的死，可能跟她脱不了干系。”
“我就知道她是个狠心的！”徐妈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上是鲜少出现的憎怒。
“到底怎么回事？徐妈你知道什么？”乔知语连忙追问。
徐妈静默许久才叹了口气：“……其实我到乔家的时候，薛锦兰就已经在跟老先生闹离婚了，找我来也是为了照顾你妈妈。”
她顿了顿，回忆道：“老先生工作忙，薛锦兰常年不着家，那时候你妈妈年纪还小，哪有孩子不依恋母亲的？可薛锦兰那个狠心肠的，对着几岁大的孩子动辄打骂不说，平时连碰都不乐意碰你妈妈一下，我活到这个岁数，就没见过比她更狠心的女人！”
乔知语心脏揪痛，慢慢从徐妈的话里拼凑出了母亲的童年。
满心满眼都只有方诃平的薛锦兰，婚后不但对丈夫只有利用之心，对亲生女儿也厌恶至极，哪怕那时候的乔佑怡哭着喊着要妈妈，换来的也只是薛锦兰的打骂和嫌弃。
这种扭曲的母女关系一直持续到乔维钧和薛锦兰离婚，而那个时候的乔佑怡，也才只是个几岁大的孩子罢了。
如果是这样，倒也勉强可以解释她外公和母亲对薛锦兰讳莫如深的做法，但乔知语却始终觉得有些古怪。
她强忍着愤怒，勉强稳住情绪：“我外公和薛锦兰离婚的原因是什么？”
徐妈犹豫了一下：“……据说是因为薛锦兰不安于室，跟别的男人……我记得那个男的叫……”
乔知语提醒道：“方诃平？”
“对对对，是叫这个名字。”
得到肯定的答案，乔知语心头的疑惑不但没解开，反倒更多了。
“如果离婚的原因是薛锦兰婚内出轨，我外公为什么会把乔氏名下的医药产业全部赔给薛锦兰？”
这根本没道理啊！
她外公绝对不是个会被情感左右的人，根据祁湛行查出来的资料，乔家当时的医药产业，因为在特殊年代为战争做出过贡献，发展势头和声望远高于其他产业。
在各种情况下，外公怎么会把医药产业给作为过错方的薛锦兰？
这根本就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