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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俩就不是正经货,要不是宋团和苏向晚在县城还算名人,估计就得给当场赶出去。
于是宋团自己跑回办公室,又给自己开了个介绍信,急吼吼的,就又奔招待所去了。
当然,到了招待所后,发现套子盒里空空如也,于是俩人相对捶床后,终于手动解决的事情,以及宋团管不住自己而狂嚎,惹得服务员敲门,隔壁房间客人砸床的事儿,对于宋团来说,就只有个四个字可以形容:不堪回首。
而且,宋团大清早从招待所出来的时候,总觉得所有盯着他看的人的目光里写的,全是流氓二字。
今天是孩子们下乡劳动,吃忆苦思甜饭的日子。
苏向晚也好久没有回过小宋庄了,正好不是韩江还在嘛,她就带着韩江一起,把宋团留在县城里的越野车一开,带着孩子们,浩浩荡荡的回小宋庄去。
几个孩子好久没有回过小宋庄,对于自己的老家,当然是无比的亲切。
下了车,就连李承泽都无比的激动,直奔自家的院子。
只有狗蛋兴趣缺缺,一直拽着苏向晚的手闷闷不乐的走着。
“快去啊,先到家里转一圈子,然后呢,就到宋建国家去吃忆苦思甜饭,你的那小朋友们,野蛋、铁蛋,还有喜蛋,熊蛋几个,都等着你们呢。”
“但是妈妈,那个韩叔叔他愿不愿意收养牟芳芳啊?”狗蛋问说。
这小崽子,好容易把小阿舍给忘了,认识一个黑黑的,胖胖的,还有点儿丑的小姑娘,当然,也是好容易有一个小女孩愿意不嫌他脑袋大,不嫌他样子怂,喜欢他,愿意跟他一起玩儿,现在小姑娘没去处了,这家伙操的可全是大人的心。
关于这事儿,韩江其实早就跟苏向晚说过了,他是不可能收养牟芳芳的,毕竟牟芳芳的生母是个拥有日本血统的女人,而且还是那种自愿为汉奸的人,牟芳芳自己也交待,她确实受她妈的指示,从苏向晚那儿偷过手表。
现在可是个讲血统的年代,父亲英雄儿好汉,父亲窝囊儿懒蛋,韩江说起他大嫂都气的咬牙切齿,用他的话说,因为大嫂是个间谍,他们全家连大嫂生的骨血都没有刻意找过,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收养牟芳芳。
所以,苏向晚只能开导狗蛋:“韩江不愿意,咱再找别人,咱们清水县想要小姑娘的人家多得是,快去玩吧,好不好?”
狗蛋一回头,什么铁蛋、野蛋、喜蛋之类的,也全长成了大小伙子,就在他身后站着呢。
一见狗蛋,几个小伙子顿时就把狗蛋给抬了起来,扔在空中丢着。
他们今天还得到田里拣麦穗子,一人一个筐子,乐悠悠的就出发了。
而韩江呢,身为城里人,头一回到农村来转悠,小宋庄这种地方,山清水美,可以说是极大程度的满足了他这个城里人对于农村的好奇心。
而且,那不是还要去参观野猪和家猪繁衍出来的后代嘛,韩江因为要选特供猪肉,专门搓着双手,准备要看看传说中的野猪长个啥样子。
小宋庄的村民们见过的城里人多,但是,也没见过像韩江这么高大,威猛,又帅气,不能说一口跟电影里的人似的,普通话的。
所以,他去围观野猪,全村的人也都在围观他。
村里那头老野猪还是宋团带着几个军官从山上抓来的,这都三四年了,因为吃的好,整天也就只是配个种,养的毛光油亮,通体透黑,只看那威风凛凛的样子,简直帅气逼人。
更重要的是,它现在看起来至少五百斤以上。
韩江一看就乐了:“这猪好啊,要不行宰了让我尝尝味儿?”
宋建国当然不愿意:“咱村现在配野猪,全凭的还是这头猪,它说啥都不能宰。”
苏向晚倒是好奇一件事情:“建国,这猪原来不是除了那只小母猪,别的种猪都不肯配吗,现在呢,配的猪多不多?”
宋建国嗨的一声,还没说话呢,宋福喊了一句:“可甭提了,除了那头母猪它谁都不肯配,人家比我爸知道害臊,只认他家属。“
这小子一句话,逗的所有人轰堂大笑。
孩子们中午要吃忆苦思甜饭,是在宋建国家吃。
而所谓的忆苦思甜饭,就是红薯叶子、小米熬成的拌汤,旧社会的时候,这种汤是清可见度的,现在解放了,小宋庄的粮食又多,粥熬的太稠,筷子竖着都能不倒的。
孩子们一人一碗,大家凑在一块儿,吃的甭提多开心了。
但是,驴蛋有一点不懂:“哥哥,旧社会的人吃的真有这么好?”
李承泽到底要大一点,拍了驴蛋一把说:“傻瓜,那是宋建国心疼咱们,故意给咱们添伙食呢,旧社会的粥里头要能竖得起筷子来,谁还愿意造反啊。”
“你当初被判流氓罪的时候要来劳改多好啊,天天吃稠粥。”驴蛋一脸认真的说:“我觉得这粥贼好吃。”
想当初的流氓罪,那可是李承泽的痛啊,属于永远都不能提的。他突然脸色一变:“宋西岭,你猜今天晚上吃啥忆苦思甜饭?”
狗蛋一脸懵懵的:“啥饭啊哥哥。”
李承泽指着驴蛋,一本正经的说:“柴火炖驴蛋,宋建国都说了,要炖的又软又烂,然后分给咱们吃。”
狗蛋一脸懵懵的,舔了下唇:“宋东海肯定不好吃,咱炖谷东吧,又肥又胖,咬一口肯定满嘴都是油。”
另一边,为了招待韩江,村里宰了一只野猪家的公猪崽子,然后把五花肉、排骨,两条前腿,全给苏向晚送来,放在她家呢。
苏向晚呢,则在忙着给韩江做饭,要在他的亲自监视之下,把野猪的后代烹了给他吃。
而吱吱和小谷东,这俩还拣不动麦穗,吃不了忆苦思甜饭的,就在院子里玩儿。
中午一个回锅肉片、一个酱油烧排骨,再加上一盘子拌黄瓜,还有一盘炒青菜,把这家伙吃了个滚肥的肚圆。
当然,他也很识趣,当天晚上回到招待所,就联络上头,让北京那边把特供的指标通过秦州市,直接给苏向晚下下来了。
“你知道吗苏主任,只要你肯配合我继续干事儿,不止清水县的妇联主任,我能把你捧到人民大会堂,让你当人大代表。”韩江扬着手里的指标,抹着嘴说:“咱们能一起升官,平步青云的,就看你愿不愿意配合我。”
“怎么个配合法,你倒是说出来我听听啊。”苏向晚说。
她不是官迷,但也想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啥药。
韩江吃的好,吃的足,还有点儿意犹未尽:“甭信你家宋青山,信我,具体啥事儿,我到时候再告诉你。”
这大渣男,过了半个月,一张一万五的汇款单就递到苏向晚手里了。
而且还得故弄个玄虚:“等过一阵子,我还能给你一笔钱,但是,你也得听我,知道吧?”
这个癞皮狗,走又不走,苏向晚简直要烦疯了,但是看在钱的份上,也只能暂且容忍着他。
谷东当然还是养在苏向晚这儿。
没办法,韩江于谷东来说,就是瘾君子的酒,赌鬼的筹码,一见就得破戒,所以苏向晚到现在,依旧迟迟没有把谷东的事情告诉他。
生活就这么平淡无奇,但又充满着希望。
宋团这一回果真加的是长班,偶尔也见他的车在指挥中心,但是,有将近一个月的功夫都没有回过家。
这不,苏向晚正嫌宋团天天加班,生活一点激情都没有呢,没想到刺激和意外就同时降临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她二妹苏巧居然跑到妇联,来找苏向晚来了,而且,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幸灾乐祸。
“大姐,天大的事儿,我可告诉你吧,宋青山在秦州养着个女人呢,估计有近半年了吧,你在家养孩子,是不是还啥都不知道?”苏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