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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别的难堪。行了，柳老师，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今天的学习是完不成了，咱们明天再见。”
话音一落，刘芒准备离开。
“你等等。”可这时，柳雅雪忽然拉住了刘芒。
刘芒听后一怔，转身看去，柳雅雪整泪眼婆娑地看着刘芒，问：“那苏小然这么对你，你喜不喜欢苏小然？”
“呃……”刘芒微微一愣，不是他不愿意回答，是当着一个如此美貌的女人，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毕竟，柳雅雪可是苏小然从小认识的闺蜜。
虽然不知道柳雅雪和苏小然关系相比于杨蓉和苏小然的关系如何。
但刘芒察觉到，柳雅雪给出的这个问题其实是一个坑，他可不能被这个坑给坑了！
“喜欢，当然喜欢。”刘芒只道这个问题是苏小然和柳雅雪联手设立的给他的一个考验，立刻极为确定的喜欢，“可以说，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就是苏小然了。”
“你说谎！”话音一落，柳雅雪立刻给予回应。
“……”刘芒听后一愣，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老实说，刚才刘芒这话虽然不是发自肺腑，但也是饱含真情的。
可话音刚落，柳雅雪就给出否定，这也太不给刘芒面子了。
“刘芒，从你刚才说话的过程中，我可以感受到你至少有一半不真诚。”柳雅雪道，“你一定不是真心喜欢小然的。”
“呃……柳老师，你……你还会心理学？”
“略懂一二，”柳雅雪道，“在心理学上，一般会将人格分为A、B、C、D、E五种人格。但你的人格很特别，我似乎很难将你的人格与之对应……”
“哈哈。”刘芒轻轻一笑，“老师，你就别琢磨你那些课本里的东西了。人格什么的，都是扯淡。我对苏小然的真心，苏小然一定清楚。行了，我先走了。”
说完，刘芒转身就走。
对于柳雅雪刚才的话，刘芒并不否认。
他的确不属于那心理学上的五种人格，是因为自当年在部队训练时，他就有过专门的训练。
此后，刘芒已经超乎了心理学人格的分类，已经独树一帜。
如果一个心理学家想要读懂刘芒的心理，恐怕是天方夜谭。
“刘芒——”
这时，柳雅雪忽然在背后喊道。
“又怎么啦？”
刘芒回过头，诧异地看着柳雅雪。
“嘿嘿，”柳雅雪莞尔一笑，“如果……如果我比小然先认识你，你……会不会喜欢我？”
“……”刘芒无语，对于这个问题她可从来没有想过。
回想起跟柳雅雪初见的场景，倒也跟苏小然初识的场景大同小异。
只不过，苏小然比柳雅雪要霸道蛮横许多，直接一只婚约便把刘芒和她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但柳雅雪不会这样做。
刘芒知道，若她真的完全跟苏小然一个性子，那柳雅雪就不会跟她这般相处了。
“看来你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柳雅雪见刘芒一直不回答，失望地叹了口气，“行吧，你快回去吧！咱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