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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只不过是受我指使的，”首长笑了笑，“自从当年三国联军骚扰我国时，我就意识到我们的情报系统出现了很大的问题。所以在化解了那次危机后，我便决定成立自己的情报系统。天眼系统，就是我想法中的某一个部分。你也是我想法中的一个部分。”
“为什么？我毕竟只是个人，可比不了强大的天眼系统。”
“不不不，”首长摇了摇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如果让别人替换你，很难保证他们做的比你还好。”
“你就别夸奖我了。当年我还没有被部队开除时，但凡受到老爷子的夸奖我就知道接下来准没有好事。”言及此处，刘芒故意来了个停顿，“首长，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吧。”
“我说了你会替我去办？”
“既然我答应归队，我自然愿意。”
“行。”首长笑了笑，“不愧是我华夏国的好男儿。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有件棘手的事需要你去办。”
“什么事？”
“帮我杀个人。”首长回答，语气风轻云淡，听不出他的心里有什么波澜。
刘芒微微一愣，问：“有什么酬劳？”
“酬劳就是你在京华的麻烦，我帮你搞定。”首长微笑着回答。
刘芒听后一怔，愕然不语。
这时，苏星妍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因为首长正和刘芒聊的火热，苏星妍知道在此地接电话不合适，便拿着电话走出凉亭。
为了不打扰首长和刘芒，她还特意走远了点。
刚接通电话，野狼便在电话里道：“苏长官，按照你的吩咐，灵风已经死了。”
“哦？”苏星妍微微一愣，“是你们杀的？”
“不是。”
“那是谁？”
“灵山。”野狼道，“真难想象，他们竟然会自相残杀。”
“你没想到的事多了去了，”苏星妍笑了笑，“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那就归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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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呢？真不用去追了？”对于苏星妍之前的密令，野狼一直心存疑问。
“不必了。回来吧，首长又有新任务了。”
“是。”野狼挂断电话，招呼天狼、地狼、红太狼、灰太狼等人离开。
……
走回凉亭，刘芒还在沉思。
在一片等候回复的首长显得极为随和，毫无生气的影子。
这样又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刘芒终于开口了：“首长，只要你确保可以尽数清除我在京华的障碍，我答应帮你杀人。”
“你可想好了，要杀这个人可不难。”
“呵呵。”刘芒笑了笑，“首长，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能力，为何专门请我来了？”
面对刘芒的不答反问，首长失声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好吧，我这里有关于你要杀的人的资料。你自己看看。”
随即，首长朝最近的一名类似于警卫员的男子使了个眼色。
很快，那男子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夹走了过来。
首长将档案袋递给刘芒，郑重其事地道：“资料都在这里，你慢慢看。想好以后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