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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丢的不是为兄的人,丢的是全国男性同胞的人!
明锐过去把明宣给提溜了起来,还给香菜丢了一个淡淡的眼神。
一瞬间,香菜只感觉到一阵寒意遍布全身。
明锐迅速将渠道成打量了一番,露出一个很友好的微笑。
“闻名不如见面。”他对渠道成抱了一拳,缠在手掌间的狗链晃疼了一对狗眼。他垂眸迅速的警告了名叫“明亮”的大黄狗一眼,抬眼时让人看到的还是他那张和善的笑脸,“渠教授,明宣常跟我提起您。您好,我叫明锐,是明宣的哥哥。”
渠道成握上了明锐递来的那只手掌,对明锐很郑重的说了一声,“你好。”
史上最年轻的大学教授与史上最年轻的巡捕房局长站在一起,这样的画面难得一见。与此同时,精神振奋的何韶晴心中腾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忽然间,她很想触碰这二人,探一探他们此刻是一番怎样的心思。
“渠教授,家弟从小就被我骄纵坏了。他在学校里,没有给师长还有其他同学添什么麻烦吧?”
“明宣不仅功课好,也很懂事。”渠道成认真道。看得出他说的不是排场话。
一旁的明宣只当明锐是故意在小师妹面前拆他的台,不高兴的撅着嘴,“哥,反正你来龙城又不是专门看我的。就不用关心我那么多了吧,你还是想想怎么抓那个纵火犯吧!”
“纵火犯?”渠道成疑惑。
他不是不知道纵火犯的事情,也不是不知道明锐的身份。只是最近在龙城猖狂犯案的纵火犯,要逮捕他也是龙城巡捕房的事情。关羊城巡捕房局长什么事?
辖区不同,明锐确实管不到龙城的治安。
明锐正要说话,明宣这个最快的家伙一股脑的把他此行的秘密任务全都给倒了出来。
“别看我哥这样,其实他还是很有责任心的。”
这句赞美很中听,对明锐很受用,他也就没拦着明宣的这张快嘴。
“那个纵火犯是从羊城跑到龙城来的。他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就跑来协助龙城巡捕抓那个纵火犯。这不——”明宣指了一下香菜身后的大狼狗,“我哥把我们家亮亮都给带来了。我们家亮亮可厉害了——”
明锐扬起手上的狗链,不轻不重的在明宣背上抽了一下。
明宣来不及叫疼,怀里就多了一条狗链。
“去把明亮拴上,省的它乱跑。”
“你明知道亮亮不喜欢狗链,你还要栓它!”明宣替够够抱不平。
“这条狗链,现在要么我套你脖子上,要么你套它脖子上,你自己选。”
明宣知道明锐说到做到,他有些气闷——
跟前渠教授呵呵两位小师妹都在,哥哥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太不给他面子了!
为了不委屈自己,他只好让亮亮委屈一下了。
明宣将狗链栓在了亮亮的项圈着,一开始亮亮不情愿就满地打滚各种耍赖。
他牵着亮亮,本想跟香菜他们站在一边,可觉得把明锐孤零零的留在对面实在可怜,于是就走到了明锐旁边。
换了方位后,与香菜他们面对面,反而又觉得跟香菜与何韶晴站成一排的渠道成特别扎眼。
明宣闷闷道:“渠教授,你这是要带小师妹们去哪里呀?”
“参观学校。”
明宣脸上一亮,兴奋道:“那正好,我也正要带我哥参观咱们学校呐,咱们一起吧!”
渠道成用眼神询问香菜与何韶晴。
她们二人都表示不介意。
渠道成领着她们走在前面,明锐明宣明亮两人一狗跟在后面。
明锐脚步很慢,很专注的听明宣讲述菖蒲学院的建校史。
走着走着,明宣扯不动狗链,回头一看,见亮亮对着一个方向龇牙咧嘴呜呜的发出威胁性的低吼声。
它紧盯着的那棵树后窜出一个人,飞一般的狂奔而逃。
亮亮对着那人的背影狂吠了几声。
“汪汪汪——”
明宣望着那道熟悉的背影,怔愕不已。
明锐拍拍他的肩膀,他才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循着明锐的视线,转身看到何韶晴拉着香菜跑来。
“怎么了,怎么了?”何韶晴一副好奇的不得了的模样。
明锐扫了一眼精神恹恹的香菜,微微敛了一下眼眸,继而对何韶晴笑道:“没事。”
于是,一行人继续观光。
可明宣与方才的精神头不同,此刻明显心不在焉。
刚才从树后跑走的那个人,他认得出来,是他的同学,也是经常在乐源手下办差的阿杜。
他总觉得阿杜这一路一直偷偷跟在他们身后,这让他十分忐忑。
明宣故意放慢脚步,与前头的三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哥——”他低低唤了一声,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塞住了鼻息,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明锐看他一眼,“有事说事。”
明宣想来藏不住心事,总把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就算此刻他抵着脑袋在地上找钱似的,明锐也能看得到他脸上写的“消沉”俩字。
“哥,我们学校新办了一个奖助学金基金会,你知道吧。我门门功课都考第一,可以申请奖学金,家里经济条件不好,也可以申请助学金。所以”明宣再一次欲言又止,脸上情绪复杂。
明锐还是一脸的平静。尽管有些话,他并不想从弟弟嘴里听到,但也不想明宣憋出病来。
“所以你以后就不要再勉强自己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明锐听得心头一暖,宠笑一声,抬手揉乱明宣的头发。
明宣躲闪着他的魔掌,咋咋呼呼道:“你的手脏死了!都不知道摸过亮亮多少回了,估计今儿你一天都没吸收吧!”
“你亮亮小的时候,你还不是天天让它往你床上躺。”明锐并没有借由玩闹就避开明宣的问题,“你放心吧,你哥我已不比当初,如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看我的脸色行事呢,没有人勉强的了我。”
明宣怎会听不出他这话中安慰的成分,一肚子的话像是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堵着了似的,无法宣泄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