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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碧月呵呵轻笑起来，转动着手里的方向盘，“你还算是我的女儿么，桑桑？我以为你在苏家过了那么多年好日子，早不记得自己还是我的女儿了。”
秦桑心痛如绞，“我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你要这么害我！”
“随便吧！反正我就觉得我跟你从小都合不来，要不是当初我应聘到苏家来当法语老师的时候，对方指明一定要个自己也有孩子的，我是绝对不会把你也带到海城。现在想来，当时楠笙的妈妈还真是傻啊！她以为自己也有孩子的女老师就能对她的孩子更上心，甚至也以为这样的女老师带着孩子住在她家里安全，可她也不想想，就她那副黄脸婆的模样，防范做得再好，也不能阻止毅和去喜欢别的女人啊！”
秦桑闭上眼睛转开头去，该认清的现实这么多年以来她其实早认清了，可每每面对秦碧月的时候还是觉得伤害。
她说：“你别跟我说这些，我就不想听你们那些恶心的事情。”
“我们恶心吗？”秦碧月又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我能有你恶心么？跟自己的亲生母亲抢同一个男人，睡过我的男人再去睡你是不是令你感觉特别兴奋啊？还是说，把他们两父子都睡了这件事情让你特别有成就感？”
秦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道：“停车！”
秦碧月她就是个疯子！
她一直以来都是个疯子！
可自己还在傻不拉几地一次次地相信，这世上不会有如此恶毒的母亲。
秦碧月继续开着自己的小车，邪邪地一勾唇道：“你看你，我都说过多少回了，你总这么爱生气就不好，容易长皱纹的，到时候等你老了，楠笙他肯定会喜欢更年轻貌美的姑娘，我看敏惠就挺合适的么，至少她长得那么像你，你们又是正儿八经的亲姐妹，到时候他可不就要她了？”
秦桑继续大声去叫秦碧月停车。
她伪装了一辈子的坚强，她积蓄了所有的理智，仿佛总在面对秦碧月的时候一寸寸坍塌……她不能再跟她待在一起了。
秦碧月沉默了一会儿，才突然勾了下唇道：“对了，桑桑，妈妈刚才竟让你提问，都忘记问你了。你为什么也会去那间医院啊，还是从产科诊室里出来啊？嗯，让我猜猜看，你是不是也怀上了楠笙的孩子，正好过去做产检啊？”
秦桑整个人一僵，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赶忙转头去看窗外，就这半天的功夫，秦碧月早把车从市区开了出来。
车窗外是越来越快划过的街景，秦桑对这周围的路况并不熟悉，但还是看见秦碧月在开的这条道路人烟稀少，左边是悬崖，右边则是山壁。
秦桑的大脑在意识到危险的一刻，秦碧月突然猛打方向盘向着右侧的山壁撞去。
秦桑抓紧了身上的安全带，惊恐地转头去望她，最后的视线里，是秦碧月温柔微笑的脸，她说：“桑桑，别把妈妈当傻瓜，你的孩子要是生了，敏惠的就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