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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她还是严令禁止我再跟哈桑有联络。我口头向吴蕾保证了一番,私下却打听起哈桑说的游戏。
在迪拜的华人将近有30万,在我旁敲侧击的刺探下,一桩发生在迪拜大厦的命案很吻合哈桑的描述。那是个福建小伙,他在一家钱庄工作。下班去银行存钱的途中,被人用刀给捅死了。不但发生的时间对的上,就连死法都一样,我在一家华人超市听几位阿姨在讲这事儿的时候,脊背一阵阵地发凉。说着说着,阿姨们还把以前发生过的许多命案说给我听,我听着那叫一个蛋疼,如果这些都跟那个游戏有关,那死人概率也太高了吧?
我吓的不敢再拖,出了超市就给哈桑打电话,“喂,哈桑吗?我是李波。”
“嗯是我,你想通了?”哈桑此时正在做运动,我依稀能听见他女伴的喘息声,真特么世风日下,手上接着电话都不肯停一会儿。
“我好好想过了,还是不做你代表了,玩命的钱,我挣不了。”
“什么?!”哈桑一个激灵,把女伴都给摔地上了,“有没有搞错啊,兄弟。我都把你名字报上去了,我以为你肯定会答应的。这下搞笑了,按照惯例,最近几天应该就会随机抽人,但愿你不要被抽中。”
我现在看不到哈桑的表情,不然我肯定会把他的脸打得内陷;这小贼在电话里的吃惊全都是装的,电话那头他虽然语调有些惊慌,但脸上的笑容里满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狡黠。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窝在自己的阁楼里,直到杨晓叫我下楼帮她去邮局寄一箱发往国内的奶粉。说来也奇怪,这天明明是周一,放在以往,店里的客人肯定是寥寥无几,可是偏偏今天上门的客人却是络绎不绝。
店里已经忙得连表姐都挽起袖子自己上了,这箱本来该她送去邮局的奶粉便交到了我这闲人手里。
而我又如何能想得到,从这箱临时加出来代购奶粉,到那些来来往往的客人,全都是庄家为了把我逼出家门的道具。
我扛着奶粉,一路上我都走的小心翼翼,尽量挑那种路上有行人,但不至于人挤人的地方走。
所幸一路都相安无事,我心想可能是我的提防起了效果。
来时,我瞻前又顾后。可谁曾想,真正的敌人一直都跟在我身后;一个菲律宾女人推着一辆小车,小车上堆满了她需要邮寄的东西,好几次她的东西因为颠簸掉到了地上,出于好心,我都帮她捡了回来。
等我俩把包裹寄完,那个小菲去买了两杯阿拉伯奶茶,分了我一杯。我也没在意,拿在路上边走边喝,走着走着,我发现自己好像变得有些头重脚轻。
“啪啪啪”我猛甩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努力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可眼皮子就是不听使唤,慢慢地合上了。
等我醒来时,发现我居然身处一辆本田的保姆车,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沙漠。哈桑口中的庄家把两排车后座都给拆了,他们之所以把地方腾出来,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我和同乘一辆车的狮子爸爸。前后左右的玻璃也叫庄家给换上了金刚网,他们这是打算干什么?让我斗狮子,还是喂狮子。
“卧槽尼玛了个大雪碧啊!”无论我如何骂脏话,都驱赶不掉和狮子同处一室的恐惧。我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全体起立,纷纷在向狮子爸爸敬礼。
我战战兢兢地看着狮子,它也看着我。我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峙了几分钟,最终狮子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随便找个角落趴着睡觉去了。
我直到这会才稍稍舒了口气,四处打量一下,没能找到他们安装的摄像头。也不知道庄家是什么居心,他在车上放了大约有五十斤的带血的生牛肉,还在餐盘边上留了一把普通的切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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