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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快没有饭吃。郑总时间宝贵，我也长话短说，我想请问下，郑总下家已经有了么？”那边的女经理明显知道怎样和郑唯开打交道，也不闲扯，直接进入主题。
“抱歉，已经有了！”郑唯开想起了那个锋芒毕露的男孩，很期待和你的再次见面！
“能冒昧的问一下，下家在哪里么？”电话女生沉默了几秒继续问道，这个问题有点过界了。
“机密。”郑唯开淡淡地说道。
“好吧，打扰了，那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对面很识相地把电话挂断，不再打扰。
郑唯开看了看手机，把它放在了桌上，他知道未来几天里他的手机是不会停的，不止是猎头公司，还有一些合作商，供应商，甚至是一些大集团的邀请聘任。
“小李，进来一下。”郑唯开再次拨通了内线。
李雯雯一副办公室女郎的装扮，衣服得体，文静细心。
“郑总，有和吩咐？”李雯雯轻声问道，她知道自己的这个领导，在公司的时间里没有一刻是停歇的，他的时间永远是安排的满满当当，甚至精确到了多少分。
别人只看到了他这个位子的光耀和地位，没有看到他的付出和努力。
“没什么事情，我们聊聊！”郑唯开柔声说道。
他看着这个跟随自己已经有两年多的女孩，轻声叹道：“雯雯，我们几乎没有这样面对面说过话了吧？哦，面试的时候不算。”
李雯雯一脸诧异地看着郑唯开，他从没没有这样温柔地和自己说过话，也没有用雯雯称呼过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李雯雯沉默了，心中有点忐忑，有种不好的预感。
“雯雯，先，我应该和你道歉，对不起。”郑唯开看着这个一脸不安的女孩子笑了笑。
“郑总，您，您别这么说……”李雯雯明显被吓到了，手足无措的样子。
“那时候我母亲出事的时候对你态度不好，迁怒于你，对不起。”郑唯开认真地道着歉，也许是工作太忙的原因，也许是他面子放不下的原因，他一直没有和李雯雯道歉，现在说了，心中的那一颗小石子终于抛开了。
“啊！啊？不用，不用，是我做的不好。”李雯雯明显反应不过来了，这件事情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郑唯开不提，她甚至都想不起来了。
“恩，”郑唯开说过也不再纠结这个事情了，继续说道：“另外一件事情是想和你说下，我明天就不会再来这里了，离职了。”
李雯雯这下就真的懵逼了，她没想到自己听到的是这样一个让人震撼的事情，她甚至说不出一句话。
郑唯开忽然觉得这个小女孩张着嘴一脸呆滞的表情有点可爱。
“我的下一任是总部派下来的领导，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和他推荐继续使用你的，你放心，不会影响你的工作。”郑唯开柔声说道。
李雯雯低下了头，一声不吭，像是一个倔强的在默默反抗的小孩。
“当然，如果你还有继续跟着我的话，可能以后会比较辛苦了……”郑唯开差点没忍住要摸她的小脑袋了。
“我愿意。”李雯雯猛地抬起头，眼中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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