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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晚上，我不练。”
“作为一名高级特工，要随时准备突发事件。”
“我不跟你打，你是女人。”
“你可以把我当成男人。”
在这种近乎冷漠和哀求的对话声中，展飞鹰的结果就是，不到两分钟后，整个训练场上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
越野悍马疾驰在昏暗路灯照耀下的泊油路上。
张恒将车开得很慢，除了浏览和欣赏沿途的风景，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旁边，副驾驶仓里，天蝎忐忑的看向张恒：“灵狐……”
“以后叫我老大。”张恒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
天蝎一怔，接着苦笑道：“这样不好吧？”
张恒一边开车，一边冷笑道：“这五年，你将做我的小弟，这是对你的惩罚，早在十几天前我就说过了。”
天蝎：“……”
“当然了，你可以不服从。”张恒扭头撇了一眼委屈的天蝎：“以你的实力，只要我不在，你可以干掉任何人。”
天蝎：“……”
“不过呢。”张恒扯着嘴角笑道：“当你准备对我反抗，或者对我身边的人下手时，你必须得掂量掂量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
天蝎一怔，错愕的望向张恒：“你什么意思？”
“摸摸的小腹。”张恒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是不是感觉有一股燥热。”
然后，天蝎真的摸了摸小腹，不由得眼瞳一缩：“你真给我下毒了？”
“对。”张恒坦言的点头：“这是一种慢性毒药，每隔五天，你必须找我拿一次解药，而且这种解药也有只有我有，这是我们家老头子专门送给我闯江湖的礼物。”
天蝎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瞪向张恒：“你这个魔鬼，你不守信用，你这是过河拆桥。”
“有吗？”张恒撇了撇嘴，笑道：“我只是利用了一点手段而已，当然了，你也可以不信，可到了时间，这种毒发作非常快，如果没有解药，你会整个人一点点溃烂而死。”
听完这些话，任凭杀人如麻，刀头舔血的天蝎也感觉到头皮发麻。
他从不怀疑大名鼎鼎的灵狐能干出这些事，因为杀手界关于灵狐的传闻太多了，多到让人闻风丧胆，噤若寒蝉。
沉吟了一下，天蝎又一脸沮丧的说道：“做你小弟，倒也不辱没我，可是我不是你的奴仆。”
“当然。”张恒笑道：“平时你可以很自由，因为你的任务是除了早晚接送我女朋友上下班，其他时间都能自由活动，而且还可以拿到一份不错的高薪。”
听到这话，天蝎猛的瞪圆了眼睛：“你是让我去保护沈梦琪？”
“是的。”张恒点头。
天蝎忽然露出狰狞的笑容：“你不怕我把她杀了？”
“不会。”张恒自信的笑道：“在生或死之间，或许你无惧生死，但在高薪，自由和死之间做出选择，我赌你会选择前者。”
“为什么？”天蝎疑惑的问道。
“因为你是杀手，做杀手的人是为了自由和钱。”张恒笑着说道：“我给你的，正是你做杀手的待遇，而且你还不用躲躲藏藏，可以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