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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想都没想就问道，“方总是问能力，还是人品？”
“综合分析。”
说到这里，他就是想问她对陆禹这个人怎么看，“能力有一点，但人品欠费，相信方总用人，是有底线的，对吧？”
“你担心我会录用他？”方泽示意司机开车，又说，“你说的没错，我是有底线的，要用也是你这样的。”
这算是变相夸奖么？何素怎么老觉得他是在讽刺她？
其实她自己都没觉得自己有多好，无非是为了某种目的，行也得行，不行更得行，就像在他身边工作，何素没信息，但是这样的机会她必须要！
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和他牵上线。
“我就住在附近，麻烦在前面的路口停下就行。”
司机没听何素的话，而是等方泽的吩咐，“不是说请你吃饭么？急着回家做什么？”
“额，方总，你没说过啊，是顾总随口说的借口啊。”虽然一起吃饭的机会她很想要，但是太频繁的接触，有时候会产生副作用的，“我晚上还有事呢。”
“什么事比我还重要？”方泽收了笑，微微皱着眉，“虽然我是临时决定的，可你这么拒绝我，我是会伤心的。”
何素无语，这是什么转换方式？听他那声音，还带着一点委屈，“那好吧，总是让方总请我，怪不好意思的，要不改天我请你一次，不过事先说好，我没钱，只能请你吃便宜一点的。”
“说你是笨蛋，你别不服气。”方泽见她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换上教训的语气说道，“谭助理出门都知道报上我的名字，你怎么就不知道利用呢？”
何素惊讶的张着小嘴，谭助理做事儿这么没谱儿么？难不成出去吃个饭还能刷名字？
如果方泽亲自去，那么连名儿都不用刷了，直接刷脸就够够的了！
“听方总一席话，受益匪浅！”何素说完还很受教的点点头，表示自己很明白了。
但是明白是一回事儿，她肯定不会那么做的。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在敷衍我。”
何素尴尬的笑了笑，他的眼睛还真毒，这都能看的出来，以后的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
“自然一点就好，地方到了，一会儿记得配合我。”方泽说完就先下了车，再绕过另一头，亲自给何素开了门，“小心点。”
“谢谢。”
这样伺候她的方泽，还真是让她更不习惯了。
下了车，方泽的手臂向她伸了伸，好心的提醒道，“现在起，扮演好你的身份。”
这么快就开始了？
事到如今又没有回头路，何素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一定不会让方总失望的！”
小手自然的搭在方泽的臂弯处，何素努力克制自己不自觉抖动的手，表面故作镇定，可心里却激动的不要不要的。
她不是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和方泽像情侣一样相处，但以前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如今要实现了，却不是真实的。
“呦！方总好！”刚进门，对面就有人上前来打招呼，看到方泽身边的何素，惊讶的问道，“这位是？”
见方泽身边有女人不意外，以前谭助理也跟在他身边做事，前提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如今一个女人能近方泽的身，手搭着手臂，这就稀奇了！要知道方泽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少家族的人想和他联姻，结果连想都不敢想。
“我未婚妻！”方泽低头看了看她，介绍道，“这位是赵总，方氏在国内的第一个合作伙伴。”
当何素听他说“未婚妻”三个字的时候，她差点没跌倒，好在自己的手能在他手臂上用力，此不至于出丑，听了他后面的话，就笑着看向对面的男人，“你好！”
“你好你好！”赵总尴尬了。
他本来想找机会跟方泽说，他认识几个还不错的大家千金，想着可以介绍一下，看现在的情况，还是算了吧。
“赵总是有话说？”方泽再不明白他的意思，也能看出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总陪着笑，“没有，就是碰巧看到方总过来，打个招呼，方总和夫人是来吃饭的吧？那我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目送赵总离开，方泽带着何素来到自己的包间，没有了人，何素不舍的松开手，和他保持着距离，“我觉得赵总肯定有事，可能是看见我不方便说吧，方总，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这会儿打电话，他也不敢说。”方泽说的自信，并且再一次包办了点菜工作，“你有个挑食的习惯，不好，得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