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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这种活儿尤其费心费脑，加上现在白渃璃腻歪在栾城身边，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楚晗连接口都懒得想。
“我可以教你！”薛宇双眸熠熠，锲而不舍，不得不说他是难得一见的闪光型男。
“她那笨手笨脚的，估计你教到天亮也白搭，”人群中栾城走来来毫不犹豫跟在自个儿家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身体舒适的朝后仰去，手里还幽幽的攥着一瓶酒，里面已经半瓶下肚。
身后白渃璃一袭诱人轻薄纱裙步步紧跟，为了来见栾城，她显然精心打扮过。
“栾总，”薛宇作为员工还是毕恭毕敬喊声栾总，丝毫没有不尊重的意思。
栾城倒也不客气，一笑了之，该叫什么叫什么，该怎么称呼怎么称呼，但是动他的人？想都甭想！
舞池的尖叫声越来越大，伴着流动的音乐所有人都嗨翻了起来，白渃璃心痒痒，一边讨好的捏着栾城的肩膀一边试探性的问：“这音律节奏感真好，要不我们也去试试？”
栾城晃晃手里的酒瓶，这是沉默的拒绝了。
白渃璃眼看自己跑出去的橄榄枝没有人接，依照栾城的性子再说一句也不可能改变主意，死缠烂打那就是找死，于是白渃璃很想找个台阶儿下，侧目看了看薛宇，“你会跳舞吗？”
刚刚才笑脸邀请楚晗的薛宇哪里能说不会，就算再想跟楚晗待在一块儿也不可能当众打字机脸啊，于是在沙发上二人的注视下她俩先去了舞池，不得不说。
栾城的眼眸半闭半睁，闪烁的灯光偶尔划过来搭在他脸上时明时暗。
楚晗静静的坐在一旁，还在啃面前的坚果。
这种场景似乎重现了，就想那天晚上在小巷子的路边摊儿是夜宵一样，周围的嘈杂被统统隔离在外，楚晗和栾城之间是那般的寂静空明，只是心态略有不同，楚晗小小的心里揉不了疙瘩，跟学不会生意场上那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招数，也许是年纪太轻，也许是本性如此，所有的喜怒哀乐全堆积在脸上，盖都盖不住。
有人说这种人傻，偏偏还有更傻的就好这一口。
楚晗生气的模样倒是让栾城在心里乐了一番，还没人敢当众给他栾城甩脸子。
栾城又喝一口酒，刚准备开口嘲弄楚晗啃坚果啃得累不累，楚晗居然先一步站了起来朝小隔间走。
酒瓶朝桌子上一掷，栾城也跟了过去。
小隔间里面楚晗想喝水，坚果吃的干了，可是一抹水瓶全是空的，在一起瞧，这里除了酒就是咖啡，在这两个选项面前，楚晗迟疑伸向咖啡机。
“你不是不喝咖啡吗？”栾城特有的浑厚音色在背后响起。
楚晗也不示弱，“你不是没有请柬吗？”
这两个是怎么扯到一块儿的？没理由，只是楚晗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又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然而又不能直接问，拐弯抹角先随便抛出这么一个白瞎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