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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豆沙站在林谷雨的身边,手抓着林谷雨的衣裙,抬眼看了一眼程安安,随后低着头,小脚在地上画来画去的。
“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来这边玩。”林谷雨笑着望向程安安,真心实意的邀请。
“我想跟您学医术,”程安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双手使劲的握在一起,“当初我跟您说了。”
林谷雨看了一眼院子里面的药草,“这学医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学成的,你真的要学吗?”
不等程安安说道,林谷雨接着开口说道,“在开药方的时候,你手中是一条人命,你能保证你不会怯场?”
程安安肯定的望向林谷雨,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林谷雨看着那张对医术充满希望人,就像是看到很久之前的她一样。
“我爷爷就身体不好了,所以才去的。”程安安吸了吸鼻子,瘪了瘪嘴,“我总结了一下,是我爷爷的身体底子不好,所以才没有挺过去。”
“但要是能够早一点发现,找一点治疗的话,说不定我爷爷就能好了。”程安安双手死死的握成拳,认真的说道,“我想学医,只是不想让更多的人有和我一样的遗憾。”
林谷雨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么多,她那个时候想的是,如果妈妈没有死的话,那该有多少。
就是为了那个不可能的如果,她去学医,从一开始的积极到后来慵懒。
“你的理由我不清楚,只是希望你不要将你所学到的医术变成毒术就好了。”林谷雨淡淡的说着,伸手指了一下周围那些药草,“你不认识字,不过从今天开始,你要记住这些药草是怎么写,叫什么名字。”
程安安兴奋的望着林谷雨,认真的看着林谷雨在地上写上那些药草的名字,一对一的开始去背了。
池航背着柴火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林谷雨坐在小兀子上发呆,将柴火放到一旁,“时候不早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不用了,我去做。”林谷雨说着,看着一旁跟着程安安一起认真写字的人说道,“豆沙,今晚想吃什么?”
“肉!”豆沙扬了扬手里的树枝,兴奋的望向林谷雨。
“我去炒个肉丝。”林谷雨对着池航说道,随后转身进屋了。
林谷雨做饭,池航一直在一旁打下手。
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林谷雨的身上,看着林谷雨很奇怪,忍不住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
“恩。”
林谷雨不光是因为池航的事情心里不舒服,更多的是因为林立夏。
林立夏的出现让林谷雨的心里的不安渐渐的扩大。
当初如果林立夏没有逃婚的话,林谷雨或许就不会死了,她也就不会传过来了。
林谷雨紧咬着唇,眉头皱的更紧。
“你有什么事情,能跟我说吗?”池航往炉灶里面添了一些柴火,认真的看向一旁的林谷雨。
切菜的动作一顿,林谷雨看着身边的池航,那个男人比她高一头多,“我,做饭吧。”
林谷雨叹了一口气,难道是因为来大姨妈,整个人也变得神经质了?
池航完全不知道林谷雨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顺着林谷雨,她说什么就听什么。
晚上,林谷雨想要留程安安吃饭,但是程安安一个人直接溜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豆沙也睡了,林谷雨坐在床边开始缝月事带。
记得大嫂说她们都是用的草木灰,因为棉花实在是太贵了。
林谷雨默默地缝着,能听到的就是池航在削箭的声音,一下一下,很有节奏。
“你很喜欢去山里打猎?”林谷雨觉得房间里面静的有些不习惯,随意的开口说道。
池航削箭的动作一顿,声音一停,随后节奏又开始了,“不喜欢。”
“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林谷雨缝月事带的动作一顿,纳闷的看向池航。
池航更加用力的削箭,“为了生活,如果我不去的话,家里就没有钱。”
“哦。”林谷雨也可以理解,随后接着忙着手里的活。
池航将手里的箭放到一旁走到木盆旁边,洗干净手,这才走到林谷雨身边,“都这么晚了,你需要早点休息。”
“快好了。”林谷雨说着,直接打结,拿出剪刀将线剪断。
池航帮着林谷雨将针线筐放到一旁,等着林谷雨上·床,这才脱鞋准备上·床。
原本两个人是一个被子的,但是现在,却又变成了两个被子。
池航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吹灭了桌边的煤油灯,直接凑到林谷雨的身边,很自然掀开林谷雨的被子,整个人不请自来地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