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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我知道你面皮薄，不好意思承认，可事情摆在那里，由不得你呀！”宋姨娘有些恨铁不成钢，向慕天成求助：“老爷，你看……”
慕天成懒得理她，斥责道：“你就少说几句，没人将你当成哑巴。”
宋姨娘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这是慕天成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斥责她，她的眼圈里含着泪，泫然欲泣。
慕老夫人看得心都揪成一团，略为不满地看向慕天成：“乔儿做错了事，你还不让人说了吗？如果你看我们碍眼了，今晚我们就回宋府，这样就没人能说得了你了。”
慕心乔“扑哧”一声，竟笑了起来，“如果老夫人不想大姐嫁给五皇子，竟可以闹得人尽皆知，只是不知五皇子知晓大姐有个这样难缠的祖母时，还敢不敢娶她。”
慕老夫人脸上的笑意僵在嘴角，倒是慕玉娇有些急了：“祖母，你不能回宋府呀！如果你回去，别人都以为娘是被爹给休了，这让娘以后怎么活。”
慕玉娇决口不提是为了她自己，一副为宋姨娘着想的模样。
宋姨娘的眼里有些湿意，看向慕老夫人的眼神带着一丝乞求：“姑姑就别为难娇儿了。”
慕老夫人的脸色有些尴尬，她本来想吓唬儿子，没想到最后被吓到的竟是这对母女，她只觉得心口似乎堵着一团棉花。
倒是慕心乔不想看她们再演戏，问道：“祖母还是先说一下这里发生过什么事，也让我和父亲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会不知，刚刚可是有人亲眼看到你从库房出来，然后库房里就少了这么多东西，你怎么会不知道？”慕老夫人看着她冷笑。
看着她志在必得的模样，慕天成皱眉。
“祖母说有人看到我，可有证据？”不等慕天成开口，慕心乔向前走了两步。
慕老夫人看向宋姨娘，宋姨娘会意，叫来刘嬷嬷：“将刚才看到的跟二小姐说一遍。”
刘嬷嬷上前几步，才说道：“刚才奴婢去厨房取东西，回来时看到二小姐独自往库房走去，奴婢一时好奇跟在后面，见二小姐进了库房，奴婢怕被二小姐发现就回去了。”
“这种没根据的话嬷嬷以后还是少说，免得惹人笑话，平白给你们姨娘丢脸。”慕心乔别有意味看着她，直看得刘嬷嬷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慕老夫人冷笑道：“果然是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
慕天成的脸色瞬间转黑，冷声叫道：“娘，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乔儿，她是你孙女。”
“孙女？我的孙女只有娇儿和嫣儿，当年我就不该让朱弦进门，生下这个孽障。”慕老夫人声色俱厉：“何况她本来就有错在先，你看她哪有认错的态度？”
“祖母口口声声说我有错，又没有实际证据，毕竟刘嬷嬷可是宋姨娘的人。”慕心乔这才看向已经惊呆的刘嬷嬷：“既然你说看见过我，那我问你是在几时？”
“是戌时，”刘嬷嬷极肯定地答道。
慕天成正要开口，被慕心乔给阻止：“你确定？”
刘嬷嬷一怔，随即点头。
慕天成看向刘嬷嬷的眼神已经露出杀意：“混帐东西，二小姐也是你能污蔑的？戌时她正与本将军在一起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