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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好的画作递到她面前:“白小姐,这是一位先生送您的《静夫人》。”
“什么……意思?”白慕晴垂眸望着她手中的卷轴,哪位先生送给她的《静夫人》?
“追求者的一片心意,白小姐您就收下吧。”工作人员一脸暧昧地将卷轴塞到白慕晴的怀里,又冲她挥了一下手后,转身往展馆里面走去。
白慕晴讶然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想问些什么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
不是说这幅画不卖么?不是刚刚还挂在墙上么?为什么一转眼却到了她的手上?
下一刻,她看到从展馆里面走出来的林安南,心里涌起一抹不好的预感,不会是他送的吧?
林安南单手插兜地往这边走来,注视着她一脸柔情道:“慕晴,其实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我还是会给到你,就像这三年来一样。”
“谢谢,不过我并不想要。”白慕晴脸色阴沉地将画轴推回他面前。
林安南并未伸手去接,垂眸看了一眼画轴浅笑:“都盯着它看了一下午了,还说不喜欢?”
“我说了我不要。”白慕晴板起脸孔。
“东西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你有权处理它,如果真那么讨厌它,那么……。”林安南用下颌指了一记旁边的垃圾桶:“垃圾桶在那。”
“你……。”白慕晴气结。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说扔就扔?这明摆着就是在逼迫她收下啊!
“怎么?舍不得扔?那就收下吧。”林安南冲她微微一笑,他赌的,就是她的不舍。
楼梯下方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白慕晴头皮一麻,居然觉得这脚步声是那么的熟悉。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是南宫宸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一下,白慕晴又有股想死的冲动了。
怎么每次都能遇见他?
南宫宸也看到了她,只是帅气的脸上没有半点惊讶和狐疑,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一下地往两人走来。
刚刚接到匿名短信说白慕晴在这里跟男人幽会时,南宫宸第一感觉就是短信是林安南自己发的,所以并不打算亲自出马的。不过他的车子恰巧从公司开出准备回家,想想反正没事做,干脆顺道过来看看了。
“怎么?这就打算回去了?”南宫宸打量着二人,笑得一脸优雅。
林安南脸上闪过一抹讶然,随即微微垂下眼睑恭敬地唤了声:“表哥。”
“真巧,又遇到你们两个在一起了。”
南宫宸话语刚落,林安南便急忙说道:“表哥你误会了,我和表嫂只是碰巧遇上的。”
“是呀,只是碰巧遇上的。”白慕晴跟着添了一句。
南宫宸并没有看白慕晴,而是将她揽入臂弯,浅笑依旧地注视着林安南:“作为丈夫,我自认为各方面都能够狠狠地满足你表嫂,所以并不担心她会出轨,你放心吧。”
白慕晴小脸一红,很本能就想到了那方面。
林安南的脸色也在微微转变,只是转变得让人难以察觉,下一刻便故作放心地笑了:“表哥能这么想就好。”
“好了,我们回去吧。”南宫宸这句话是对白慕晴说的。
白慕晴慌忙迈开脚步,配合上他的步伐往文化宫门口走去。
直到上了车子,白慕晴才终于忍不住地问道:“大少爷,你怎么会到文化宫来?”
虽然她知道他此时心里肯定很生气,也不适合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因为她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南宫宸会出现在文化宫绝对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那么肯定有人给他通风报信了。而这个通风报信的人会是谁呢?林安南自己设的局?还是朴恋瑶告诉南宫宸的?
朴恋瑶跟她无怨无仇,不可能害她的,倒是林安南这种卑鄙小人有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不过林安南这么明目张胆地跟南宫宸抢女人,就不怕南宫家把林氏一脚踏平么?真是……一头乱!
她依旧注视着南宫宸,地下车库的光线有些暗,可她还是感觉到了南宫宸眼底的冷漠。
南宫宸并未开口说话,以他一惯来的方式忽略她。
白慕晴却不死心地追问了一句:“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能不能别生气?”
车子在红灯区停下,南宫宸侧过头来,目光掠过她怀中的画轴定在她脸上,淡冷地吐出一句:“回去再收拾你。”
听到他这句话,白慕晴本能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他的收拾……指的是那种收拾么?她现在可是孕妇,而且还在危险期呢。
****
一整个晚上,白慕晴都要提心吊胆中度过,就怕南宫宸一个没控制住情绪把她狠狠地收拾了。
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她已经开始有些困意了,南宫宸却还没有什么动静。心下开始怀疑南宫宸是不是把今天下午的事情忘在脑后了,不然为什么回来至今都没动静呢?
又是十分钟后,白慕晴来到南宫宸的卧室门口,抬手在门板上敲了敲,足有一分钟后,门板被人拉开了,南宫宸的身影出现在她跟前。
不等他开口,白慕晴便立刻将手中刚刚写好、长长一整页的检讨书举到他跟前,道:“大少爷,这是我在医院跟你分别后至文化宫再次遇见你时的所有行踪细节,绝无半点虚假,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善终。”
“什么意思?”南宫宸皱眉。
“检讨啊,你不是要收拾我么?”白慕晴硬着头皮道:“不是有句话说的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南宫宸伸出手,用两只手指将检讨书捏了过去,一番简短的扫视后将检讨书甩回她手里冷笑:“我看是你想勾引我吧?”
“哪有!”白慕晴反驳了一句后,方才发觉此刻南宫宸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发稍和身上还有几粒水珠在往下滚动,性感指数爆表!
她小脸一红,转身便逃。
这么暧昧的场景,她怎能不逃。
换成是以往,她可能会很没出息地被他迷住,然后半推半就地任由他压倒,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是孕妇,需要全方位保护的孕妇!
“既然洗干净了送上门来,那就如你所愿吧。”南宫宸以救世主的语气说道,同时伸出手臂将她捞回屋内,另一只手顺势将房门合上。
白慕晴慌了,一边抵抗着他的怀抱一边气急败坏道:“大少爷你误会了,我发誓我没有要勾引你的意思,我今天不舒服,请你放我回去。”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那个……。”白慕晴原想说自己来例假了,可转念一想,她的例假是月底来的,前个月底她已经用这个借口拒绝过南宫宸了。而现在是月中,如果再说自己来例假的话一听就是假话,况且南宫宸又不是傻瓜。
“我头疼。”
“头疼还能出去勾引男人?”南宫宸毫不温柔地将她推倒在软床上,倾身,冷冽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我原本并不想被你俩的事情影响心情,也不想过问的,可你偏偏要自己送上门来自揭丑事。如果我再不搭理,就显得太糯了不是么?”
白慕晴懵了。
搞了半天他说要收拾她只是吓唬她用的?不是真想收拾?害她白担心了一晚,还很白痴地写了份检讨书上门来求虐?
后悔莫及啊……!
“我……你先看看我的检讨书嘛。”白慕晴情急地嚷了一句,双手抵在他的胸膛。
南宫宸不屑地嗤笑:“有必要么?不用看我也能猜到上面写了什么。”
“那你还……啊……你压到我了。”白慕晴惊叫出声,他的身体刚好压在她的小腹上,令她难受不已。虽然她觉得这个孩子不能留,也不想留,可也不能在床上活生生被他的亲生父亲压死啊。
而南宫宸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停住侵犯,因为几乎每次她都会反抗,他早就习惯了,也早就将她的反抗当成是故意矫情。
他淡定霸道,白慕晴却心急如焚。
趁着他解开裕巾的当儿,她倏她翻身坐到他身上,同时喊出一句:“这次我要在上面!”
逃是逃不掉了,那么在上面总比在下面安全一点吧?
她刚好坐在南宫宸的敏感部位,还很不安分地挪来挪去,南宫宸身体一紧,差点没抗奋得将她掀翻在地。他稳定稳本内的欲火,定定地注视着她:“你确定?”
白慕晴的小脸涨得通红,但还是忙不迭地点头干笑道:“确定,呵呵……你身体不好,医生说不能过度劳累,还是让我来伺候你吧。而且……听说女人在上面受孕的机会低,避免麻烦嘛,呵呵……。”
“难为你这么替我着想,动手吧。”南宫宸眼底闪过一抹邪肆。
像她这种千年‘木头人’,居然还有要求主动的时候?平日里的那种羞涩笨拙都是佯装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还真想见识一下她真藏不露的真功夫。
“啊……?”白慕晴张了张嘴。
“啊什么?你不是要在上同伺候我么?”
“哦……好……。”白慕晴尴尬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伺候他的话是她情急说出来的,她只能照做。
为了减少尴尬,她抬手在灯钮上摁了一下,一室的亮堂被黑暗替代,她笨拙地俯下身去,笨拙地吻住他的唇,笨拙地……。
****
白慕晴确实笨拙生涩得能抹杀男人所有的X欲,等她好不容易觉悟,认为应该转移阵地的时候,南宫宸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她从南宫宸的怀里抬起小红脸,就是昏暗的夜色盯着他问道:“大少爷,你不把内裤脱一下吗?”
没有回应?
她改用手捅了捅他的手臂,稍稍扬高音量:“大少爷……。”
依旧没有回应。
他这是什么意思?睡着了吗?还是……她的技术太好了,把他折腾得犯病了?
想到犯病这等大事,白慕晴慌忙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同时摁开灯扭。室内重新亮堂起来,床上的南宫宸虽然睡得不太安稳,脸色也不是那么的好,不过看着并没有发病的迹象。
白慕晴松了口气,心想这都能睡着,他是有多累啊!
她抬头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凌晨一点,居然这么晚了,怪不得南宫宸都困得睡着了!
不过还好,今晚的这场战斗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白慕晴松了口气,小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在心里暗暗说道:“宝贝,咱们终于安全了。”
替南宫宸拉好被子,转身正要悄无声息地下床时,腰上却突然横过来一只如钢圈般的手臂,下一刻便被他揉入怀中。
“大少爷……你不是睡着了吗?”白慕晴低呼一声。
“朱朱……别走。”耳边是他低低的梦呓。
白慕晴怔忡了一下,他在叫她什么?朱朱?不,他不是否叫她,而是在叫他那位心爱的朱小姐。
没错,他曾经爱过的那位女孩姓朱,他亲昵地叫她朱朱。
抱着她却喊着别个女人的名字,这种感觉实在让人心生不适,白慕晴带着几分赌气地挣脱他的怀抱下床。
身后,南宫宸迷迷糊糊地追了上来,重新挽住她的腰身:“别走……。”
“就走。”白慕晴甩开他,下一步便到了床下。
‘砰’的一声,南宫宸的身体紧跟着砸到地上,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
白慕晴原本已经握上门把的手掌因为这声响动停住,回过头,就看到南宫宸一脸痛苦地趴在地面上。
她原想不管他开门板闪人的,可迈出的脚步却终究因为于心不忍而折了回去。如果不是因为他天生有病,她是绝对不会回头找虐的。
“你还好吧?”白慕晴打量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他,用手推了推他的身子。见他仍是不动后,改为挽住他的手臂试图扶他起身。
明明不是很高的床,他至于摔得这么痛苦么?她表示不解。
当她将他从地面上扶起,看到烟灰色地毯上的一抹暗红,再看到他嘴角的血丝时,惊得低呼一声:“天啊!你流血了?”
是流血还是吐血?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