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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将她的手放开。
感觉到他炽热的手放开,祁天惜将胳膊垫在下巴下面好让自己舒服点,“说说吧,宴会上的事,那群人是不是和你有关,要不然不可能出现的如此恰巧。”谢丞乾坐在床边上笑得温和说道:“我让人弄些吃的,等一会在说。”
祁天惜现在只觉得背上痛的要命,像一万只小刀在割她的背一样便说道:“我不饿。你先说我好分分神。”谢丞乾看了看她拧着的眉头,想说也无妨便说:“有点关系,但关系不大。”祁天惜歪着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具体点,我听不懂。”这都是什么,她想知道那天的事的前因后果。
“当年我出征匈奴时,血洗了二十座城池,这伙人是逃出来的人中的一部分。”谢丞乾看着一脸平静地听着他讲述的祁天惜,无奈地笑了笑说:“这些年他们中的有些人流窜到了京城,想报仇。”
祁天惜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说:“所以当你发现太后想软禁你,对岭南的大军逼宫时就想着顺水推舟了。可是。”谢丞乾见她一副质疑的眼光看着他便柔声解释道:“没告诉你,是没想到太后会将你们留在宫中参加晚宴,本来不想让你担心的,生气了?”祁天惜转了转脖子好让自己能看到谢丞乾的脸。
他那双微微上挑的美目如今已是布满血丝,沾着血迹的朝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她怎么会生气?
“没有,我倒不至于因为这点事生气。不要再有下次,有什么事就穿我帮不上忙,你也该告诉我。”祁天惜平静地回答道,“对了,长安公主怎么样了。”谢丞乾一愣随即笑了笑说:“她很好,只是受了些惊喜。以你的性子怎么会去救她。”她们的交集不深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可是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的。
祁天惜也没料到他会问这个便皱了皱眉说:“你很信任她,她也很依赖你,她是你妹妹也就是我妹妹,我自然要照看她些。”说的信誓旦旦,就像事情重新来过她也会这样做的样子。谢丞乾听了这话眼睛像是点亮了一般说道:“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祁天惜瞥了他一眼,这种话只能说一遍。
谢丞乾见她不说便从袖中掏出了两颗被雕成玫瑰花形的羊奶糖,可惜已经被她自己的血染成了红色。谢丞乾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说着:“给我的吗?”祁天惜将头扭过来枕在枕头上说:“我说是用来打赏小宫女的你信吗。本来我是雕了九朵的。”九朵白玫瑰—我足以与你相配。
“有什么意思吗?”在她的时空里,每一种花不同的数量都代表了不同的意思。
祁天惜转过头来看着那两颗在他宽大的手中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两朵‘白玫瑰’说道:“等我再雕够九朵时再跟你说。”祁天惜这个人多多少少有些完美主义,她不想她第一次表白就是这样的。谢丞乾见她一副别扭的样子就将那两颗糖收回到袖子里,揉了揉她乱哄哄的头发说:“那好,我等着。”
“你去休息吧,让血言来照顾我,把衣服换了休息一下我不想闻血腥味。”祁天惜怕他不回去便胡乱诌了个理由。她一个学医的怎么可能闻不了血腥味。谢丞乾又怎会听不出来,他没有反驳而是顺从地说:“好,你好好休息。”说完抓起她的手轻轻亲了下她精巧如艺术品般的手指。他柔软温暖的唇触到祁天惜的手时,祁天惜不自觉地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所有的感觉只剩下了手指,连背都没那般痛了。
在她发愣时谢丞乾笑着走出房间,一直守在房外的沈骅溪与徐锰见自家侯爷一脸春风地走出来,便知道祁姑娘该是没有大碍了。要是祁天惜有个三长两短也算是他们办事不利。
“殿下,所有余党已被诛杀。至于那些被御林军抓住的我们早已给他们下过毒药了,怕是还没等待招什么便命丧黄泉了。”沈骅溪上前一步禀告道,谢丞乾脸上的暖意已是荡然无存他冷冷地说:“找出那个伤了天惜的那人的尸体挫骨扬灰。”徐锰不禁打了个冷战。沈骅溪瞥了徐锰一眼又上前一步眼生晦暗不明地说:“刚才贺老太医派人来,说要与殿下您谈谈。”
谢丞乾听后微微点头没有惊讶,贺鸿邦在这一世也算是天惜的亲人,“好,我换身衣服便会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