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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行动,准备去拜访一下这位黑客。
按照地址,几人找到了菜市场后边的一片棚户区,刚到地址显示的一间小出租屋门口,就听到房门里边传来重金属音乐的噪鸣声。
白玉堂伸手敲了敲门……门就嘎吱一声被打开了,房间里传来了一些难闻的味道,似乎是有食物馊了或者什么东西霉变了。
这出租屋相当的简陋,只有一间房间,一张床和一张电脑桌,桌上放着电脑,房里没人。
展昭走过去看了看笔记本电脑,发现电脑开着,屏保的桌面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是艾米利亚号的报纸照片截图,不是特别清楚,但是轮廓可辨。
房发霉的墙上贴着不少照片和新闻报道,都是关于林若的。
“他在监视林若么?”公孙看到满墙的照片,忍不住皱眉。
“头,就是这台电脑黑了导航系统。”蒋平抬头告诉白玉堂,“电脑里有不少关于林若的信息,还有一些关于艾米利亚号的资料。”
白玉堂环视了一下四周,“人呢?”
“会不会知道袭击错了人,所以逃走了?”展昭问。
“他有监控到车子驶入警局。”蒋平抬头,“刚离开不久,不过他应该没发现我追踪他。”
“你们找谁啊?”
这时,房门口有一个老太太经过,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白玉堂拿出证件来,问她认不认识这房间里住的是个什么人。
老太太点头,告诉众人,她就是这一片棚户区的房东,这个屋子里住的是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叫陈飞,整天打游戏,很吵,没见他上班或者上学,人很孤僻,从不跟人打招呼。
“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白玉堂问。
老太太不解地看了看房间里的众人,“你们不是警察么?”
白玉堂微微一愣,“是啊。”
“怎么你们不是来查他死因的啊?”老太太似乎也有些懵了。
众人沉默了片刻,惊讶,“你说他已经死了?”
“是啊,三天前死了啊。当时来了好多警察呢,他淹死的,好像掉河里了!”老太太回话,边看了看还在发出音乐声的电脑,“我听到声音先吓了一跳,以为他还魂了呢,才过来看看的。”
“他三天前就淹死了?”展昭觉得不可思议,“没人进来过这个房间?”
“怎么可能。”老太太摇头,“门我都锁上了,等你们警察通知了我才敢收拾他的东西,也联络不到他的家人。”
“他掉河里了,是自杀还是谋杀?”公孙追问。
老太太叹口气摇了摇头,“可能是想不开自杀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白玉堂问。
“哦……现在的年轻人啊,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不单纯啦,不过也怪不得他们,现在的世道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么。”老太太慢悠悠地说,“我们年轻那时候啊,大家情况都差不多,要穷就一起穷,要苦就一起苦。现在就不一样啦,有的人呢就富贵祥云,有的就惨了,没个出路。年轻人心高气傲么,觉得没什么前途,大概一时间想不通了,就自杀了呗。住我这种出租屋的,大多都差不多是混不下去的,有的咬咬牙挺住了也有变好的,大多数也就这么回事儿呗。”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
展昭一耸肩,他现在不是很好奇那位死掉的青年是什么样的境遇或者心理状态,他更好奇的是既然屋主人三天前已经死了,那是谁在操控电脑?
房东闲聊了几句就走了,白玉堂出屋,打电话回警局询问关于陈飞的相关调查结果。
白锦堂在巷子里抽烟,似乎不太喜欢房间里的味道,公孙在他身边盯着他看。
蒋平研究陈飞电脑里的东西,以及他曾经的上网记录。
“嗯……”展昭在房间里绕了一圈,观察了陈飞那些关于林若和艾米利亚号的剪报及藏品后,摸着下巴,“陈飞的收集,似乎并不是想害死林若。”
“什么意思?”
白玉堂走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
“我觉得这个陈飞,貌似是崇拜林若,或者说暗恋他?”展昭摘下几张贴在墙上的林若的剪报和杂志照片,“他的行为与其说是在监视,不如说是在追星,更合适一点。”
“那调查艾米利亚号呢?投其所好么?”白玉堂问。
“有可能……”展昭还想说什么,却听蒋平喊了一声,“队长。”
白玉堂回头,蒋平对他俩招手。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走到他身后,看蒋平手指着屏幕的位置。
就见蒋平从电脑里搜出来了一张照片,照片是一个年轻人站在船上拍的,似乎正准备出海。
“这个就是陈飞。”白玉堂将警局传到他手机上的陈飞的资料打开,调出照片来对比。
“这照片有什么问题?”展昭好奇。
“他身后有几只船正在驶离港口看到没有?”蒋平指着其中一艘,说,“我就觉得眼熟,这艘就是今早死掉那个丁原的船,也是跟着林若他们出海寻找艾米利亚号那一艘。后面的那个小型船队应该就是林若的船队。”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又和林若那一次航行有关系?
“还有,他的邮箱里有一封信,电脑记录他三天前查看过这封信之后,电脑就关闭了,是今天早晨再打开的。”蒋平说着,点开邮件给展昭和白玉堂看。
只见陈飞临死前最后打开的一封邮件里面里,只有一句话,写的是——人的心脏,究竟能承载多少重量?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了一下。
“发件人的名字。”蒋平拉到最后,有一个署名——Emilia
看完信,蒋平依然伸手搓胳膊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
展昭问白玉堂,“丁原的死,看来并不是意外或者巧合。”
白玉堂拿出手机,准备打给包拯,边按号码边说,“我总觉得,应该还会死更多人。”
“哦?”展昭很感兴趣地问,“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白玉堂一耸肩,“说不上来,总觉得这个艾米利亚,就算隔了那么多年,还在怨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