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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陆照川所承受的压力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更别说还以为内顾少恒的存在，导致顾家也没有帮助的意思。
那段时间，卓越集团也报复似的对盛世集团进行全面作对。
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寸土必争。
虽说这两年，随着陆照川的手腕，以及慕容的控制。两方关系逐渐缓和，甚至还有一部分合作，但以前的事情，却不是那么轻易能遗忘的。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别看刚才慕容的言语看似十分礼貌得体，其实根本毫无敬意。
比如刚才慕容那句：几月未见，你变得更有气场了。
这句话可是长辈或者上司的口气，然而慕容的年龄其实和陆照川差不多，而且盛世集团还比卓越发展更好些。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陆照川的声音低沉，隐隐带着怒意。
姚可可看了眼陆照川，心里叹了口气，后撤半步，跟慕容拉开半个肩膀的距离。
看到这一幕，陆照川深邃的眼神，更加不满起来了。
姚可可这是在用行动向他证明，她不想给他解释。
慕容古怪的看了姚可可一眼，又看了看陆照川，完全摸不清他这句话的意思，但还是回答道：
“我准备聘请姚小姐做我的私人顾问，正好今天有峰会，我就一趟让她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私人顾问？”陆照川眼眸一沉，“她懂金融吗？”
姚可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如果什么都不懂，她早就在法国被饿死了。
“很拿手啊，虽然经验还差了些，但就直觉和眼光而言，已经超越了我手下那帮子人了。”
慕容笑呵呵的瞥了眼姚可可，姚可可也微笑应对。
然后他才重新看向陆照川，笑道：“你应该知道，在这方面，很多时候光靠数据是没用的，还需要大胆的决断以及敏锐的直觉。”
“大胆的决断我来，姚小姐正好有我需要的敏锐直觉。”
说完，慕容还摊了摊手，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眨了眨，转头看向姚可可，“你该不会和他认识吧？”
“……在梦里见过。”想了想，姚可可给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就事论事，她也没撒谎，毕竟那一晚上，她切实没有深知。
“哈哈。”慕容想起自己之前在会议上给姚可可说的话，忍不住一笑，看着姚可可的眼神中也泛起一道欣赏。
这女人，挺合他胃口的。
“……”
陆照川看着相视而笑的两人，眸子中的怒意渐渐消失，闪过一道淡淡的复杂，突然开口说道：
“如果你需要一份工作的话，就来我这边上班，我不允许你去别的地方！”
声音掷地有声！
周围几个路过正准备开车离开的人，听到陆照川这句话，都是一怔，接着所有人同时停下动作，向三人这边看来。
慕容听到这句话，也不禁往姚可可看去，现在他确定了，这两人肯定早就认识。
这算是另一种补偿吗？或者说是另一种监视？
姚可可突然想笑，所以她浅浅的吸了口气，淡淡的望着眼前的陆照川，嘴唇微微一扯，勾起一道向上的弧度。
“我拒绝。”
声音，清淡如风，却没有一丝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