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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的囚犯,秦少爷!就算是卖身契,也得有休假时间!”
云朵朵快疯了,谁能擅长跟个光着身的大男人共处一个小浴室做谈判。
抗议的嘴立即被吻住,她的背被推抵在热水冲刷的瓷砖墙面。
“我再说一遍,云朵朵,我不在的时候,你见任何人去任何地方都不行。”
秦孺陌显然就没想过在这件事上讲什么逻辑,他边吻她边坚决表明,“而且以后你见人或者去哪儿,必须有我陪着。”
“秦孺陌,你这样做很没道理!”
“我的老婆就必须听我的,要讲什么道理……哎哟!”
美好的薄唇上立即沁出大滴血,小野猫还真下得了嘴。
他怒了,却发现咬自己的人更恼怒,清亮的大眼已经瞪得像猫瞳一样地浑圆,光溜溜的身体上恨不得能蓬起满身的毛。
“那这样,要出去也行,我们先把见不到面的这段时间里的份先做了吧,省得我不放心你你也不放心我。”
秦孺陌邪魅地笑开,伸舌舔掉唇上的血,把人扳转背对自己,温柔地吮吻起修长的细颈,然后不容抗拒地扛起纤细的小白腿,欺身覆上。
“拜托,我没有不放心你……唔!”
这种下流的强掰理由,让人简直无力吐槽。
但,他算是终于应下了吧?
真是非常不妙的开头,云朵朵隐约预感今后这种很亏肾的无聊谈判,估计会很多。
雄性生物的精神状态大半是通过犒劳下半身来优化的,这话果然不假。
相比起神采飞扬的秦孺陌,被索要得浑身酸软的云朵朵觉得自己快软成一滩泥了,能摊在床上她就绝对不要坐起来。
昨夜完事后赶不走秦孺陌,只能任他把床给占了,害得她只得趴在男人身上对付过一夜。
睡得很不安生,总觉得有双爪子在身体各处撩来撩去,从头发到屁屁无一幸免。
秦孺陌独眠时睡品的确是不错,但身上有人时就绝对是祸害了。
“起来,送我上飞机!”
一大早,他套着被浇湿的衣裤奔回主楼卧室把自己收拾妥当后,又拎着公文包噔噔噔地跑了过来,摸头摸脚又袭胸地骚扰好容易夺回床面享用权的女孩。
云朵朵痛苦地直哼哼,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阮律师和安森都会送你去机场,为什么还得要我跟着去?!”
“他们又不是我老婆!”秦孺陌照旧回得理直气壮,他打开衣柜不辞辛劳地要帮她拿衣服。
一边选还一边抱怨:“这些都是什么啊,难看死了,你为什么还不扔掉这些垃圾!”
“这都是几年前的式样了,真是一点也不像个二十岁的姑娘家该穿的!”
“又不是中学生,为什么全是T恤加牛仔裤,你平时都不穿裙子的么?”
云朵朵不想跟着一个大少爷争论衣物的性价比。
为了让耳根子清净下来,她只得哼哼唧唧地将自己挪下床,踹开在衣柜前一个劲抨击她衣着品味的某只王八,把挂在最里面的白裙给拉出来。
这条裙子几乎成了她陪秦孺陌出场的唯一行头。
秦王八终于闭嘴,夺过白裙,将人按坐在床上就开始动手给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