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其名永夜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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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登上双神位的伟大存在。在成为亡灵之前永夜也是仰慕艾因斯罗丹的众多法师之一，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崇拜的对象会如此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且是为寻找自己而来，即使自己已经踏入半神之阶。而当面前这个外表慈祥的老者轻轻呼唤出他作为人类时的名字，他才如梦初醒。

    “米斯瑞尔·杰弗逊？”

    被叫出真名的永夜脸色剧变，两眼中的灵魂之火熊熊燃烧了起来，左手中出现青白色的火焰，虽说是火焰，但却透出令人心悸的冰冷。右手不知何时出现一根法杖，法杖上镶嵌着足以买下一个公国的冰灵之心，面色冰冷的看着面前来人——虽然是自己生前最敬重的神衹，但是如今他已是亡灵之躯，一位神灵前来拜访一位亡灵？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出一股阴谋的味道。

    艾因斯罗丹并没有因为永夜的失礼而愤怒，相反，他淡然一笑：“法杖不错，人也不错。果然是位半神，我这一趟，也不算白来。”、

    永夜缓缓的开口了，嘴中吐露出低沉而沙哑的声音：“艾因斯罗丹大人，如果是为了灭亡我而来的话，未免太大材小用？”

    艾因斯罗丹没有回答永夜，他打了一个响指，永夜旁边的椅子就飞了过来，他惬意的坐在椅子上，紧盯着永夜充盈着灵魂之火的双眼，问道：“你的目标是什么。”

    “目标·······生者必须灭亡，死者的时代即将到来，所有人都会得到永生······”半晌永夜才猛地回过神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回答出了自己的目标而自己却没来得及反应，他更加握紧了手中的权杖，并将之指向艾因斯罗丹——“你想要什么？”

    “当生者全部转化为死者，冥河将停止运转，永恒的轮回即将停止，神衹们将再也得不到新的灵魂进入神国，信仰之力的提供即将断层，秩序之源将降下惩罚，米斯瑞尔，这个因果，就凭你，承担得起吗？”艾因斯罗丹怜悯的瞥了一眼微微颤抖的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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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来嘲笑我的么？你明明可以杀了我，为什么要向我解释这些？”永夜歇斯底里的大吼道，他不是愚蠢的人，在自己成为半神的那一刻开始，他就隐隐觉得自己试图颠覆轮回的行为会引起众神的反弹，但当时意气风发，且一心为自己复仇的他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继续进行自己的侵略大业，而当一个比自己强大无数倍的存在狠狠地揭示了现实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可笑。

    正如艾因斯罗丹所说，众神不会允许死者之世的出现，而他靠着这个伟大的宏愿吸引了无数存在已不可考的高阶亡灵，人类的覆灭就在眼前，已不是他区区一人可以阻止得了的。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告诉自己的得力干将们自己打算放弃对人类的最后一击，甚至放弃拥抱亡者时代这个宏愿，一定会被那些从未彻底效忠过他的古老亡灵们推下帝位，就如同他们当初把自己推上来那样。永夜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进退两难了，自己无论如何选择，最后恐怕都难逃一死，最后的希望，或许只有眼前的智慧之神可以给。

    艾因斯罗丹笑了，这正是他来的原因。等到永夜稍稍冷静后，他再次开口了。。。。。。。听到一切计划的永夜，惊诧的张开了嘴，久久无法合上。半晌，他才缓缓问道：“为什么是我？”

    艾因斯罗丹摇了摇头，回答：“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你需要告诉我的，只有你的决定。”

    永夜双手开始不停地颤抖，巨大的惊喜让他几乎要疯狂，但他还是强作镇定的缓缓开了口：“我加入。”

    艾因斯罗丹露出了笑容。

    “明智的选择。”艾因斯罗丹站了起来。“你不会为这个选择而后悔的，接下来，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如果你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就更别谈再进一步了。我代表奥········咳咳，那一位，欢迎你加入我们。”艾因斯罗丹伸出了手。永夜也伸出了手，两双手触碰在一起，紧紧地握了一下，随后，艾因斯罗丹的身体化为无数的光点，消失在了虚空之中。永夜如释重负的瘫倒在了地上，良久才缓缓站了起来，他知道他该做什么，这一次，他会献给全世界一场最精彩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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