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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毛低头去看,门已经被撬开了,开了一道小缝,缺心眼还趴在门缝上看,领头却坐在地上,脸色煞白,指着那门不停的哆嗦。
“你猜他为什么会这样?”九妹问。
“羊癫疯犯了?”
“笨蛋!”九妹横鸟毛一眼。
吊死鬼飘到那领头的男人面前,很好心的问“你有木有事?”
领头的第一眼先看到那舌头,愣了一下,顺着舌头往上看,然后全然不顾一个小偷的职业道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鬼啊!!!”
他边咆哮边手脚并用的往外爬,女人头拦在他前面,喊“就是现在,快割他脑袋!”
一个半边骨头半边残肉的脸是个很大的视觉冲击,领头又嚎叫了一声,转过身就往外跑,他这一转身不要紧,男人头刀子正好迎上来,一刀戳在手臂上,血噗的一下喷出来。领头的眼泪都吓出来了,边叫边往楼下跑。
鸟毛见他精神和肉体受到了双重折磨,心有不忍,毅然的站出来,想让他看到一个同类能坚强些,谁知道他见到鸟毛,愣了一下,像是再次被刺激,叫的更大声“啊!!!”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竟然吓得失禁了,地上蔓延出一道笔直的水渍。
见到鬼叫就罢了,见到人也叫!你有没有原则?
鸟爷长得有那么恐怖吗?
人头和吊死鬼聚了过来,鸟毛看着地上的水印很是痛心,这附属品完全出乎意料啊,于是鸟毛义正言辞的对他们说“你们再不许吓人了,谁吓人谁拖地。”
这威胁很管用,他们看着那水印全都沉默了。
“等、等等我。”那缺心眼慌慌张张地想跟着领头的一起跑,楼梯刚跑到一半,一脚踏空,滚了下来,一动不动了。
鸟毛吓了一跳,连忙去探他鼻息,还有气,刚松了一口气,忽然听见楼上有人问“这是怎么了?”
我一抬头,云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
鸟毛摇手说:“没事,没事,他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哦,这样啊。”云美笑道,“听到外面的声音,我吓了一跳呢,那我回去睡了。”
九妹看着云美离开,嗤笑了一声,道“不知道被吓到的是谁!”
鸟毛听得她这话中有话,问道“什么意思?”
九妹瞟我一眼,撒娇似地骂了句“笨蛋!”然后转身回房了。
鸟毛把那缺心眼拖回屋子里,大半夜的,两个男人独处一室,心中一片凄凉。
那缺心眼依然一动不动,鸟毛怀疑他是不是摔坏了,翻着他的头看有没有什么伤,手一动,却看见他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
那东西看上去是线,出手去摸却冰凉凉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是极细的金属丝编成的绳子,绳上挂着一把铁锁,一点锈都没有,亮的能发光,手掌大小的锁体上面印着一个篆体的“偷”字。
这锁看似粗重,拿起来却十分轻巧,更妙的是,锁绳上没有结,锁上也没有钥匙洞,绳和锁却是紧紧相接,扯也扯不下来。
拿着锁研究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是怎么把头套进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云美跑来敲门,依然是一身白裙,和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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