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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就这样吧。”
郁子行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嗳，对了，你不是说去查那个女人的来历的吗，怎么有消息了吗？”
“你的思维还真跳跃，”沈至谦知道他口中的女人指的是谁，不禁掐了烟头，将外套披在身上，“这事你问阿恒，我要先出去一趟，恕不奉陪。”
话毕，他便拿起车钥匙，大步走了出去。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郁子行望着夏恒撇了撇嘴：“你这个boss什么都好，就是太没有人情味。”
夏恒当然不敢在人前评论老板是非，只难为情地笑了笑：“boss一向这么酷，不然也不会迷倒那么多女人了。”
郁子行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顺势在他脑袋上一拍，“你这小毛孩，什么时候也学会见风使舵，拍人马屁了？”
夏恒一本正经：“我这不是拍马屁，真的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被boss给推出门去的。”
“哈哈！”对于这桩轶闻，郁子行还真第一次听说，“是不是那个女人太丑，吓到他了。”
“不是，”夏恒连连摇头，“是一个火辣辣的洋妞，金发碧眼，别提多性感了。”
“哈哈，那就是你们boss那方面有问题啰！”
“怎么会……”
面对这样敏感的话题，夏恒臊红了脸，郁子行也不再捉弄他，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言归正传，阿恒，至谦让你查的那个女人，有消息了吗？”
“嗯。”
“哦？”见夏恒点头，郁子行眼睛一亮，“什么来历？”
“久佳广告公司，公关部总监，祁素贞。”
“祁素贞？”郁子行玩味着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继续问道，“跟那个天正的程奎什么关系？”
夏恒抓了抓鬓角，有些为难地开口：“据说，这个祁素贞在外界的名声不太好，谈生意的时候，会用色相做交易。”
郁子行点了点头，但神情里还是藏着一丝意外。
“郁大哥，你说boss怎么会对这样的女人念念不忘呢？”夏恒却更是不掩疑惑。
郁子行回忆了一下那天大雨中和出租车上的那个女人交锋的场景，悠悠开口：“阿恒，你确定没查错人？”
阿恒重重点头：“boss告诉我，那个女人在宴会当晚，在凯诺大酒店水晶豪华包出现过，而我查过了，那一晚进入水晶包间的女人只有一个人，就姓祁。”
“那至谦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他只把一双女式高跟鞋交给我，让我按着地址寄给她。”
“祁素贞？”
“嗯。”
“完蛋了，阿恒，至谦被这个女人迷住了。”
“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见过你老板为这种事分神？以他的风格，不感兴趣的人，他看都不会看一眼，好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