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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曹继看到了,不然就歇菜了。”
“我懂。”徐俊赏知道曹继那个大喇叭,只怕他一看到,不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至少在陈昕那儿是掩饰不住的,以陈昕那个蜗牛一样谨小慎微的性格,多半会躲在壳里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陈晞提着一袋冰棒像踩着风火轮一样奔跑了过来,小脸上红通通的,下巴上还挂着汗珠:“哥哥,冰棒买回来了!”
程鑫和徐俊赏凑过去看了一下,袋子里的雪糕是他们都没听过的牌子,程鑫拿了一支绿豆味的:“我好了,剩下的拿去给奶奶和哥哥吃吧。”
陈晞将手心里有些汗湿的钱递给他:“程哥哥,我买了10支冰棒,5支绿豆的,5支奶油的,绿豆的一块钱一支,奶油的一块五,一共花了十二块五毛,还剩下三十七块五毛钱,给你。”
程鑫笑着说:“不用了,你留着买冰棒吃吧。”
陈晞的小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但他并没有要程鑫的钱,摇头说:“不行,哥哥说不能要别人的东西,尤其是钱。”
徐俊赏拿着一支雪糕逗他:“那这个你也不吃?”
陈晞却非常大方地拿了一支出来,扒了包装迅速舔一口:“这是我给程哥哥买冰棒的跑路费。”
程鑫和徐俊赏都被陈晞给逗乐了,这小家伙精明着呢,账算得门儿清,将来肯定有出息。徐俊赏拿了一支奶油味的:“好了,我也够了,剩下的都归你们吧,记得给爷爷也尝点。”徐俊赏觉得那个沉默寡言的佝偻老人总令人忍不住心生同情。
“哦,我知道了。谢谢哥哥,我先去送冰棒了。”说完又风风火火地跑了。
程鑫笑着感叹:“真是个麻利孩子。”
徐俊赏也笑眯眯地说:“会办事,将来肯定有出息。”
陈昕在家只呆了两天,就和程鑫一起回市里了,因为徐俊赏的皮肤发痒起疙瘩了,奶奶说他是沾染草上的毒气发湿疹了。陈昕只好主动提出去程鑫家,他不能让朋友在他家受罪。
奶奶听说陈昕要去帮程鑫补课,还能拿补课费,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孙子才上高一,就能给同龄人补课了吗?最后经不住程鑫和徐俊赏的劝说,老人将信将疑地同意了,当然心里也是高兴的,这是对孙子能力的认可。
陈晞听说哥哥要去程鑫家给他补课,心里十分不舍,这就意味着这个暑假哥哥不能陪他玩了。程鑫私下里答应他:“到时候也接你去我家玩几天。”陈晞虽然高兴,但也知道这多半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奶奶不会让他去。
刘司机是下午来接他们的,回到市里已经华灯初上了。先送了徐俊赏回家,然后再回的程鑫家。这次过来,陈昕莫名有些恐慌,因为要在程鑫家住下来,还要跟他的父母打交道,害怕自己不能胜任工作,更害怕他的父母觉得他们在胡闹。
车子进了别墅大院,刘司机看着车库里的另一辆车,说:“阿鑫,你爸回来了。”
程鑫有些意外:“他今天没应酬?”他爸一年到头就没有几天空闲,过年带他去澳大利亚其实也是为了公干。
刘司机说:“没有。”
程鑫“哦”了一声,推开门,从后备箱里提出陈昕的行李,包里只有两身换洗衣服,另外就是书。
陈昕站在院子里有点迈不开脚,程鑫站住了,回头看着他:“走啊。”
陈昕强笑了一下,走到程鑫身边,低声说:“你、你爸他、他、他……”
程鑫说:“放心吧,我早就和我爸说起过你,隽哥也跟他说过,没问题的。”
陈昕听说方老师也跟他爸提起过自己,遂放了点心,抬起脚跨上了台阶。程亿远正在客厅里看报纸,等儿子回来吃饭,听见外面车子响,对保姆阿姨说:“大姐,回来了,上菜吧。”听外甥说儿子最近很上进,主动要求补课,成绩有了小幅度提升,而且暑假里还给自己找了个家教老师,这个家教老师有点特别,是儿子的同班同学,所以他心里不是不好奇的,今天特意抽出空回来看一看,见见这能教同龄人的孩子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程鑫进屋的时候,程亿远的报纸还没放下,程鑫对他爸看报的习惯很不能理解,这都什么年代了,他爸又不是七老八十的,新闻随手就用手机刷出来了,还需要看报纸吗,纯粹就是用来装逼的。“爸,我回来了。”
程亿远将报纸放了下来:“回来了啊。”他的视线扫过儿子,看见他身后站着一个戴眼镜的少年,少年眉清目秀,显得有些拘谨,张了张嘴,小声地叫了一声:“叔、叔。”
程鑫说:“爸,这是我同学,他叫陈昕,耳东陈。陈昕,这是我爸。”
陈昕红了脸,看着一个面相不怒而威的高大男人放下报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的轮廓和程鑫的有点像,身形也像,但是五官不太像,程鑫的五官比他爸的俊朗些。
程亿远冲陈昕点了点头,还算和蔼地说:“哦,也叫陈昕啊,看来很有缘分嘛。欢迎你,过来吃饭吧。”
程鑫将他的包放在沙发上,然后领着陈昕去洗手吃饭。
桌上的饭菜异常丰盛,以海鲜为主,大多都是陈昕没吃过的,程鑫体贴地给他介绍各种菜的名字,还帮他剥了一只海蟹的壳。
程亿远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小陈啊,你成绩好,程鑫的成绩特别差,还没什么耐性,脾气也暴躁,你要多多帮助他,就劳你费心了。”
“好、的。”陈昕连忙点头,心里略略松了口气,看样子程鑫他爸并没有反对自己给他补课。
程鑫不满他爸揭他的短,说:“这还你说吗?”
程亿远不客气地说:“你自己说说你赶走过多少家教老师?这次是你自己找的,我不反对,你要是没学出点成绩来,那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陈昕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可不是吗,不管怎样,还得出成绩才行。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默默吃饭。
程亿远有些意外地看了陈昕一眼,这孩子话不多,不像别的玲珑人那样满口誓言,难道真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能把程鑫这匹野马给驯服?
程鑫则信誓旦旦:“有没有成绩,等补完课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