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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拿指甲刮着他肌肤,引得谢池墨身子连连打颤。
“快些,我忍不住了。”谢池墨艰难的开口,眼里染着浓浓的情意。
雾宁抱着他,左右磨蹭,“池墨,吻我。”
谢池墨身子难受,用力按住她肩头凑上去,毫不留情咬了她一口,声音粗噶,“赶紧,不然我还咬。”
雾宁撩起额前的发,扶着他身子,慢慢坐了上去。
浑身被热气笼罩,谢池墨像忽然开了窍,极力克制的动了两下,然后眼冒精光,翻转雾宁的身子,沉声道,“雾宁,交给我来。”
有人打通那道门,他不再急切,见雾宁蹙着眉,还停了下来,颇有几分自豪,“原来这么回事。”
之前的醉酒,头晕发热,通通没了。
屋内传来厚重的呼吸声,伴着女子轻微的呜咽,求饶,哭诉,声音断断续续,让人脸红心跳,刘贤几人耳朵贴着院墙,交头接耳。
刘询道,“听见了没,还是世子在叫吗?”话完,挤开刘贤,自己贴上去,被刘贤一脚踹开了,“地儿宽,挤什么挤,一边去。”
“好了,听听到底怎么回事。”一道略微严肃的声音打断二人,黑衣男子竖着耳朵,面露凝重之色。
刘贤刘询不做声了,屏住呼吸,只听屋内响起谢池墨的怒吼,声音绵延悠长,似乎甚是愉悦。
黑衣男子眉头一皱,压低声音道,“世子是不是还是不行?”
“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刘询记着当日刘贤反驳他的话,此刻如数还给男子,还多加了一句。
“嘘,别吵,再听听。”刘贤在黑衣男子发作之前及时插话,以免闹起来影响屋内的人。
黑衣男子瞪了刘询一眼,吓得刘询大惊失色,逞口舌之快不是明智之举,得忍。
此时,屋内又响起动静,谢池墨声音低沉的说着什么。
“雾宁,你真厉害。”
听着这话,听墙角的几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话不都是女子称赞男子威猛厉害的吗?怎到了谢池墨屋里,说这话的就成他了。
刘贤不像几人表现得大惊小怪,赞同的附和了句,“世子爷说的倒是实话。”
语声落下,得来黑衣男子一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滚一边去。”
谢池墨摸到门路,越战越猛,乐此不疲,汗顺着下巴滴落,滑入雾宁丰盈间,他眸色一暗,愈发用力。
这种事,简直让人沉浸其中,欲罢不能,舒服。
红烛燃尽,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谢池墨搂着雾宁,回味着方才的滋味,意犹未尽得很。
雾宁累着了,闭着眼睡得酣甜,谢池墨亲亲她的脸,兴奋久经不散。
春香守在门外,脸红了一宿,屋里没有叫水,她不敢贸然出声提醒,天色大亮,屋里没有丁点动静,春香有些拿不定主意,新妇进门,今日要去福寿园给老夫人,国公爷敬茶,眼瞅着时辰快过了,她朝守门的丫鬟招手,覆在她耳朵边说了两句,丫鬟点头,很快跑了出去。
老夫人等着喝孙媳妇茶等了十年,天不亮就醒了,眼瞅着大房二房三房的人都来齐了,谢池墨和雾宁不见人影,她有些担心,该不会昨晚谢池墨喝多睡过去了吧?
同样担心的还有秦岚云,她担心谢池墨被掏空了身体,新婚之夜第二天下不来床,继好男风之后,谢池墨又要戴上顶更荒诞的帽子了,念及此,她坐立不安,揉着手里的帕子,低声沉吟道,“母亲,我去雅筑院瞧瞧,春香估计忘记提醒雾宁今日还要敬茶的事儿了。”
雾宁没有父母,不懂成亲第二天要给府里长辈敬茶乃情有可原,秦岚云起身,朝老夫人施礼,疾步走向门口。
昨晚喝多了的谢正均脸色憔悴,听了秦岚云的话,说道,“昨日他们累得不轻,都是自家人,来晚了没什么,不用催不用催。”
秦岚云剜他一眼,怒气冲冲走了。
谢正均干笑了两声,想扬手叫住秦岚云,洞房花烛,雾宁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讨谢池墨欢喜,依着经验来看,没有一天一夜,忙不完。
同为男子,他能理解谢池墨起不来的原因。
这种时候,有力气也不能留给外人不是?
想到此,他呵呵笑了起来,笑声魔性,屋内人莫名,杜氏撇嘴,直言道,“儿媳进门,大哥莫不是高兴傻了?”
谢正均笑成这样,真是十年难遇。
杜氏旁边的谢正游瞅着自家大哥,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秦岚云在半路遇着雅筑院的丫鬟,得知夫妻两胡闹了一宿,气得脸色发紫,要把谢池墨拉起来是不行了,敬茶的事儿只有往后推,倒回福寿园,中途遇着门房的人,说南宁侯府的人来了,不仅南宁侯府,平昌侯,礼部尚书,工部尚书,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也来了。
说是找谢正均有事商量。
秦岚云脸色微变,望着院子里还没撤走的红灯笼,紧紧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