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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见皇帝像头红眼的牛一样冲自家夫人奔去,燕不离慌忙拦道:“皇上,您...认识他吗?”
“烧成灰朕都认识!”梁焓目光如火地盯着池月,几乎要在对方身上灼出洞来。
池月刚从林府回来,完全不知道唱的哪出,一头雾水地问道:“你是何人?”
燕不离道:“这是当今圣上。”
月夫人呵呵一笑:“不信。”
见对方装得满脸无辜,梁焓气得一时失了理智,厉声质问道:“姓池的,你既然已经是燕盟主的人,为何还要对朕......而且那夜之后你为何要跑?!”
燕不离一听就不好了,眯起眼质问某人:“池老魔,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池月拧起长眉,上下打量梁焓,“你是皇帝还是疯子?”他当了多年魔道大佬,虽然现在从了良,心底也深藏着对朝廷的反感。骨子里又桀骜惯了,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哪里会给一个小皇帝面子?
燕不离连忙扑过去捂他的嘴:“住口,不得对圣上无礼。”
“圣上怎么了?皇帝就能随便诬蔑人了?”池月拍掉对方的手,深感自己的审美受到了侮辱,“你也不想想,就他这豆芽菜似的小屁孩,老子可能瞧得上吗!”
燕不离差点哭出来。祖宗,不就一宿没和你睡吗?今天非要拉我满门下水是不是!
妈的,这混蛋不认账也就算了,有必要鄙视老子年纪吗?!梁焓怒火中烧地挥出一拳,却被池月轻松握住。眼看某个老魔头要弑君,燕不离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爹,皇上,你们这是做什么?”燕重锦一进门,看见亲父居然和梁焓动起手来,急忙挡在了两人之间。
被对方攥住拳头后,梁焓脸色倏然一变。他紧抿着唇,伸出左手,细致地摸上了池月扼制自己的那只手。
不对,不是他......那个人指间是有茧的。他又端详了一遍对方的脸,发现池月虽和那人长得极为相像,但眉宇间的神|韵明显成熟许多。脸上的皮肤也只是光洁如玉,远没白到欺霜赛雪的地步。
燕不离目瞪口呆地盯着两人黏在一起的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娘之,原来这小皇帝是个隐藏断袖,还断到了他夫人头上来了?!
池月被摸得掉了一地鸡皮疙瘩,飞快地松开手,骂道:“你是不是有病!”
燕重锦面具后的脸正在剧烈抽搐中。
他怎么就忘了这茬?自己和月爹爹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皇上见了不误会才怪。
梁焓此刻也回过神来,怔然道:“对不住,是朕......认错人了。”
什么人能让他将池月认错?两个爹一琢磨便回过味来,同时传音入密给某人:
“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粑粑,你对小皇帝做了什么?”
燕重锦头皮一紧,尴尬地回道:“爹,此事我回头再和你们解释,现下不宜多说。”
池月冷哼一声,退出了群聊,燕不离却燃着八卦之魂追问不断。父子二人正私下交流着,门外探进来一老一少两个脑袋。
林子御和薛太医:“请问...还有我们的事吗?”
一经提醒,梁焓方想起正事,他敛起杂乱的心绪,让两位大夫先给梁睿诊了脉。
怎料得,诊断的结果让所有人都心神惊撼。
梁睿的高热不退并非落水伤寒所致,而是胎里带来的病根,所以一般的汤剂不管用。
这种潜伏性的隐疾和燕重锦身上的寒毒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或者受到刺激便会发作。不同人表现出来的症状也不一致。像燕重锦的过敏,只要躲女人远点就不会危及性命。但梁睿的情况很不妙,他年纪太小,体质又弱,一直这么烧下去,恐怕小命不保。
听两人解说了一通,梁焓大致明白这可能也是遗传病的一种,极难治愈,便问道:“那...有没有法子先退热?”
薛太医的法子是放血。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放血是解毒退热的一种惯用方法。但这种办法的风险就在于梁睿气虚体弱,容易把命放没了。
林子御的建议是逼毒。将毒逼到身体的某一处再进行释放,彻底根治。这是弃一子保全局的做法,缺陷是身体的某些器官功能可能会废掉,优点是小命得保,并且以后都不会再受此疾所扰。
这两种办法各有优弊,梁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干脆让梁睿自己选。
然而梁睿毕竟只有三岁,听了半天也没明白他在说什么。梁焓怕再耽搁下去只能给他收尸了,对薛太医道:“先放血吧,如果还不行再逼毒。”
一枚粗长的银针刺入耳后,鲜红的血珠冒出来,慢慢淌成一道蜿蜒的小溪。
梁睿痛得浑身哆嗦,在梁焓怀里呜咽着喊爹。
梁焓看他受罪的模样委实可怜,血流到衣服上也难得忍了。反正早晚认义子,就先当会儿便宜爹吧。
林子御观察了一阵梁睿惨白的小脸,面色凝重地道:“不好,他的热还没退,再放下去人会撑不住的,还是用逼毒的法子吧。”
“行,你们来吧。”梁焓抱孩子抱得浑身发僵,将梁睿交给了燕不离,燕不离则转头看向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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