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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哦,这个啊,我没有喜欢你啊。”
晏清都宛如被一个晴天霹雳劈中,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浑身僵硬地看着杜声声,抿唇,完全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才讷讷地开口:“原来,原来你不喜欢我啊。”
他看上去好失落的样子。
杜声声有些不忍心,想说:“也没有了。”
但她说不出口。
随后,他又问:“你说和我处对象,这话是真的吧?”
杜声声点头:“嗯,是真的。”
晏清都垂头道:“即使是假的,我也会当成真的。你都答应我了,别想把我甩掉。”
杜声声“哦”了一声。
周围梅花掩映,清风过时,送来阵阵清香。
晏清都很失落,他走在杜声声旁边,整个人周身都弥漫着伤心的气息。
杜声声又说:“我没有喜欢你,也没有不喜欢你。我只是不知道什么叫喜欢。”
晏清都感觉好受了一些,他说:“那我就当你喜欢我。”
随后,他又说:“我感觉得到,我喜欢你的时候,你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说来天元市了做东,请我吃饭请我玩儿。”
杜声声:“也许那只是客套话。”
晏清都:“你什么时候说过客套话?”
杜声声无言以对,几秒钟后,坚持:“那也不是喜欢。”
晏清都:“不是喜欢是什么?”
杜声声:“反正不是喜欢。”
晏清都感觉自己窥视到了某个真相,又开始高兴起来。
他们去的地方,说是游乐园,其实更像是一个公园。买了门票,里面的项目随便玩儿,但是这些项目并不集中,而是分布在一个山包的各个部位。
山上有路,有垃圾捅,有阶梯。
晏清都拉着杜声声走上一个斜坡时,告诉她:“其实我没去过游乐园。”
“嗯?怎么会。”杜声声诧异。
“我从生下来就开始和围棋打交道,到三岁就开始正式学棋,除了每天早上固定的跑步一小时,就是坐在棋盘打谱或者听我爸讲棋。”
“听上去很惨的样子。”
“也没有吧,我喜欢围棋。比起出去玩儿,我更喜欢下棋。没有对手,自己和自己下也很有意思。”
杜声声“嗯”了声,走上柏油路边上的石梯,一边走一边说:“上次输给我,你不用耿耿于怀。这很正常,毕竟我智商足够,比你多下了几年棋。我也两岁摸棋子,三岁学棋,五岁小有所成。你输给我不冤。”
提到这事儿,晏清都情绪低落:“哦。我觉得下棋,输赢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能和高手过招。我喜欢和你下棋。”
杜声声沉默了一瞬,眼神儿悠远,没再说话。
晏清都也沉默,自觉不该提起这个话题。
在来天元市之前,他有两大愿望:一是再次见到杜声声,二是和杜声声再下一盘棋。
在来天元市之见到杜声声后,他仍然有两大愿望:一时能让杜声声做他女朋友,二是可以一直和杜声声下棋。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晏清都感觉自己说错了话,便想找其他话题错开,想了很久,没想到,就在杜声声面前蹲下:“我背你吧。”
杜声声从善如流,完全没客气。
晏清都的话,突然把她从甜蜜的气氛扯进冰冷的现实。她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早上怒而离开的赵云秀,刘巍,何露,雷倩,‘棋圣之争’最后一天的大赌,她的计划。
她的计划,目前为止,只完成了三步。
一是让众人知道她不下棋了,但棋力很好。
二是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和影响力。
三是有固定流量的直播平台。
成败,就在这最后的十天。
她趴在晏清都的背上,问他:“你喜欢过多少女孩子?”
晏清都故意想了想。
杜声声皱眉,心中不太舒服,却状似漫不经心道:“哦,有很多吗?”
晏清都点头:“我正在数。”
杜声声突然想打他。
她一口咬在他的脖颈处。
晏清都笑得胸腔震动:“只有一个。”
杜声声:“是谁?”
晏清都:“在我背上。”
“哦。”杜声声在他颈间舔了舔牙印,“我怎么觉得是假话。”
晏清都觉得有些不妙,不可描述的地方有了不可描述的反应。
但说到他说的是假话,他不服气,哑了声儿道:“你说的才是假话。明明喜欢我,偏偏说没有。”
杜声声:“……真没有。我没喜欢你,我只是想上你。”
晏清都差点儿把她扔出去,他绷着脸,面无表情地说:“我们可以现在就回家。”
杜声声:“还可以野合。”
晏清都耳根子红了:“你这样会被日的。”
杜声声埋头,在晏清都的脖颈间闷笑一会儿,又往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气,说:“你来日啊。”
晏清都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放下了杜声声,又想亲她,结果还没亲到,杜声声已经跑开。
她笑了。
于是,晏清都也笑了。他跟在她后面:“你慢点呀,别摔倒了。”
杜声声眨了眨眼,在前方面对着他:“晏清都。”
他回答:“嗯?”
“你好像我爸爸。”
晏清都脸上的笑僵住,旋即皲裂。
他凝视着杜声声:“你讲真的?”
杜声声点头。
他几步上前,杜声声又跑了,像是一只灵活的小兔子,让人想捉住。
他腿长,又经常跑步健身,追在她身后,故意做出差点儿抓住杜声声又被她跑掉的假象,表面上好气的样子:“杜声声,你给我站住。”
杜声声在前面,斜眼看他:“我不。”
她吐了吐舌头,继续跑。
她跑得很开心,晏清都看得也很开心。待她跑不动时,晏清都才假作真的捉住了她,故作严肃:“跑啊,你跑啊。”
杜声声翻了个白眼,把晏清都萌翻了,心里哪儿哪儿都是软的。
她说:“抓住了又能怎样?”
晏清都:“居然说我像你爸爸,我很生气。”
杜声声:“哦,那你气吧。”
他们身边偶尔有人路过,感觉他们动作太亲密,一脸不忍直视地走开。还有几个十几岁的少年少女经过时,多看了两眼,走得远了,才说:“真他.妈造孽。我只是想来玩儿,结果硬是在路上被塞了满嘴的狗粮。”
晏清都和杜声声旁若无人,偶尔也会有在里面散步的老人或者中年人觉得有伤风化。
这厢,杜声声说完,还对着晏清都做了个鬼脸。
她吐舌,没来得及撤回,猝不及防地被晏清都含住,吮吸着。
杜声声双手打着他的肩膀:“唔唔唔……”要说的是你好恶心啊,没说出来。
亲着亲着,双手就环上了他的脖颈。
晏清都不可描述地戳了戳杜声声的腰,面上染了绯红:“好想回去。”
杜声声推开他,看他青涩稚嫩的模样,想到早上他□□的模样,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
曾经,杜声声和贾芃悠在一起时,贾芃悠经常问她:“杜声声,怎么都看不到你笑哦。你真的笑好少。”
杜声声的回答是发自内心的:“因为没有笑的理由。”
于是,贾芃悠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逗杜声声笑。她经常把看过的很好笑的笑话讲给她听,通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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