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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颇为紧张,休息日,商场人多,看简帛砚倒很自然,她把大围巾围在脸上,跟他出门长经验了,围一条大围巾,爪子脸一半被太阳镜遮住,一半被围巾遮住,这样也难保有熟悉的人认出来,温浅后悔不该来这种公共场合。
三层楼,经营品牌服装,温浅轻轻扯了下简帛砚的衣袖,示意到那边柜台看休闲装,两人走过去,营业员热情地问;“两位需要买什么?我能为二位推荐。”
温浅看了一眼简帛砚,“情侣装。”
营业员介绍七八款情侣装,温浅拿着一套纯白色帽衫,藏蓝牛仔裤,帽衫胸前有两个卡通图案,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卡通形象很可爱,男孩子戴着乌纱帽,女孩子穿着古代罗裙,旁边有绣字,女孩子喊相公,男孩子喊娘子。
温浅很喜欢,侧头问简帛砚,“买这套,好看吗?”
简帛砚低头俯就她的身高,“你喜欢就行。”
旁边几个女营业员看简帛砚的眼睛直放电,简帛砚身上穿的一套西装,是限量版纯手工缝制,身材高大样貌清俊,神色冷傲,然对女朋友说话,温柔耐心。
温浅打开男装,对简帛砚说;“你试试。”
他倒挺配合,由着她把情侣衫套上,果然,身材好,长相好,穿什么都好看,一个年轻女营业员看他看得痴痴傻傻。
温浅套上女衫,还没来得及照镜子,突然,发现她婶往男装柜台走过来,温浅吓得变颜变色,她婶前段时间住院了,出院跑商场来了,他叔跟在她婶身后,朝这边走来,她们旁边的柜台就是男装柜台。
温浅吓得一下子钻入衣裳架子后,赶紧把情侣衫脱了下来,从挂着的一排衣裳空隙看见她叔和她婶站在对面男装柜台前,看服装,她婶好像要给她叔买西装,温浅瞄着腰,从衣裳架子后绕出去,迅速地溜走了。
简帛砚接个电话,挂完电话,看见温浅溜走的一个背影,叫营业员把不同款式的情侣衫各打包一套,年轻营业员羡慕方才那个女孩,一声不吭走掉了,男朋友一掷千金把这里所有款的情侣衫打包了。
温浅在停车的地方找到简帛砚的车,站在那里拿出手机,挂电话。
简帛砚双手提着七八个纸袋从商场走出来,温浅暗怨她叔婶,因为她们多花了不少冤枉钱。
两人坐上车,温浅把所有纸袋子一一翻看,埋怨,“你买这么多衣裳干嘛?。”
“你突然跑了,我不知道你喜欢那套衣裳,就全买回来。”
温浅留下三套喜欢的情侣装款式,剩下的几个纸袋提着,对简帛砚说:“你等我一下。”
商场有规定七日内无条件退货,她要拿回去退了。
简帛砚无奈地笑笑,“宝贝,不值多少钱,不用麻烦了。”
“买这几套衣裳,我拼命做一个月设计图都挣不出来。”
温浅说完,提着纸袋下车,真正两个人在一起,她知道她跟他的差距有多大,无法逾越的深坑。
周天上午,简帛砚有事出去,温浅回家一趟,母亲季淑云不在家,温庆林在屋里睡觉,温浅推开小屋的门,温强正在做功课,回头,“姐,你回来了。”
温浅坐在床边,“小强,现在学习成绩怎么样?”
“姐,功课落下太多,跟不上。”
“没事,明年复习一年,姐相信你一定能考上。”
温强不愿意说话,闷头嗯了一声。
“咱妈去哪了?”
“妈说有事出去了。”
“告诉妈,我明天出差了。”
温浅从弟弟温强屋里出来,
走出楼门,她走了一趟街,她的车没停在楼前,旧楼门前停着三轮车,面包车,杂牌子轿车,她的宾利车停在楼前太显眼。
吃完晚饭,她把出门要带的东西写在纸上,简帛砚看她装杂七杂八的,说:“东西不用带太多,没有现买。”
温浅边往旅行箱里放一卷手纸,边说:“现买浪费时间,浪费钱,知道你有钱,我不能乱花你的钱。”
简帛砚笑说;“放心,我的钱花不完。”
他每次出差没这么麻烦,温浅的东西装了一旅行箱,他出门带的衣裳用品,又装了一个旅行箱。
乘飞机到杭州后,按温浅的主意住在西湖断桥附近的酒店。
白天,简帛砚开会,温浅一个人在西湖附近走走,简帛砚开了一天会,第二天没事了。
天空淡蓝,西湖平静无波,温浅挎着简帛砚沿着西湖苏堤散步,西湖岸边有一家照相的正在招揽生意,路边摆着一个长长的衣裳架子,挂着一排像唱戏的古代服装,摄影师是个年轻小伙子,看见二人经过,热情地说;“照一套许仙和白娘子西湖借伞照留个纪念,我们这里有服装,两位穿上,保证比演员都好看。”
温浅看着简帛砚,“照不照?”
简帛砚为哄她高兴,说:“你想照就照。”
顾客答应拍照,摄影师帮着选服装道具。
温浅扮白娘子,换上一袭白纱长裙,简帛砚穿上状元服,接着摄影师为二人摆造型,温浅白裙飘飘,打着油纸伞,站在西湖边。
简帛砚古装扮相俊美,玉树临风,洒脱走上前,深情地叫一声说;“娘子!”
温浅忍住笑,用袖遮面,羞涩地叫了一声:“ 官人!
照相的小伙子,咔咔咔,连着照了几张,简帛砚揽住她的小蛮腰,温浅的头歪在他肩头,两人共同打一把伞,照相小伙子叫了声,“好,姿势太到位了。”
引来不少游湖的路人,纷纷夸赞,“这一对,姑娘美,小伙子俊,真般配。”
照相的小伙子说:“两位是我照过最美的一对,男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我免费给你们照新郎新娘照。”
温浅瞅瞅简帛砚,简帛砚什么都没说,她有点失望。
搞摄影的小伙子,说她们照得非常美,非要留下一套她们的合照,摆着招揽生意。
温浅想想杭州不认识谁,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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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茵阴沉着脸,面前站着助理,“简少跟那个姓温的姑娘去杭州了?”
“真浪漫。”沈茵冷笑两声,“白娘子和许仙,可惜最后让法海给拆散了,温浅的父亲回来了?”
“回来了。”
“你安排一下,让她父亲知道他女儿被有钱人金屋藏娇。”
“放心,沈总,我叫人怂恿他去闹。”
温庆林回家几天,内退工资没开,兜里没钱花,老婆季淑云又成天念叨让他出去找活干,下午,他睡醒了,没事出门游逛。
季淑云上早班,三点下班,顺路买菜,路过女儿租屋,朝窗户看看,想起女儿出差大概还没回来,算了一下,女儿温浅出差走了三天了。
她进门,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厨房桌上,刚坐下喝口水,屋门被大力推开,温庆林鞋都没换,闯进来,“你女儿温浅呢?”
季淑云蹙眉,“浅浅出差了,你问她干什么?”
温庆林两眼放光,声音兴奋,“你不知道,你女儿温浅出息了,她找了一个有钱人,你知道她找的是谁吗?”
季淑云反感地说:“你又灌黄汤,顺嘴胡咧咧。”
“蠢娘们,你女儿攀上姓简的,知道吗?寒城的楼都是简家盖的。”
季淑云惊问;“你说什么?浅浅跟姓简的少爷?”
温庆林得意地说:“没想到,你女儿有两下子,现在别说欠五十万,五百万又算什么?”
季淑云哆嗦着站起来,“你听谁说的?”
温庆林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别管我听谁说了,不信你问你女儿去。”
“没有的事,浅浅出差了,是谁跟你说的,我去找他。”季淑云恼怒地说,“你领我去找他,敢糟蹋我女儿。”
温庆林眼珠一转,拉住她,“你别生气,我可能听差了。”
早晨,世拓大厦的员工陆陆续续走进大楼,一个中年男人,外表有些邋遢,站在门口,踌躇一下,跟着众人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