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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满堂宾客,一大半我都认不出来,约莫是出自我师父的手笔,炫耀就要炫一个大的,对此玉教主别说反对,他甚至是恨不得人越多越好,要不是不想暴露身份,我觉得他一定会想把整个西方魔教的教众都拉过来站岗,所以我师父的安排大概也许可能还是很和他心意的。
不过我不太确定那一小部分我认识的人上门来贺喜的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因为人员实在太复杂了,我师父那边的还好,都是有名有姓的门派里长辈带着晚辈,带着礼物前来道贺,或许只是做做面子工程,但是起码没其他心思。
而剩下的那些,都是麻烦。
我目光在后排的一张桌子上停顿了,那边都是女子,全部蒙着面纱,坐姿端正,神情严肃,唯一一个不带面纱的,就是邀月,看来她的移花宫应该是建立得蛮不错的,还有心情来我这里贺喜。
就是气氛严肃了些,还都是一身素白,这群人说是去参加葬礼我也是信得。
而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居然也坐了一桌女人,轻罗红衣,金丝红靴,个个风情万种浅笑盈盈的样子,两者对比的格外鲜明。
再靠前一些的是白愁飞,他和几个天禽派的人坐在一起,看起来有说有笑,气氛还不错的样子,偶尔也会挑眉哂笑,我发现和他们对桌的那伙人,好几次都在摸剑了,要不是旁边的峨嵋弟子一直在注意着他们,我觉得下一刻就会打起来。
然后再次往前,就是是陆小凤那一桌,叶孤城也在里面,他这一次并没有带多少人,坐下的更是只有他一个。
而这里坐着得几乎都是陆小凤的朋友,金九龄,朱停等等,虽然城主是怎么加进来,我有些微妙的好奇,不过更让我惊讶的还是坐在司空摘星旁边的那个。
宫九的眼睛总是先对着孤高自持的白云城主转一圈,然后又看一眼清冷无双的邀月。
在两者之间不断循环,他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但还是在努力压制自己。
不过主要的忍耐原因还是他在桌子下面被捆着的双手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虽然我一直觉得这货变态,但是仔细想想,也许他还是一个有格调的变态。
与此同时,还可以瞧见司空摘星对着宫九一脸和蔼微笑,时不时给予一下爱的关怀,看起来很是和谐,而桌子下面却是另一番景象。
见此,我唇角忍不住上翘了一个弧度。
毕竟以宫九的武功能力,陆小凤根本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待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脱困了,到时候弄出了什么麻烦就不好了,所以还是放在眼皮底下吧。
玉罗刹现在倒是特别的正常,和我师父坐在一起,看他那副儒雅俊逸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其真实身份居然会是西方魔教的教主,而且还不止一个,我前段时间每晚都可以看见安安静静坐在我床头的东方教主,一脸柔情得把一张张情书交给我,让我发送给他家那位,两人甜甜蜜蜜的书信传情,显然乐在其中。
害得我每天都在被迫吃狗粮,气哭。
西门吹雪在屡次看见自己父亲一脸娇羞加甜蜜的表情后,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对方夜晚过来了,他就果断得出去站屋顶。
我偶然看着他一个人对月萧索的背影,内心不由响起了一堆孤独寂寞冷的bgm。
然后把被子再裹紧一点。
玉罗刹正微笑着和我师父聊天,从武功招数到追述各派历史,没有一样是他不知道的,我看我师父那副犹如遇见知己般的激动感,再次暗暗得对玉教主的伪装能力表示佩服,别说我师父了,在座的那些掌门帮主,压根就没有一丝一毫觉得这货有什么可疑,甚至都是一脸佩服,只是在奇怪西门吹雪的父亲居然这么和蔼可亲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所以西门吹雪那种性格果然是随娘的吗?
然后玉教主听到这些疑问,瞎话张口就来,比如他其实是名门弟子,只是昔年和万梅山庄的小姐私奔,被门派除名,后来西门吹雪的母亲被魔教残害,这些年他只好隐姓埋名,伺机报复魔教,他语言诚恳,一脸正气,在场的众人几乎都是被他激得一拍胸脯,发表了一大堆的保证。
甚至还有几个愣头青在和他商量着怎样对付西方魔教。
——喂喂,和魔教教主商量怎么挫败魔教的计划,这笑话还能更可笑一点吗?
最后我数了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再加上木道人八个妥妥的幕后黑手,好嘛,完全可以召唤神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