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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我望着白尹小小的身影,吐了口气。
这时,一名年轻的苏军中尉来到我们的阵地。他的外表无可挑剔,穿着整洁、干净、合身的军装,那张细长的脸上,蓝眼睛紧紧盯着我们,然后,一一从我们身上掠过去。
他掠过垂着头的白尹并未做出停顿,我松了口气,却依旧盯着他。突然,他皱了皱眉,飞快的转向她的方位,停顿的时间,足以令我警铃大作。
我紧了紧手指,举起双手,大步走向他,余光中我看到爱德华想拉住我的手伸在半空。
一把把突击/枪迅速指向我,我举着双手走到苏军中尉身后,他终于意识到有个我在靠近,他立即转身面对我,我们互盯数秒,我看见有一名苏军士兵端着枪/走过来。
我立刻向他敬军礼,用他的母语向他介绍:“您好中尉先生,我是弗兰茨冯哈特曼上尉,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他歪了歪头,示意手下退后,这才抬手回敬我军礼。
“上尉,我需要了解你们的炮兵阵地的位置。”说完他从一个厚实的皮包中取出一幅地图。
我看了看,不露声色的为他提供了大致的情况。
“你们的炮兵在那么远的地方?”
“是的,中尉先生。”我淡定地说。
他一脸惊讶:“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还要抵抗?希特勒早就完蛋了!”
我没有回答,周围的苏军、德军全都看着我们俩。尽管我心里冷的发麻,脸上依然保持平和的面容,但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经历过这些年的打磨,我深知回复强者的话,最好还是闭嘴为上。当年在集中营当职,我见多了这类“长官”的喜怒无常,虽然现在换成了俄国人,但我丝毫不怀疑旧事会重演。
一群群苏军士兵再次出现,打破这方尴尬的气氛。
他们在站立不动的德军士兵间跳起了舞蹈,高声唱歌:“希特勒完蛋了!战争结束了!”
这些人唱歌跳舞,圆乎乎的脸上流露出孩子气的天真,战争的噩梦正从他们的意识中消退,德国士兵一言不发,沉默相报,他们的脸上只剩下沮丧和俄国人不能理解的痛苦,就像我们入侵苏联时不能理解俄国人的痛苦一样。
fangdaozihuan
1943年12月17日,日本伊-29号潜艇前往法国的洛里昂与德方做交流,日本人受到了德方的款待并游览了巴黎,其中艇长木梨鹰一还前往柏林接受了希特勒颁发给他的二级铁十字勋章,以表彰他在1942年9月指挥伊-19号潜艇击沉美军黄蜂号航母的功绩。在返航时伊-29号携带了德方赠送的包括恩尼格玛密码机、me163和me262的图纸、hk509a-1火箭发动机等德国装备,据说还有制造□□所需的氧化铀。然而伊-29最后在菲律宾附近被美军潜艇发现并击沉,艇上人员仅1人幸存。
一次美国和澳大利亚联军1万五千名联合部队进攻一座日本人占领的小岛,在准备了2个小时的炮击后,美澳联军登陆并在战斗中损失了25名士兵后完全控制了小岛,当然如果岛上确实有日本守军的话,这个伤亡数字应该还要被扩大。
“站住,你别过来!”她冲着我用了中文。
“说了什么?”那中尉眯了眼,“什么语言?”
“你弄疼我了!这是中文,我是中国人。”白尹面不改色换了俄语,似乎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小闹剧。
“为什么在德军?”他不怀好意,“当妓/女?”
我捏着拳头,瞪着眼前想揍又不能碰的苏军军官,恨的牙根都快咬断了。
“我的医学老师是德国人,我和在……苏联的家人走散了,被德军抓来当医生。”
“你在德国留学?为什么要为德国人做事?”
白尹不否认,也没承认:“医生救人不分国籍种族,我没理由看到生病受伤的人不去救。”
中尉似乎被她说动了,我停在那里没有动,身后早有苏联士兵随了上来。
“有点意思,你还记得家人的名字吧?!”
白尹一僵:“我……记得。”
苏军中尉突然放开了她,指了指她和军医官:“这两人都带走!”
白尹被苏联人带走,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如爆/怒的狮子,掏出军官佩/枪冲上去欲/与之拼命。战场上我这么做,是为了我和我的部下能够活命,现在我这么做,是因为他们夺走了我最珍爱的女人。
一棒头枪/杆捶到我的后背,我吃不住跪倒地上,一股血腥漫到唇齿间,我痛的睁不开眼,浑身的怒意如膨胀的气球,稍稍一触就会炸开。
我却听到了白尹的声音,她用中文清清楚楚对我吼叫:
“弗兰茨,此生,我不来,你不死!”
她喊了两遍,每个字像把小刀子,一笔一划刻入肺腑,我真希望自己就这么晕死过去,如果俄国人把我埋了,我会舔着这里荒凉的土埃,吸食这遍布荒野的尸体,像个吸血鬼从泥土里钻出来,用十年、百年、千年来寻找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