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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prevention of thievery.d文的搞事情 “以后你就不用住学校,搬回这里吧!”他瞥了瞥她,加上一句,“房租费全免。”
白尹心里咯登了一下,最担心的事儿还是来了。
又听得他说:“当然,你若不想白住,就做点家务补偿。”说完他还对她咧嘴一笑,露出那颗久违的雪白虎牙。
白尹嘴角一/抽,心中泪流。感情他想把她当成保姆使唤啊~!no,她才不要这样咧!
她没打算和他有过多的纠缠,缠来缠去最终累的可是彼此的心,这里是他们纳粹的天下,他们一个个疯狂起来世界都为之震动。这要是惹弗兰茨不痛快了,她会好过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她的脑子还没锈到铁血红的地步。
再说,她跟尤利安保证过,不会爱上弗兰茨。如果被尤利安看到,她与他住在一起,那真就跳进黄河……不,跳进莱茵河都洗不清了。
汗,你个白尹,什么时候这么怕尤利安了啊!她打断自己,是的,她怕,他们都是纳粹军官,某一人变态也就算了,看到后世的分析,那些二战时期纳粹自己保存的档案,随随便便翻出一个来,都可以令世人掉眼珠子,貌似这时期的“变态”可是一大群人!
不管党卫军、国防军或是盖世太保,在这个暴/力乱世,不随大流的军官都不会有好下场。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不想与他们任何一个有瓜葛,也不愿意得罪哪一方,得罪的果子一定不好吃……
想着想着,她觉得自己太悲催了,她就像个夹心肉馍,哪边都不讨好,哪边都不是她的容身之处。
“白尹!……小短腿?”大掌在她面前左右晃了晃。
“呃?你说什么?”其他不行,装傻已然成精,白尹毫不吝啬地呆傻到底。
他支着额头,不晓得是识破她的伎俩,还是相信了她的话:“我说,我们住在这里,从今天开始。”
他旧话重提,她继续白着张巴掌脸,条件反射下,白尹嗖地立起,拿上外套装作没听见他的话,笔直走到门边:“弗兰茨,谢谢你的晚餐,我该回宿舍了,舍友会担心的。”
她去拉门,“砰”,弗兰茨大手绕过她,一下把门关死,断了她的后路。
与此同时,门口站着的两名岗哨兵,随关门声心肝跳了三跳,眼珠子偷偷摸摸往屋里瞥。
“舍友?男的女的?”
白尹= =:“当然是……女……”
“长官,”某人掐断她的后话,“这是今晚执行任务的签署令,请您过目、签字。”
卢卡递来一份文件,弗兰茨慢悠悠接过,终于将焦点瞬移,那粘在白尹身上的视线冷淡的移向文件。他粗略看了一遍,又仔细确认了一下,便从胸袋里掏出钢笔快速签下大名。
白尹看着卢卡朝弗兰茨敬礼后,小心地合上文件夹,走到杵在门口的她面前:“白小姐,您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白尹抿紧嘴角:好?好你个大头鬼……白尹差点朝他吐舌头。
他微微一笑,白尹一僵,等他大步走出门外“啪”的一声,才将白尹震醒。
她赶紧上前使劲拉门把,纹丝不动,徒手敲了敲,再用力拉门,依旧不动如山。白尹冏,肯定是被外面锁死了。该死!白尹在心里低咒。
屋内响起音乐声,身后之人大步靠近,他扯过她挂在臂间的外套,轻轻一丢,人已圈住她的腰肢,贴上她不让她逃离。
“我们跳舞吧!”
“弗兰茨,我明天再过来……”
“不用明天,今天就待在这儿。”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夫人和曼切丽阿姨好吗?现在,请让我回去!”她恳求他,带着丝低哑的企望。
“我们先跳舞,放松一下。”他不由分说,将她的身子扳过来按在胸口,以他为支点,搂着她轻轻扭动身体,“小短腿……乖乖地待在这儿,听话!”
白尹整个人就像有几十只毛毛虫爬过,这样的亲昵贴身舞,令她暮地脸红、心跳加快、浑身冷热交替。
“在想什么?”弗兰茨将下巴轻抵在她的发际。
白尹:“你不觉得这样很……热么?”
他搂紧她:“还不够热。”
“……可是,我……”
“嘘!路上不安全,今天待在这里。”他出声警告,不容置疑。
白尹眼睛一亮,想到另一层面:“就一天是吗?!”
“我还在汉诺威,你就安心住在这里,算算时间你马上要毕业了,有什么想做的事吗?”他很巧妙的岔开话题。
“……”苦逼着脸,白尹做鸵鸟状,不想理会他。回不回复他不重要,白尹想着他也就随口问问她毕业的事,他今天真正目的就是想把她困在这儿,白尹的火气慢慢地拱上来了。
弗兰茨了解她的性格,必定是他的话令她不舒服了,他俯下头对着她小巧的耳坠,默默吻了下去。
白尹还在思考,他突来的亲昵她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下意识躲避,奈何他钳制着她,白尹躲不过,双手握拳捶他的后背。他结实的胸腔里发出短促的笑声,她的动作就像只猫咪,淘气的挠着他,弗兰茨反而觉得心里发痒,不以为意的他,吻的更投入了,白尹的脸都变成了绿色。
街道上,枪声乍响,接着是一轮男人的咒骂,女人的尖叫,只停留了几分钟,东西的落地声,玻璃的碎裂声,就像说好了一般,骤然全线爆/发。
白尹吓了一跳,停止动作,恐惧的盯着窗外。
暗夜之中,火焰蹿起,慢慢地燃红了半边天空。
弗兰茨对上她受了惊吓的乌溜溜的眸子,火光在她的瞳仁里翻飞,她的双眸渐渐变的湿露露,晶莹又透亮,非常美妙的色彩。
那是一双不同与西方人热情奔放的眼睛,有一种别样含蓄、灵动、自由的美丽。弗兰茨定定凝视她,纠结、胶漆、探询,这一刻,无论外头闹成天翻地覆,他已管不得那么多,他的注意力全在她的身上,他的目光定在她身上移不开半分。
外头的“热闹”愈演愈烈,白尹千头万绪,起伏不安间,忽地想到今时今日,不禁心头大骇。
在她眼前,闪过她曾经见过的历史照片,以及珍贵资料:纳粹迫害犹太人的场景——打、砸、抢、烧;纳粹疯狂地破坏图书馆,珍贵的书籍难以幸免,全部毁于一旦;还有那座关押了许多犹太人的教堂,活活烧死了哭喊着泣血的同为人类的犹太人……
就在这扇门外,上演着无所不及的反人类暴/行,白尹受不住地闭上眼睛。“水晶之夜”终究还是来临了,刚才卢卡拿给弗兰茨的那份文件,他所签署的文件会是……这个命令的下达吗?
弗兰茨的职权何时变得这么大了?由后背泛起的冷意,白尹禁不住抱住双臂,想以此获取温暖。
“外头的……暴动,是你签署的?”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却不敢用眼睛去看他的表情。
“呵呵,没什么好担心的,党卫队会处理一切,很快就过去了。”
他说的轻松淡漠,听者的她却心惊胆寒。
当初她以为他是不同的,他说的那句“德意志的军队,只会保家卫国”的话,她一直没有忘记。以为历史会因某些军人的不同,而变的“别具一格”、“不同凡响”。
现在看来,一切只是她一厢情愿,一切只是她失误的错觉罢了。
白尹惊了惊,慌的迷了脑子,她脸上一白,迅速低头走回厨房。见到桌台上夫人摆好的酸白卷心菜,白尹随手一拿就走,突然,她被某男长臂一伸截了去路。
那人潇洒的从她手里,“偷”走了美味的卷心菜。
“你干嘛?”
弗兰茨看她一眼,淡然道:“端菜,就你那龟速,你是不是想把我们都饿死?”
“……”白尹郁闷:臭毒蛇信子,弗金毛!
至此,弗兰茨在白尹那儿,得了个“弗金毛”的响亮绰号。
准时七点,四人在长方形餐桌边围坐下来,安静的吃起晚餐。
德国人很注重餐饮礼节,吃不打咯,刀叉轻放,白尹吃了几日的德国餐,已渐渐接受,习以为常了。
汤、主菜过后,哈特曼夫人不仅泡上香浓的咖啡,居然还上了自制的甜品,平日里弗兰茨不在,她们两个女人也很少做需要花费很多时间与材料的奶油甜品。
大家开始放松的谈笑,弗兰茨起身点上壁炉,白尹则是诧异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白尹一直以为这漂亮的壁炉是做做样子,拿来纯摆设的,此时看来,这个壁炉非花瓶属性,节日里它仍然是可以用的呢!
外头的雪停了,地上一片纯净素白,轻浅的铺了一层。白尹与他们聊了几句,吃的有点涨胃,便端着什么都没加的黑咖啡,站到窗棂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打量起那已是黑漆一片的,看不到事物景致的院落。
闻着带有点涩酸味儿的咖啡,白尹有片刻的失神,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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