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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屹克已经夸过她戏不错了。”她吐出一口烟，有些呓语般地，“人红了就是好，你知道最近那些有钱人请关蘅吃一顿晚饭的价格已经开到多高了吗？100万！”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吃晚饭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不过是业内蒙着一层面纱的叫法罢了。
章哲听了，有些心动道，“这么高，现在一些当红明星也没比这高出多少了吧？她没接？”
“可惜，任耀都给推了，我今天还给拒绝了一个煤老板呢。”陈昕说着哼了一声，“任耀倒是想着她，先别说赚钱，一个女明星做这种事，透出点消息，拍几张照片流出去，她就完了。”
说者也许并非无意、听者亦确实有心，章哲突然道：“你接的电话？”
陈昕听了他的问题，看了他一眼，却见章哲神色诡秘，只定定的看着她。她不由也坐直身子，眼神中带着深思。
章哲接着道：“你是她的助理，一直跟着她，衣食住行至少负责一半以上。”
“女明星不能沾这样的丑闻，如果传出去，她就毁了，而决定传不传出去，就只有知情人……只要拍上几张照片，你说，她会不会还敢像之前那样说话那么嚣张？”
没证据的谣言和有证据的丑闻不一样，前者只要硬气否认，动不了明星根本，而后者，怕是任天皇巨星千万人支持，都是大厦一日倾塌。
直到指尖上的烟烧完，陈昕才仿佛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嗓子干涩，喉间蠕动吞咽几次，喑哑着，却也带着一丝狠辣，“咱们需要好好做个计划。”
章哲笑起来，“你放心，圈子里这样的事多了，我还没见过几个会选择报警的，尤其是这样上升期的女艺人，一旦大众知道了，前途也就断了。等我们掌握了照片，那毁了她还是要钱封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你不是一直讨厌她，也好好给你出口气！”
他面上挂着油腻的笑容，眼中都是算计和贪婪，却没看到，陈昕看向他的目光也是嫌恶又冷酷。
***
张导著名的高效率，第二天《风鹤》剧组的电话就打来了，甜美的女声告知好消息道，关蘅已经确定饰演程喻一角，一个星期后就进组拍摄，剧本已经发送到您的邮箱，请悉知。关蘅加盟的消息将于近日在官方微博上发出。
尽管昨天自称有八成预感，并且自信满满，但是确认了消息的真实性后，任经济还是兴奋得差点在办公室跳舞。
《风鹤》之后，紧接着又是一个好消息，《逍遥游》已经确认登陆今年梨花卫视的暑期档，未播先热，一是多亏了游戏的知名度，也得益于关蘅最近的大出风头，一部分人因为对这个演员好奇而搜索了她唯一参演的剧，一部分则是被李涛时间的“广告”吸引到。
因此，《逍遥游》的剧宣对关蘅表达了真挚的感谢，宣传效果好，别管是不是他们宣传的，但奖金是加在他们身上的，这帮年轻人在杀青宴上那是轮流端酒杯给关蘅敬酒。
关蘅的戏很早就结束了，不过剧组的杀青宴，林导仍然把关蘅请到了。因为吃的自助，整个餐厅里气氛很轻松，端着食物盘子互相打招呼的很多。
“有事拜托你，还让你被人传了谣言，是叔对不起你！”正在选菜期间，齐盛走了过来，一脸懊恼地跟关蘅道歉。
关蘅连忙摆手，“没有，那也是因为我后来去了警察局，却忘记跟经纪人说一声，导致大家都误会了。而且我很乐意您在这件事上找我，能够献出一份力，我也很开心。再说您都打过电话说这事了，怎么见面还要再道一次歉，习武之人怎么这么不爽利！”
齐盛笑道，“好好，倒是我啰嗦了，不提了，今天好好放松，该吃吃该喝喝。”
关蘅抬抬手上的餐盘，“那肯定，您老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