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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西西啊周西西,你怎么就这么命途多舛呢?
她把头蒙在被子里,一来是冷二来是想大哭一场,好端端的重生一辈子又要被毁了。
突然她觉得连人带被子被整个抱了起来,背上的哑门穴被按得死死的,以致她半点儿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两条腿乱蹬乱踹。不过任她如何挣扎还是脱不开来人的臂弯,很快那人把她丢到床上,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大肆揭开。
她看到萧子渊贴得越来越近的脸,可她的双手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背上穴位的酥麻止住了她所有的发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压倒在自个儿身上。
周西西胸前小鹿狂跳,脑子一片空白。
萧子渊的唇快贴上她的脸,不过没吻下去,只是凑近耳边道:“我要上你早上了,你以为你能防得住?”
他松开手,撤远脸,嫌弃地道:“不过你这货色我可看不上,还是留给萧子凡吧。所以你今晚可以安安稳稳睡床上,我也回我的小房间,行了吧?”
他说的小房间就是跟萧子凡共用的两室一厅的那个小房间。
说罢他便钻进被窝里平躺着睡下,只余周西西依旧惊魂未定。很快萧子渊便打起呼噜,疑似睡着的模样。周西西刚想捅捅他,或者捏捏他的鼻子看是不是真的入睡,萧子渊猛地又睁开眼可没把她再吓一跳,听他道:“对了,有件事要嘱咐你记得。”
周西西还记着刚才他的账呢,不过深知敌我力量悬殊还是忍一忍,咬着牙问:“什么事?”
“我从来不知道大厅空着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你不是心理医生吗,记录下,告诉我呗。”
周西西想说你是不是真的回房间我都不知道呢,不过她也知道这话说了等于白说,即便他躲在房里偷偷裂开条门缝偷看,她还是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目光永远穿不透血肉身躯,直达灵魂深处。
周西西只能口是心非地敷衍一番:“行,我记着。”
不过萧子渊还是不放心:“平日里我跟子凡都是说好每人半天轮流出来望风,有事就去叫另外一个。现在我们两个都在里面,你要看好我们的身体,别让其他人伤了它。要是有第三个人出来,你别跟他说我们的事。”
萧子渊虽然不清楚两人都躲在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倒也能猜到两种情况:要么是灵魂脱壳,要么是还有别的灵魂入体,二者必居其一。他所需的,不过是个外在的帮手替他验证究竟是哪个而已。
周西西被他说得更为忐忑。要真出来第三个灵魂她可真不知该怎么面对。人格分裂可以通过治疗解决,灵魂附体她可是一点辙都没有啊喂!
“我走了,明天辰时左右我就出来,你别赖床啊。”
说走就走,萧子渊的眼睛再度合上,又沉入梦乡。
到底是不是老实呆房间里啊?周西西很疑惑,捏捏他,没反应;掐住他的鼻子好半会儿,除了脸蛋被憋得通红还真没别的反应,周西西只好赶紧把手松开。
看来萧子渊这次应该没骗她。只是她整宿心事连连也无法入眠,而萧子凡睡得是那么地安稳,她翻来覆去好大动作都不能吵醒他,也许这就是“大厅没人”的状况吧。
她想趁这花好月圆夜做些什么,可是横在面前却是个新的难题:大厅没人的时候,他还是萧子凡吗?
咦能不能把萧子凡叫出来呢?毕竟是我们两个的洞房呀!
周西西不知道怎么叫,拍拍脑门,没反应,拍拍左边胸口,还是没反应,如果灵魂有个两室一厅的寓所,那它在哪儿呢?
没有一本心理学的教科书会提这样的问题,倒是中世纪末有个哲学家信誓旦旦指了个地方:“灵魂住在松果腺里。”可这人说得也是玄之又玄,称那里是个可见又不可见的地方,无疑等同废话。也许她也该去学学道士招魂那套,没准这才能把躲在小黑屋里的相公拖出来。
想着念着萧子凡的身体动了动,热乎的手掌握紧她的手心。
周西西只觉浑身被电流穿过,扭头看过去。
那双紧闭的眼睛现在正直勾勾地看着她,温润如云,清澈如冰,里头没有心机和傲气,只有满满的柔情。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他就是萧子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