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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疑似长乐山土地庙的建筑破败而昏暗,正殿上的土地神像睁眼獠牙却连自己头顶的蜘蛛网都没法驱除,供奉的灵台上摆着几碟被老鼠啃咬着只剩碎屑的贡品。对他们两人来说唯一的功用就只有一方遮雨的屋顶,尽管已有几道雨柱淅淅沥沥地从穿了洞的梁上悬挂下来。
雨夜,破庙,湿漉漉的衣服,跟那些个狗血的电视剧情节只差干柴与烈火了不是?
周西西脑门上的神经猛跳,这家伙该不会要……
“什么?抱住她?不行不行太快了!”萧子凡大声嚷嚷起来,对上她的眼睛和时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大嘴巴和火辣辣的脸,连连纠正:“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到。”
这家伙果然是要占她便宜呀,周西西迅速从地上捡起根木棒对准他威胁道:“你别过来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萧子凡把手举过头顶缓缓退后:“没,没有,你别误会。”
周西西瞧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就觉不安,才想起这浑身上下已然全都湿透了,这眼神,这口水,这死色狼!她大声叫道:“给我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萧子凡简直比那些个军训时候听教官指令的孩子还要听话,蹭地就把背转过来对着他,手还高高举在半空。
“你要敢偷看我就一棍子打死你!”
“不不不,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周西西一面提防着他转头偷看,一面使劲拧干衣服的雨水。那小子倒也够安分,一直举着双手老老实实地背对着她,什么动静也没有。
不过瞧着多了轮到周西西咽口水了。说句实话,萧子凡外表虽然看着有些瘦弱,可被雨水濡湿的衣服贴紧身体时呈现出来的却是极为匀称的身材形貌。在他紧促的呼吸里,腰身以上的肌肉有节奏地颤动着,实在叫人颇为着迷。
光是这一点,就远远甩开童怀远那混蛋几条街啦。
等等,怎么突然又想到那个渣男,不,怎么好像听到他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周西西集中注意力,果然是童怀远也到了,扯着嗓子与旁边的人说话:“快看,那有个屋子,咱们进去躲躲。”
她有意识想避开童怀远,二话不说拽着萧子凡躲到了布满蜘蛛网的神像后头。萧子凡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周西西神情严肃地与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也就乖乖配合着不做声。
周西西从神像后头偷偷伸出脑袋,要看看那只狡猾的狐狸究竟想做些什么。
他倒没想周西西那般狼狈地被淋成落汤鸡,收了头顶的伞,甩了甩水,与旁边的何采薇道:“这天也真古怪,说下雨就下雨。”
何采薇总算不似傍晚在周府时的故作矜持,藤条般的手腕缠上童怀远的脖子,罂粟红的嘴唇快要对上他的嘴唇,柔声默默:“这不正好还有个地方给我们落脚?”
说着就凑了过去,两人伫立在庙门口缠绵好些时候才再度分开。
周西西看得怒火中烧,似这般的约会只怕那两人不知是第几次。
那旁童怀远不尽兴地撩逗道:“薇薇,怎地就止了?咱继续。”
何采薇抱怨着:“咱老这么偷偷摸摸的,连你家都不敢去,算什么咧?”
“唉,我想娶那女人也不是为着能得着老爷子些家产,为着咱们以后更舒坦?”
“你想娶人家还不想嫁呢。”
童怀远那只好色的大手婆娑着她的胸部:“我了解她,也就耍耍脾气。过几天还不得听他爹的嫁给我?到时候我再使些法子,保管叫她天天在床上躺着,碍不得咱们的事。”
周西西心头一颤,想起上辈子与他新婚燕尔之际生的一场大病来。那时候自己不知怎地总觉头昏乏力不想起床,有时捂着被子一睡就是大半天,直到某夜强打着精神与童怀远聊完他们的发家计划后才有所好转。原来那时真是这渣男暗地里给自己下药所致,而后又察觉自个儿还有些利用的价值于是才让她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此番阴毒,实在叫人发指!
何采薇笑着不信:“你那些个法子也没见多厉害嘛。前几天不还说她摔着就不醒了?结果呢,连婚都没结就醒了过来。”
周西西倒吸口凉气,前些日子自己跌倒昏迷这么多天莫不也是他设局害的?
童怀远闷哼一声:“我要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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