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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陈薇名声也不好,只能暗搓搓地来呗。不过陈薇也不是只有被萧恒上过,王览想必不会太在意罢。”
他如此明显的幸灾乐祸,姒锦腹诽,萧决有时候还挺小心眼的。
而且什么叫上过?他平日里说话极有风度,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说这般粗俗的话,不由得令姒锦大跌眼镜。
她嫌弃道:“你这人说话就不能好听一点?什么叫上……”后面一个字,她简直说不下去了。
红着脸,索性不说了。
萧决看她这样便害羞了,想她定然是不知道男人对于床笫之事,多半是喜欢说一些粗俗的话。
他笑了一下,换了个说辞,“你不爱听,那便换做弄过?睡过也可以,还有操——”
姒锦简直听不下去了,幸而秋水她们早就识趣地都退下去了,要不然他这般不羞不臊说这种话,她还见不见人了?
她忙捂萧决的嘴巴,脸上和耳根都红了起来,骂道:“你还要不要脸了?”
萧决爱杀了她这般羞窘至极的小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关于萧恒得了个美人的传闻传的那般沸沸扬扬,王览和陈数自然早就耳闻。
便如萧决所料,他们不可能和当初来找姒锦一般,不管不顾去汝南王府要人。
一是怕对陈薇名声有损,而是若传闻是假的,便是和汝南王撕破了脸,中了他人的奸计。
可推算时间和传闻中那个美人的模样,与陈薇又太多巧合。
陈数虽则派人连夜赶去暗中查探,可早已经坐不住了。他从未想过萧恒会劫走陈薇。
一个女子被一个男人掳走,会发生什么谁心里都心知肚明。他悔恨自己当初不该过多心思放在姒锦身上,又觉在王览面前一张老脸都没处摆。
王览知道陈薇和萧恒又交情,却也没想到萧恒会做出掳走陈薇之事。
陈薇若是呆在玉桂宫,如何都不会出事。
可这件事偏巧在陈薇与姒锦见过面之后,陈薇不见了,他不难猜出这其中定然是萧恒从中作梗,陈薇才会独自去林苑。
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陈薇会听萧恒唆使,也不过是想看看他会为自己出事对姒锦做出什么来?
这种被亲密的人算计的感觉,让他极为不好受。他对陈薇失望至极,若是换做姒锦,便是有人拿刀逼迫,她也不会算计他。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好似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爱着陈薇。他爱着的不过是年少时的那个陈薇,当初她和亲契丹,他对她念念不忘,求而不得,便永远成了心中那颗痣。
正因为这样,她在他心里没有一处不好的,可现在的陈薇却亲手毁去了这些,让他清楚地意识到,现在的陈薇早已经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了。
这世上,真的全然待他的女子只会是姒锦一人。
她曾经为他,救出陈薇,自己却害怕得吞药自尽。他却为了陈薇的失踪,对她刀剑相向。纵然再热的心,也会冰冷,让萧决那老狐狸趁虚而入。
比起要寻回陈薇,姒锦这边反而更加令他心忧烦扰,怅然若失。
陈数鲜少见他如此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更是羞愧难当,对王览道:“玄夜,若是寻回阿薇,你要休要弃,都随了你。老夫实在无颜,绝不会多说半个字。”
王览忙安抚他道:“岳父,我既然娶了阿薇,无论如何她如何都是我王览的妻子。我绝不会因为此事而抛弃她。”
陈数心中感动万分,更觉无地自容,拍了拍女婿的肩膀道:“老夫羞愧啊。”
王览这时候却说:“那些传言不会空穴来风,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无论阿薇是否真的在萧恒手上,那个背后操纵之人也都是别有居心。要是阿薇真被他言中在萧恒手上,那这背后操纵之人才是城府极深,不容小觑。”
陈数猜疑道:“你说会不会是萧凌?他最见不得诸侯结盟,故而用此一计,一箭双雕?既毁了你我联姻,又让我们与汝南王起了猜忌?”
王览没有接话,萧凌是一个可能,可他心中却隐隐浮出另一个人来。
萧决!
比起王览和陈数的愁云惨雾,汝南王萧业便是气的暴跳如雷。
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将江夏王后真的给弄过来了。
看着面前被打得皮开血流的宋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将案上的笔墨纸砚皆举起砸在宋翰身上,怒骂道:“他不知道分寸你也不知道?就凭他这样胡闹?要不是听到传言我起了疑心,这件事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宋翰当初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抖出了他们劫走陈薇之事,哪里还敢吱声,只颤着声连连告饶:“王爷息怒,世子要做什么,臣哪拦得住?王爷饶过我罢。”
便是砚台砸在他脑门上,顿时血流如注也不敢去擦。
萧业懒得再听他辩解,令人将他拖了下去,又让身边的近侍去传萧恒过来。
这个不孝子,当初闹出家没个正行也就罢了,现在还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他非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不一会,近侍便领着萧恒进了殿,
萧业看着面前一脸漠然的儿子,心中更是怒火中烧,上去就是给他一耳刮子,恨铁不成钢地一般骂道:“你这个逆子!非要气死我不可么?”
他目光朝殿内近侍们身上略过,喝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近侍们哪还敢多留,忙行礼告退,鱼贯而出。
萧恒仍是一脸漠然的站在那,也不为自己辩解,显然也知道纸包不住火,一副任凭你处置的摸样。
萧业看他这幅摸样,差点要怒得背过气去,指着萧恒的鼻子道:“你自己说,你做了什么丑事?你还有脸回来?”
萧恒却道:“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萧业怒极反笑,连连点头道:“好好,果真是个情种。莫怪陈家那丫头会喜欢王览,你这幅摸样,也只能用这些龌龊手段。不思上进,胸无大志,谁会看上你这个孽障!此事要是被王览和陈数查出,日后只怕他们第一个不会放我们汝南王府!”
“那你如今依附他们,仰人鼻息,等他真的上位,便能放过你么?”萧恒冷笑,“父王,你莫要忘了,这个天下还姓萧,还是我们萧家的!我要想留住阿薇,王览此人,必不能留。”
萧业没想到萧恒会说这样的话,愣了一会,方喃喃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恒犹自在笑,可眼中杀意顿显。
萧业只听得他阴冷冷道:“王览想要陈薇,我便将她夺来。他想要这江山,我更不能令他如愿!至于那个放出风声,令王览和陈数对我起疑之人,恐怕日后才是大患。”
小年夜那天,吴郡居然下雪了,不过没有长安城鹅毛一般的雪大,南方的雪下起来也是柔婉细腻的。
姒锦看着窗外下了一天才积了不足一节指头深的雪,转过头对萧决道:“往年长安下雪,我还会和秋水他们去打雪仗,这里的雪下得也太小意了些。”
萧决接过奉仪姑姑用碗盛着的米糊糊,细致的在写好的对联背面用刷子刷了一圈道:“天寒地冻,也就你皮贪玩它。”
姒锦本想过去帮忙,听他这样说,便忍不住用手指头沾了,迅速涂在萧决面颊上,然后几步跳开指着他哈哈大笑。
萧决也不生气,抬手抹了把脸,继续手上的事。
姒锦看他这样,反倒是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便也不笑了,有毛起胆子凑过去看。
萧决把糊上米糊糊的一联给她,自己也拿了一联,领着她出去贴。其实这些事本不用她俩动手,但姒锦却说要亲力亲为,才有年味。
殿外大红木柱子配上喜盈盈的对联,再加上萧决的字本就遒劲有力,尽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比原先喜庆多了。
萧决指着姒锦贴的左联,“你看看是不是贴歪了?”
姒锦和他贴的右联比了一下,确实是有点歪。不过已经不可能撕下来再贴一遍了,便无所谓道:“没事,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萧芮坐在轮椅上,在门内听他俩说话,忍不住笑:“那我剪得窗花可不能让阿扶嫂嫂来贴,好不容易剪得,她给贴歪了可不行。”
她学了老半天,剪了一个最简单的团花,自己十分宝贝。
姒锦作势要打她,佯怒道:“你这丫头都学会和你哥一起挤兑我了。”
萧芮也不怕她,一边笑一边嚷嚷道:“王兄救我,嫂嫂要打我啦。”
萧决将剩下的横批贴好,领着姒锦进屋,忍不住笑:“你呀,就该打。”
三个人笑闹成一团,奉仪姑姑他们见了也掩唇偷笑,这么多年了,吴宫还是第一次这般热闹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