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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过来,便也不会想着再看她一眼,也不会那么救了她。
这次倾挽的沉默稍久了些,后来她丢下“保重”二字,径自离开。
天边露了些许白,飞烟的心神仍有些乱,一肚子的话堵得她心里难受,可倾挽说得对,过去的事的确没必要再提了。仍记挂着偷偷跟在倾挽后头送她回去,她拎了包袱,决定送了倾挽之后直接动身。
还没走出院子,一只黑鹰忽然从东边以极快的速度飞掠而来,在半空盘旋不落。飞烟双眼一凝,口中发出长长一声哨音,只见黑鹰又盘旋了小半圈后,扑棱着翅膀落在了木栅栏上。飞烟走上前,取下绑在黑鹰腿上的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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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挽一声招呼未打夜半不归,回来又是那样一副衣衫脏乱神思不属的模样,冯婶碧蕊都吓得不轻。在倾挽再三保证并无受到伤害之后,二人才稍稍安心。
只是那之后倾挽足不出户,虽无特别的表现,可所有人都看得出她心中藏事。碧蕊不敢多问缘由,只得小心且笨拙地哄着她开心,倾挽看在眼里既无奈又好笑,心里对碧蕊的防备也终于渐渐松懈,高兴得她私下偷偷抹泪。
严大哥在她回来的第二日曾来府上报过平安,三人无一受伤,全部回到了各自家中,据说还是袁寨主亲自送的三人下山。倾挽猜测这当中多半是单绍钧的功劳,不知他又是怎么哄骗的袁芯然。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所有人都平安。
滢心又再被禁了足,毕竟这次的事全是因她而起。严大哥来的那日也随身带了一封她的书信,滢心抱怨没有自由之余,不忘埋怨严大哥的冷漠无趣,她心里很受伤,精神很无趣,要倾挽早日过府陪她叙话。
再然后,倾挽与严凌难得一次达成默契,对于飞烟之事分毫不谈。
日子就这样悠悠而过,临州城难得平和安宁,时序也由初夏进入盛夏。
这期间倾挽每日早睡早起,好吃好喝,没事望望天,除除草,日子充实而乏味。倾挽承认最初是有些受伤的,受伤于自己的自以为是,因此她变得不爱出门,不想见人。可随后便觉得这种滋味太过无趣,日子总要过去,任何情绪都会转淡。只是不爱出门这点倒是一直不变,入夏开始,她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打不起精神。
临州六七月份的太阳威力惊人,这日倾挽正趴在窗前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大门一开,呼啦进来好几个人。碧蕊走在最前面,兴致冲冲神秘兮兮指挥着几人将红木箱子小心轻放,嘴里讲着甚是老套的话,什么“箱里的物品价值千金,他们几人加起来就是一个箱盖都赔不起,让他们小心云云。”
倾挽混沌之中只瞥了一眼就再拾不起兴致,头一偏接着就睡。几人放下箱子即刻离开,没有制造出太多的声响,可也只安静了片刻,倾挽的耳朵便再不得清闲。
许是碧蕊知道她没睡,从开了箱子起,各种惊呼惊叹大惊小怪不绝于耳。她正被烦的不胜其烦,碧蕊已从外面奔了进来,兴奋道:“小姐你快看,这发钗,这项链,还有红宝石戒指,都是现今京城里最时兴的,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呢。还有衣裳料子,整整六大箱,小姐快别睡了,随我一齐去看看。”
许是倾挽这阵子太过给她面子,小丫头一时有些忘乎所以,直接将人拉起,手串项链戒指呼啦啦套在了倾挽身上。
“小姐果然适合红色,蓬勃朝气,就像朝阳。”碧蕊赞叹着,后知后觉对上倾挽不善的面色,这才猛然想起她对公子似乎有某种“误解”,而且已经“生怨”许久。
她恨不得拍拍脑袋,问问自己怎么就得意忘形地忘了这事,小姐才对她好上稍许,这万一……
所有的担忧在她见到倾挽试图摘掉身上的东西时又通通抛在了脑后,她上前一把按住倾挽的手,支吾道:“小姐,这些都是公子命人千挑万选,费时一个多月要人从京城千里迢迢送过来的。你就算不喜欢,好歹也不要那么快摘下来,不然公子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伤心?
倾挽因这两个字小小错愕了下,要笑不笑问:“你知道你家公子什么身份,就敢说他伤心可怜?”
碧蕊被噎了一下,满面通红,逞强道:“什么身份都是人,也都会伤心啊。”
“那朝阳呢?”倾挽寻了个舒服姿势,问。
碧蕊脸微扬,有些得意,“这可不是我自己说的,是公子说的。”
倾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