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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几句,虽隔的有些远了,但是却被陆吾和莺歌听的一清二楚。
易天和徐鹏举又寒暄了好久,临别之际,徐鹏举问易天:“载珏,你如今准备如何行事?”
易天笑了笑,然后正经回答道:“载属于自己的东西,载珏是不会放在别人手中太长时间的。舅舅你这几日千万不要有太大的动作,有事也不要亲自来为民居,让徐逸传话便可,万事小心!”
徐鹏举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带人离开了。
是夜,雨幕中的秦淮河边一个游人也没有,只有细细密密的雨声与水波声,呈现着南京城中难得一见的宁静。一道袅袅白色烟雾,弄得两岸雾气茫茫。风吹动着那片雾气扩散开去,于是连河面上都呈现出一种虚无飘渺的情形。
秦淮河畔不远处的牌楼街,所有的酒肆勾栏都是红灯高挂,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的出入各家酒楼乐坊。店外是迎来送往,一阵阵不绝于耳的喧哗和歌舞声。
今夜这里最为热闹的就是潇湘馆了,潇湘馆是秦淮河畔所有的青楼中最为上等的,也是达官贵人花红酒绿消遣的奢华所在。
今天夜里,潇湘馆的花魁陈琬儿举行斗词大会,胜者可以得到陈琬儿的初夜,因此南京城该来的公子哥儿都来一试运气了。
“听说了吗?陈琬儿在潇湘馆办斗词大会呢!”
“公子,我们来这儿干什么?”陆吾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一些男女的打情骂俏有些厌恶。
一旁男扮女装的莺歌对此则是乐此不彼,一会儿从小摊上拿一个小玩意看看,一会儿又围着徐逸问这聊那的,对周围的一切都感觉那么新奇。
对于陆吾的问题,易天只是一笑了之倒是听到人群中谈论的陈琬儿和那个词会倒是来了兴趣。
拉住一个男子,易天满面带笑问道:“敢问兄台,这陈琬儿是何人?”
那头戴四方巾,一身锦衣的年轻男子与两三个富贵公子停下,看见易天穿着白色苏锦,锦衣男子也没有什么架子答道:“这位兄台想必不是应天府人氏吧?”
“兄台好眼力,我本是京师顺天府的,家父经营着几家小店在应天府,初来乍到的,还请兄台多多指教!”易天拿着一把折扇放在胸前,很是谦恭有礼。
那锦衣男子点了点头,说道:“陈琬儿是潇湘馆的花魁,平时难得一见,金陵城许多公子王孙争破了头送银子也见不着。今夜这陈琬儿举办词会还许下将自己的初夜献与得胜者,只怕眼下潇湘馆已是人山人海了,我与几位好友也是去凑个热闹。”
“多谢兄台指点,我也有意一睹红颜,不知兄台如何称呼?”易天看他举止从容,衣着也算华丽,想来身份也不会低。
“这位便是诚意伯刘瑜大公子刘煦。”一旁的一个衣装华丽的年轻男子介绍道“这是永康侯徐源之次子徐枫公子,这位是梁国公长孙吴耀祖,这位是临淮侯之子李宗城。”刘煦向易天介绍着同行的三个人,易天没有想到第一次出来就碰到这么多的王侯子弟,实在是一次难得的机遇。
“在下易天,有幸遇见诸位仁兄,不如我们同行去那潇湘馆一会如何?”易天简单的报了姓名就立刻转移了话题。
李宗城大呼道:“原来是易兄弟,幸会啊!”李宗城的语调故意高出平常,听起来有些挑衅的语气,其余人已经对李宗城突然袭击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本就是个无趣找有趣的家伙。
众人笑了笑,显然谁都没有去怀疑易天的身份,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易天是武宗皇帝唯一的皇帝,恐怕就没有现在那么自然了。
“走吧易兄,我们去潇湘馆看看那陈琬儿究竟是不是沉鱼落雁之姿?”刘瑜是个自来熟,马上拍了拍易天的肩膀,一行人向着潇湘馆而去。
刘煦是个武人,徐枫也是武职在身的,李宗城是个典型的文客但不是那种只会附庸风月的腐儒,他属于清流之外的类人。那位身份最高的吴耀祖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只不过相比之下他比较有原则。聊了几句,易天便已经大致掌握了他们的性格。
“易兄,你后面那个家丁长得粉嫩白皙的,莫不是女子吧?”说这句话的自然是李宗城了。
莺歌听闻,本想去承认的,但被陆吾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吴耀祖瞧了眼莺歌,打趣道:“没想到易兄金屋藏娇啊!”
许久不言的徐枫也叹了一口气:“跟易兄比起来,我等就甘拜下风了。”说着装模作样地又叹了口气,那样子哭不像苦,笑不成笑,逗得刘煦几个大笑不已。
“诸位就不要打趣了,李兄说的不错。我这家丁的确是一侍女男扮女装的,只是在府中待的久了些就一起出来走走。”易天没有遮掩,直接揭穿了莺歌。
刘煦几个人嘴长得鸡蛋那么大,居然真是个女子!他们此刻算是找了个知己,谁叫他们都是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