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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凯子趴在盖板上闲聊着,下面的震动越来越轻,我想要侧头把耳朵贴在盖板上听听下面的情形却不怎么敢,万一飞鼠的爪子穿透了盖板我的脑袋就受苦受难了。 ?
“我没听到小兔子的声音,你呢,凯子?”我好像一直没听到那有些熟悉的“吼”声,入耳处全都是飞鼠们有气无力的“吱吱、吱吱”。凯子听了听、想了想,回答我道:“你不说我还没觉得,你一说起吧我好像也没听到兔子吼叫呢!”
难道,那气焰嚣张不可一世到黑豹应声倒地的小灰兔就被几只飞鼠搞死了?我和凯子面面相觑,都看着盖板不做声。已经至少有五分钟盖板下没有传来任何震动和叫声了,总不能兔子和飞鼠两败俱伤了?这也太巧了点,要是飞鼠少一只不就是兔子赢了,没道理呀!
“冲哥,揭开看看,反正兔子也跳不上来嘛。”凯子怂恿着我,他自己也跃跃欲试,我心里动了动,却又强行压制下来,摇摇头,我说道:“不着急,再等一会儿妥当一点。太巧合了总归不那么让人相信的。”
记得曾经在某一本杂志上看过过一句话。——所有的巧合、一切的偶然统统都都是必然。我很喜欢这句话,所以记得牢一些,对凯子重复了一遍,我还是担心出现意外,干脆又一屁股坐到盖板上,反正飞鼠们折腾了如此之久都没能打穿这厚达好几层的天然盾牌,现在它们体能消耗得差不多了我更不用担心。
“你们在干嘛?”背后突然的问话吓得我和凯子一声怪叫,同时跳转身子,双手交叉在胸前比划出不标准的拳击姿势来。田甜抱着一把干燥的树枝莫名其妙的看着了我们一眼,很是不解的再次问道:“你们那么紧张干啥呢,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呀?”
“那个,那个。”我嘟囔一句,讪讪一笑,这一次丢脸丢大了。推推凯子,这家伙脸皮厚,你回答去。凯子狠狠瞪我一眼,然后嬉皮笑脸的对田甜说道:“下面没声音了,我们在商量是不是揭开盖子看看,可又怕上当,呵呵。”
“上当?难不成几只老鼠还会有智力,胆小就是胆小,不要找理由狡辩好不好。”刁存浩从侧面走过来,一副悻悻不平的模样,李宇跟在他后面一边走一边甩着手。我对凯子眨了眨眼,这个动作是男人就知道,尿洒在手上了嘛。当然,也有可能是洗了手,不过现在喝的水都不够哪里来洗手哟。
对刁存浩的嘲讽我和凯子都没搭理他,我面无表情的指着盖板问道:“十分钟没声音了,你们决定是揭开还是不揭开吧?”说着,我拉着凯子往后退了几步把路让出来,随便他们怎么处理,既然大家合不来他们又自命不凡,我们又何必冒头出来呢。
“要不再等等吧,安全一点。万一还有一只两只奄奄一息的呢?”田甜还是很谨慎,不过这一次她是对着刁存浩在说话。我冷笑着,看来在这女人心里这种时候还是她曾经的手下信得过一些,虽然这个手下也是率先背叛她的人。
女人善变,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凯子凑过来,声音若有若无,要不是我专注在听肯定都没法听清他在说什么:“冲哥,小心一点,提防他们起坏心眼让我们去试探,那样的话我们就跑,别管他们了。”
先吃河豚的人有两种可能:中毒身亡;品尝到无上美味。当然,要说也存在第三种可能,那就是在品尝到无上美味的同时毒身亡。
揭开盖板也同样存在两种可能,只要不是蠢到脑子进水的人都会清楚。不过,虽然表面上我点了点头表示会注意凯子的提醒,但内心却不怎么在意,田甜真要是对我都赶尽杀绝的话,恐怕以后谁都不会再相信她吧!
在最困难的时候,是我义无反顾的支持帮助着她,人总该有点良心的嘛,我一向是这样认为。而且我和田甜之间的相处向来还是过得去的,也没有生过不可调和的矛盾不是。
看到田甜开口,刁存浩也没在纠缠着我。我们站在陷阱两侧,李宇一个人伸手压在盖板上,他倒是想用脚踩上去,可惜盖板承受不起他的体重,所以只能半蹲着保持着一种别扭的姿势。我撇撇嘴,何不干脆像我和凯子那样趴着靠着,姿势难看一点但人,真的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
邹文龙学乖了,闲来无事消磨时间,我开始研究站得远远地邹文龙的心理历程。
这家伙自从背叛田甜,嗯,应该算得上背叛。我知道他是田甜的跟班或者说曾经是田甜最忠心的手下,结果贪生怕死跟着刁存浩跑了。嘿,人家刁存浩取得了田甜的谅解,他却被做成了夹心饼,有意思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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