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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醒来到我可以开口说话,时间又过去了整整十天。? 也就是这十天,我才知道我做的不是梦,刚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田甜的确穿着她的波点短裙,凯子和小雨也来看过我无数次,跟在吴峰身后坐在轮椅上的是刘金城,他失去了两只脚。
因为刚醒来精神疲乏到一个极限几欲崩溃,医生给出的建议是让我尽量的休息并大幅度的阻挡了他们的探视,所以也没有人给我讲任何事,我只能是每天睡醒之后看着天花板自己思考。任凭我怎么思考我也没法想出我会在医院的原因,而且是吐鲁番的医院,我们已经离开巴音布鲁克草原了吗?
想多了就头痛,到后来我也明白了,何必去想呢,等身体恢复一些之后从每个人的嘴里都可以了解到事实的一部分,甚或是全部。于是,我每天就和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除了两个胳膊轮流扎针到浮肿为止。
十天之后,我每天有了一个小时的探视时间,也可以开口说话。其实早在两三天之前我就可以讲话了,我现了我语言功能有退化现象,不是生心理原因,是生理原因,医生告诉我说是因为我太长时间没开口导致的,之后会逐渐恢复,不需要恐慌。
从那时我才知道,我在医院里躺了足足半年,现在已经是盛夏时节,那寒冷的冬季早已过去,怪不得田甜穿着短裙,我恍然大悟继而心悸不已,在病房度过半年,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可是,在我的记忆中我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内外伤,不外乎就是皮肤有一些摩擦破损,不至于这样啊?
我看过我的手掌和双膝,都只留下一些淡淡的痕迹,不注意都看不大出来,那说明我的恢复蛮不错的。不清楚就问医生吧,谁让我就在医院里面呢?可医生说的才是让我惊诧莫名,每天巡视病房并负责给我做检查的医生告诉我:“我们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你的症状,你的朋友还请来了国内知名的几个专家给你做了最详细的检查,也检查不出你的病因,但你就是一直昏迷不醒,我们用尽了一切的医学手段都没有能够唤醒你。”
“那我是怎么醒过来的?”我心中大奇,这种事还只在电视或杂志上看到过,一般都是说某地的某个植物人沉睡多年忽然清醒,却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到自己身上来。医生摇摇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你是自己醒过来的,我们这半年做的就是给你维持生理机能,以免你肌肉萎缩、肌理退化,仅此而已。”
这又是一个谜,暂且是没办法找出答案的,我也就不去多想,想也无益。不过我的确感觉了在床上躺得太久的害处了,语言功能恢复很快,这都不说,重要的是我差点不会走路。才开始下床的时候只能使用轮椅,然后到专门的物理理疗室,使用双杠那种功能器械支撑在腋下,才能够迈动两条腿。
不过我恢复得相当快,据医生分析那是基于我以前的基础好,所以也就去过两三次的物理理疗室我就可以大步流星的快行走了。当然,医生对此还是有点意见的,他警告我想要完全彻底的恢复需要时间和大量有规律、逐步加量的锻炼,我现在太过频繁大量乃至量的运动会给身体留下极大的隐患。
一来关系到自己的身体,二来医生总比我自己更专业,我接受了医生的建议,从小规模的锻炼开始,每天在病房散散步、做几个俯卧撑、仰卧起坐之类的,隔一天出去在医院的花园走一走。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医生告诉我明天可以出院了,剩下的在家里慢慢恢复就行了。说实在的我也憋得不行,一直想要搞清楚回到现实世界的原因,但是这一周医生照样没允许他们探视,凯子他们也就任何一个人来医院。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不过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阳光已经从窗户照射进来,新疆的夏天每天早上五点多天就蒙蒙亮了,白昼的时间比夜晚长得多,我肯定是早就习惯了。去洗漱了一把,我关上空调推开窗户,空气中已经带着一股热气,但伴随着也还有些许夜的凉风,正是恰到好处。
就这样站在窗口,一边欣赏着日出的美丽,一边看着对面楼上那些影影绰绰的早起的人们,我利索的扒下身上的病号服,穿着这玩意我就觉得喜剧,既然今天出院我不在乎窗口脱衣,假如对面有偷窥狂的话我也不介意他看看何爷健美的身躯,我没有八块肌肉,嗯,六块还是有的嘛。
“哇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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