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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
“嗯。”季晓年抬手轻轻拍了拍陈以衡的肩膀：“要加油啊！”
“自然。”陈以衡应道：“对了，你说阿稀他们去了有些时日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季晓年怕影响陈以衡的乡试，也只好瞒着陈以衡，说依稀去做生意了，过不了几日就会回来了。
可这都过了半月有余了，也没见着依稀和周周，也难免让陈以衡有些担心。
“呃……”季晓年挠了挠头：“大概是路上耽搁了，哎呀，别管这些了。”
季晓年将陈以衡转了个身，推着陈以衡的背往前走：“你快些去吧，去晚了就考不上试了。”
“嗯。”陈以衡心里虽然有所疑虑，但是目前还是乡试最重要，等他功成名就，当个小官，也可以改善现在的生活了。
“那我走了。”陈以衡看向季晓年：“你要好好照顾着自己，晚上尽量别出门，记得自己小心点……”
“知道了。”季晓年爽朗的笑了笑：“好啦，书呆子，要加油啊~我等你当大官，然后雇我做小弟呢~嘿嘿。”
听闻这话，陈以衡看了季晓年一眼，轻叹了口气：“真是没出息的家伙。”
“谁没出息啦！”季晓年反驳道：“别人让我给他当小弟我都还不愿意嘞！”
“好了好啦，我真的走了。估计和你扯，扯到天黑都没个结果。”
“去吧去吧~”
送走了陈以衡，季晓年久久站在原地看向那下山小道。
或许，他也该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了。
如果在陈以衡手下做事他到底也没有什么怨言，但他答应过依稀，那自然不能坐以待毙，言而无信。
季晓年突然想起，今年正式征兵的时候，或许是个机会。而且也正好与陈以衡顺路，思及此，季晓年连忙回屋收拾包袱，然后朝着山下小跑而去。
当陈以衡看见身着赶来的季晓年，眉头不由一皱：“你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么？”
陈以衡仔细想了想自己的东西应该都带齐了，应该没什么落下的才对。既然如此，季晓年为什么会如此着急。
“我去城里办点事儿，顺路啊。”季晓年提了提系在身上的包袱看向陈以衡爽朗笑道。
“哦。”陈以衡应道，又继续问道：“你办什么事儿？”
“嗯……”季晓年双手环抱在胸前想了想，然后看向陈以衡说道：“我不告诉你~”
“……”
既然季晓年不愿意说，陈以衡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上了马车，马车也缓缓朝向省城方向驶去。
两人坐在马车上，都默契的沉默不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以衡。”最后还是季晓年打破了这寂静。
“怎么了？”陈以衡看向季晓年。
季晓年轻叹了口气：“我想去干番大事。”
“挺好的。”陈以衡莞尔道：“既然你想要去做，那就去做吧。”
陈以衡心里早已猜到了一二，怕是依稀和周周离开也不是单单因为那笔生意，或许依稀也想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
毕竟，她不是自己熟知的那个妹妹。
但陈以衡都没有问出口，毕竟，这是他们的好意，自己又怎能去揭穿他们呢。
“真的？”季晓年看向陈以衡道：“可我走了，你怎么……”
“虽然我现在体质偏弱，可这些年来也算是恢复了些身手，对付一两个还是没问题的。”陈以衡对上季晓年的视线：“既然你想要做，那就好好做。”
“嗯。”季晓年点了点头，“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想去参军。”
“参军……”陈以衡本以为季晓年会有更好的打算，可却没想到他竟然要参军。
“怎么了么？”
“边关战事连绵不断，你此刻去参军很容易赔上性命，我觉得你还是选择其他的比较好。”
陈以衡担心季晓年葬身边关，毕竟他仅剩的只有季晓年这一个兄弟了。
“没关系，我会好好活着回来。”季晓年挠了挠头：“要是以后能够混个什么将军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你要记得与敌人打斗，打不过就跑，不要硬拼知道么？”陈以衡嘱咐道。
比起季晓年，陈以衡知道的可比季晓年多得多，那战场是什么样的地方。
那可是，马革裹尸，山河为墓之地。
“知道啦。”季晓年咧嘴朝向陈以衡傻笑道。